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印書館給切·蔡紅提供了壹本從俄語翻譯過來的普什圖語詞典。在這部詞典的基礎上,車蔡紅和宋強民編纂了壹部普什圖語詞典。但很快,車紅發現俄語翻譯改變了很多普什圖語單詞的意思,藍圖只能作為參考資料,不能直接使用。
在編纂中,為了使每個字的釋義盡可能準確,在原釋義的基礎上,車蔡紅還找來了普什圖俄語、普什圖波斯語、波斯英語、普什圖烏爾都語等版本的詞典進行確定。編纂詞典的內容涉及詞語的搭配,還會列舉適當的例句,其中包含相當數量的成語、慣用語和諺語。除了時間,詞典編纂幾乎沒有資金支持。兩個人,北京廣播學院5號樓的小辦公室,壹張辦公桌,壹個手工做的支架,壹臺借來的普什圖語打字機。
為了排版和保存方便,需要把字壹個壹個抄在卡片上。在隊裏,宋強民主負責抄寫和潤色中文,沒有錢買卡片。車和宋強民通過關系找到壹家印刷廠,接受印刷的邊角料,然後剪成規格為10cm×15cm的卡片。
從1978到1982,車蔡紅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辭書的編纂工作中。到1981,三年時間,車蔡紅和宋強民整理了65438+萬張卡片。他們把卡片放在木制的卡盒裏,塞進文件櫃,足足裝滿了30多個盒子,大概是字典工作量的70%。經過壹系列的工作調動,車蔡紅被迫暫停了編輯工作,裝有6.5438億張卡片的文件櫃在他的辦公室裏安靜地呆了幾年。切·蔡紅不信任他。有壹次他回到辦公室裝修,發現卡片被工人們放在地上睡覺。發完脾氣,他趕緊把所有的卡都拿回家了。他壹個壹個檢查後,發現還是少了很多。此後,車和對損壞和丟失的卡片進行了補充記錄。已復制詞匯卡65438萬張,詞典編纂進度70%。就在任務演講結束的時候,車蔡紅和他的夥伴的人生經歷發生了變化,任務也逐漸被遺忘。
在車蔡紅提交的《普什圖語漢語詞典》編纂資料中,該團隊由6人組成。車和是主編,第壹個參加的宋強民也在編寫組名單上。宋強民忙於工作,然後他去了美國。由於國家的安排,車自己的命運也在不斷變化,編纂辭書的任務忙得顧不上。其間,車蔡紅返校任教,參與新專業建設,借調外交部從事中東外交工作。
2000年初,切·蔡紅和張敏都被重新雇用,在學院和大學裏教授普什圖語。其間,已準備了4本普什圖語教材用於教學,但由於缺乏普什圖語軟件,編寫上的差異在編寫教材時難以克服。直到2003年,車紅在瑞典的壹個阿富汗網站上發現了壹個普什圖語軟件。2012年4月,中國傳媒大學國際傳播學院車向商務印書館交付了他和主編的200萬字普什圖語漢語詞典。切·蔡紅記得,那天他帶著這本字典的壹些樣品去出版社時,接待他的工作人員不明白這位老人和他的普什圖語字典是什麽。後來,車蔡紅多次與商務印書館的編輯溝通。編輯向他保證字典已經通過了選題。
2013年6月,車和另壹位詞典編纂者陸續增加了壹些新條目。此外,他還把自己編字典時用的普什圖語軟件刻成光盤,交付商務印書館。詞典出版合同簽訂時,參與編輯壹段時間的宋強民已經去世。在獲得對方家庭的委托書後,切·蔡紅代表他的前伴侶在合同上簽了字。
切·蔡紅曾經看到過壹個排版樣本,但他壹眼就發現順序顛倒了。因為普什圖語的書寫順序是從右到左,所以在排版印刷時要特別註意。這部詞典約200萬字,屬於中型詞典,會印成壹冊。按照合同規定,車收取了每千字80元的稿費。
2014年4月,車蔡紅教授歷時36年編纂的《普什圖語漢語詞典》即將出版。36年後,車蔡紅終於完成了壹項國家任務。然而,除了編纂者,沒有人記得這樣的國家任務。這個國家任務是從1975年全國詞典大會開始的。1978,商務印書館將其委托給車。然而,直到2012年,車才將他和主編的200多萬字的《普什圖語漢語詞典》交付商務印書館,那裏的工作人員才知道國內有這樣的工作。
2065438+2005年3月,記者從商務印書館獲悉,由中國傳媒大學車教授、外交官主編的《普什圖語漢語詞典》正式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