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繼續以戲謔的筆觸,以妳所見所想,對名利進行更尖銳的嘲諷,從而增添了《第壹》主題對名利的精神震撼。它選擇了官民之別和貧富之死兩個典型視角,進行了鮮明的對比,從而超越了“有余而力不足”的中庸之道。蘇軾認為,雖然人間的美醜醉酒冷暖都是壹樣的,但富人腐朽墮落早死,窮人醜妻醜妾卻能長命百歲。朝鮮的官僚貪婪、暴力、無恥;而在野外的人和隱士,卻有著崇高的理想,是聽話的。有錢人死了,把自己裹在珍珠玉石裏,達到“長生不老千年”,卻沒想到這是在吸引有權有勢的人來挖他們的屍體,掠奪他們的財寶,強奸他們的屍體,羞辱他們,而結局卻更加悲慘。這完全是他們自己的錯!講“死後寫的文章是不朽的”也是壹派自欺欺人的廢話。是誰讓他們壹生富貴玫瑰色?最後,妳必然會死去,被送進墳墓。財富和名望都不算什麽,金錢買不到他們的生命。所以,“上”不壹定是“福”;“倒”不壹定是“禍”。所以,懂事的人能迅速改變自己,心胸寬廣,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世間的悲歡離合都是空的!這都是在表達自己的意誌和感情,有“以詩為詞”的魅力。讀書讓人思考很多。
他的“拋卻人生,笑對空光”的哲學,有壹種“超脫於物”的哲學感悟,也可以說是蘇軾在密州創作的“超脫詩”的酣暢淋漓的表達。說明蘇軾在尋找新的自我,在理想寄托中找到精神慰藉。他以超然物外的思想,開拓了廣闊的境界,把莊與和、激與輕結合起來,用奇筆寫出了人間的種種不公。其風格狂放和諧,強化了封建時代悲劇人生的心理歷程,具有“跌宕起伏讀君子宜笑”的氣度,表現了壹個哲學家面對世界的激情與沈思。如同跨越時空的長河,壹個獨特的文化審美心理結構呈現在我們面前:玄學的意味,禪宗的韻味,道家的遊歷與漂泊的心靈,儒家入世後的雙修與獨善,* * *的積澱,是中國歷代文人特有的思維心理特征和人生態度,呈現出詩韻的恢弘、和諧、深邃與堅持,極大地化俚為雅。
全篇采用民歌的藝術形式,“壹”“二”前五六句基本相同,只是“茶湯”換成了“酒鈴”,“無衣”換成了“雙”,“勝空室”換成了“長生男”。這更像是“靠聲音填詞”或連詞的做法。此外,全文不是單壹的,而是或修辭、或諷刺、或含蓄、或揭示、或對比、或對照,豐富多彩。在反復的吟唱和嘆息中,強化了對富貴功名的曠達情緒,余音繞梁,似有綿綿不絕之勢,造成了整個語言的直白和傾瀉,被自得的氣質所沁人心脾和陶冶,從而把批判世界、追逐虛閑、走向自然的情感思想推向高峰。這大概就是民謠風格的魅力吧!
而且“誰使臉紅過富”這句話,是齊梁間古樂府歌中“今日牛羊在丘上,當年鋒紅”的壹句話意,可見《薄酒》兩首詩的創作心態更接近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