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沒有拼音,我們就用反切,就是用兩個我們能讀的字,取第壹個的聲母,第二個的韻母,拼在壹起。
中國古代的回族兄弟學習的不是漢字而是阿拉伯語,而是用阿拉伯字母拼寫漢語口語,所以這是中國最早的拼音。
元朝時,蒙古統治者用改藏字母拼寫漢語和其他語言,稱為八思巴文字。雖然不是專門拼中文的,但也是漢語拼音的壹種。
明代,西方傳教士用拉丁字母拼寫漢語,這是中國最早的拉丁拼音。
清末明初出現了用簡單的古文字來表示漢語發音的註音方式。民國時期,政府制定了“音標”,是這壹制度的集中體現。臺灣省至今仍在使用。但同時也出現了拉丁文字的註音運動,這與左派的政治運動密切相關。
* *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政府隨即制定了《漢語拼音方案》,也就是現在使用的方案。聯合國也承認這壹點。
唐代壽文在分析漢語聲母、韻母、聲調的基礎上,制定了36個字母來描述漢字的讀音,表明當時中國的語音分析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可惜他用漢字來代表這些聲母和韻母,所以這樣的字母沒有發展成拼音文字。
500年前,中國的壹些穆斯林少數民族使用“小經”文字,這是壹種阿拉伯文字。用阿拉伯字母拼寫中文,比唐代用漢字表示聲母和韻母更進了壹步。* * *有36個字符,其中4個是唯壹的。這可能是中國最早用於拼寫漢語的音標。它不再帶有漢字的痕跡,完全使用拼音字母。東鄉族、撒拉族等民族也使用“小經”。
明末,西方傳教士來華傳教。為了學習漢字,他們開始用拉丁字母拼寫中文。1605年,意大利耶穌會傳教士利瑪竇(1552-1610)在北京出版了《西文奇跡》,其中有四篇用拉丁字母註音的漢字。這是最早的用拉丁字母給漢字註音的出版物,比最早嘗試用字母文字給漢字拼音的《小經》晚了壹點。找到《西文人物中的奇跡》這本書的原著並不容易。據說梵蒂岡圖書館還有收藏。
1626年,法國耶穌會傳教士金尼格在杭州出版了《西方儒者眼目》,這是壹種用拉丁字母對漢字進行註音的詞匯。註音所用的方案是在利瑪竇方案的基礎上修改的。
利瑪竇和基尼格的方案是在“普通話讀音”的基礎上設計的,適合拼北京音。這種新穎的拼音方法給了中國學者很大的啟示。明末音韻學家方以智說:“字亦有異,即命與借耳之聯系。如果事物屬於壹個詞,每個詞都有它自己的意思,就像《遠西》是因為事物的合唱。由聲音組成的詞不重要或者* * *,尤其?”清代學者楊說:“辛卯居舊晉武年間翁家,其子尚在章。他看了《西方儒學眼觀六路》這本書以示余裕,並沒有看完。他對切字有了頓悟,因為這可能是某種方法。”然而,在兩三百年的時間裏,利瑪竇和金尼格的計劃只被外國傳教士使用,而沒有在中國人民中廣泛傳播。
從1815到1823,在廣州傳教的英國傳教士馬禮遜編纂了壹部漢語詞典,這是最早的漢英詞典。在字典裏,他用自己的拼音方案拼出了中國粵語方言,其實是教羅馬字的方言。然後在其他方言區,設計了不同的方言來教授羅馬字。其中,廈門的“註音字”在1850開始流傳,僅在1921,就印刷銷售了5萬冊。直到新中國成立,大約有10萬人用這種方言教羅馬字。其他地方的方言教羅馬字,在南方通商口岸流傳,主要用於傳教。
1867,英國大使館秘書韋德出版了《北京語音普通話》教材,收錄了妳的語言。他設計了壹種拼寫方法,用拉丁字母拼寫中國的人名、地名、物名,稱為“韋氏體”。
在1931到1932期間,兩位外國傳教士提出了“麻辣漢字”,這是壹種根據《廣韻》設計的中國拉丁字母。幾乎所有的同音字都有不同的拼法,用方言拼寫。
這些用拉丁字母拼寫漢字的方案為以後的漢語拼音運動提供了經驗。
1913年2月,在北京召開統壹讀音會議。會議的主要任務是“審定所有文字的國家讀音”和“選擇字母”。會議持續了三個多月。在這次會議上,審定了6500個漢字的讀音,通過省代表投票的方式確定了“國家標準讀音”;已經制定了壹套39個字符的音標。這套字母表采用漢字筆畫,字母選自古代漢字,音節采用聲母、韻母、聲調三重拼寫體系。改進了雙拼的反拼法,其目的只是標註漢字的讀音,不作為拼音文字使用。這套音標後來縮減為37個字母(聲母12,韻母13,中介3),差不多是雙拼註音方案中的壹半字母。
會議對音標的作用和地位進行了激烈的辯論,最後決定音標的作用是給漢字標音,不能和漢字並列使用。黎錦熙明確指出,拼音的作用是“為漢字服務,靠漢字”。
音標通過後,擱置了五年,才由北洋政府教育部於1918正式公布。在1920期間,在全國各地設立了“普通話講習班”和“夏季普通話講習班”,以推廣拼音字母。全國小學的文言文課都改成了白話文課,小學課本都用音標註釋漢字新詞。北京還成立了音標書報社,印刷普及音標書,還辦了音標報。從1920到1958,音標在中國已經使用了近40年。這對統壹漢字讀音,普及普通話,普及拼音知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930,有高官認為“音標”名稱不好聽,改為“音標”,以強調不是與漢字並列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