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是現代詩歌中最有爭議的詩人之壹。梁啟超、陳艷和胡適都對他贊不絕口,但胡顯素等批評家卻對他非常苛刻。這是由於他的詩歌的創新精神。金河經歷了鴉片戰爭和太平天國起義,“兵器之死,不只是徒聞,而是蓋身”(譚仙《來雲閣詩序》),所以他的詩在內容上是寫實的,但在思想傾向上是復雜的。他在太平天國起義前寫的詩都失傳了,後來他又回憶改寫了100多首詩。其中寫“英軍侵河之戰”的《圍城紀事詩六首》,諷刺批判了統治階級的屈膝下跪,表現了反侵略的愛國精神;《印子錢》和《苜蓿頭》反映了殘酷的剝削,表現了對民生的同情和關註。他現存的大部分詩歌都是在太平天國起義爆發後寫的,很多篇章都是在抨擊造反派,寫自己家族的流亡感。但由於他對清軍腐敗的深切感受,壹些詩歌,如《軍前新樂府四首》、《雙拜幫之戰》、《蘭陵女兒之旅》、《猛女黃灣梨之旅》等,有力地揭露了清軍敲詐勒索、殘害百姓的罪行。他還有壹些艷情詩,是他放蕩生活的反映。
金河的詩歌在藝術上具有壹定的創造精神,他善於用古文敘事,不拘泥於傳統的文體,以散文句式和平實的語言,汩汩而暢快淋漓。在他的敘事詩中,經常截取富有表現力的生活場景,突出人物形象,運用誇張幽默的筆墨,使詩中蘊含著深刻的反諷,發展了古典敘事詩。他的祖父是吳的堂兄,同治年間曾為《儒林外史》寫過壹篇後記,金和的諷刺藝術深受該書的啟發和影響。梁啟超,與金河、黃遵憲、康有為同時代的人,稱他的詩“意境、氣象、氣魄,求諸清未見過配偶者”(《秋亭詩序》),“雄渾、傑出”(《清序》)。金河的散文流傳不廣,但也很獨特。筆感十足,善於染瑣碎細節,使筆墨生動感人。我就是喜歡用隱晦的詞,古詞,借詞,對讀者來說挺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