她的詩歌善於運用隱喻、象征、聯想等藝術手段表達內心情感,在朦朧的氛圍中透露出理性的思考,既有女性視角的柔美清新,又有倔強頑強的理想主義。
我是壹輛被妳的河流磨損的舊水車,旋轉了幾百年的疲憊的歌。當妳在歷史的隧道中摸索時,我是妳額上發黑的礦燈。我是壹顆枯萎的稻穗,壹條失修的路基。是淤泥灘上的駁船,把繩子割得很深。把它塞進妳的肩膀。——《祖國,我親愛的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