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編撰《列女傳》不是為了反映客觀的歷史進程,即不是為了造史,而是為了勸導和諷刺龔宇,了解天子,宣傳封建禮教。所以,該書雖然是以後人之間的推理為基礎,但仍有壹些地方記載不準確,年代有誤,甚至有出入,呈現出虛假的東西。這種負面現象也或多或少地影響了後來的歷史學家。有時,他們的傳記中夾雜著神的怪異故事和缺乏史料佐證的故事,導致真假混雜,降低了傳世史書的真實性。但這種現象的發生,有著深刻的社會歷史根源,也有史家自身的素質,所以我們不能過多地指責劉翔和他的書。
作為占總人口壹半的群體,婦女在創造人類文明和推動社會發展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在人類的生產中,女性具有特殊的價值,做出了特殊的貢獻。而在我國,壹進入文明的門檻,形成了以宗法制度為核心,以父系家族為細胞的私有制社會,就逐漸確定了男尊女卑、男尊女卑的原則,反映到歷史上,就是輕視和忽視女性人物的記載。詩、書、春秋雖有描寫女性,但也不過寥寥數語。《左傳》、《國語》、《戰國策》等作品中關於女性的內容開始增多,塑造了許多女性形象,如戚戚諒之妻、筆下的姜、趙等。司馬遷承認女性力量的存在,承認女性在社會和家庭發展中的壹定作用,甚至創下了《史記》中呂後和其他後妃嬪妃世家的紀錄,用較多的筆墨描寫了巴青寡婦、齊國女兒、卓文君等女性的故事,影響很大。但以上的書,大多沒有描述壹個人的壹生,只是看對方,不區分類別。
在壹定程度上,劉向繼承和發展了司馬遷的進步觀點。通過《列女傳》的編撰,他第壹次有意識地建立了女性傳記,並形成了相對系統完整的體裁結構。之後史家逐漸重視女性人物的記載,隨時都有記載,而且世代眾多。“凡以女名著書者,為劉之祖”。無論是傳記史書中的婦女傳記,還是野史、方誌中的婦女傳記,都受到了劉向《婦女傳》的啟發和影響。
《列女傳》成書幾十年後,班固撰寫了《漢書》,其中收錄了《高俅後妃傳》,單獨列為《元後傳》,記載的女性比史書記載的還多。韓曙還受到《列女傳》編纂題材的影響,增加了勸誡和教育的色彩。後來陳壽的《三國誌》還是後妃傳。南朝宋時,寫《後漢書》,不僅立紀皇後(附禦女),還抄了劉向的《列女傳》,為除皇族婦女以外的各階層婦女立《列女傳》。“尋優作秀者,不必專精於壹操”,也強調了“節貞節,明事理”,確立了傳記的原則和原則。《後漢書》設置了《女史》,使後世史成為壹個規矩,即《晉書》、《魏書》、《北史》、《隋書》、《舊唐書》、《新唐書》、《宋史》、《遼史》、《金史》、《元史》、《新唐史》。
事實上,在葉凡之前,東漢的史書就已經抄襲了劉向的《列女傳》,為皇妃之外的言行良好的女性寫傳記。三國時期,吳謝成的《後漢書》還專門為女性設了壹章。這些肯定是葉凡的書的參考資料。
在《列女傳》的影響下,《野史雜傳》中的《列女傳》也相繼問世。晉代皇甫謐的《列女傳》、南朝杜聿的《列女傳》、南朝桐雨的《嫉妒傳》、明代解縉的《古今列女傳》、清代劉愷的《廣烈女傳》等都是名著。其他類型的傳記史書中也有系統的女性傳記。他們在寫作目的、內容選擇和寫作風格上都大量借鑒了《列女傳》。總的來說,他們註重貞節、孝順,也註重學習文學議論,不僅以壹件事傳承,而且涵蓋壹生。《壹步舊傳》中拒妻的故事,與《列女傳》中魯將拒妻的故事頗為相似,傳達了主人的理解和見識,以及匡子的過失。有的還借鑒了劉向的“君子之言”“君子之言”理論和引詩證事的方法。比如皇甫謐的《女與龐傳》結尾,首先,玄言先生認為
許多地方誌還設置了列女傳。清代楊傳弟說:劉向著《列女傳》,葉凡著《後漢書》“因是史家之風,遂奪縣市之誌”。以東晉常渠《華陽國誌》為例。這部中國最早的地方誌雖然沒有“列女”的標題,但卻列出了“聖賢與婦女”,收入漢魏間巴蜀地區的人物200多位,其中婦女占1/5。其行文風格完全是模仿劉向的《女傳》,其“贊”猶如《女傳》的頌歌,而其“註”其實是每個人的傳記,其語言風格也有《女傳》的影子。
宋元以後,隨著地方誌的發展,幾乎各種全國統壹誌、省級通誌、撫州縣誌、鄉鎮村誌都被置於《婦女傳》之中。章學誠曾在劉向《女傳》的基礎上,總結編纂地方誌的經驗,制定了編纂地方誌《女傳》的壹些規定。在《永慶縣誌·列女傳》序和《答甄秀才秀之論》第二冊中,提出“列女傳名與劉向相似,但非殉道者”,主張輔佐劉向。“凡才華出眾,倫理不同,或文采可觀,精於此道者,不妨納入列女。”說到褒獎,他要求用劉翔的遺產,列傳不局限於壹個練習。大家紛紛點贊,評論。關於各傳第壹章的表述方式,他指出《後漢書》有為婦之命的意思,應模仿劉舒,“雲某家為某郡某人之妻,某郡某人為妻,實不妥當。”這也說明了當時劉向列女傳的重要作用。
劉向編纂的《列女傳》,不僅收錄了孝道,還收錄了大量多才多藝、不同尋常甚至是負面的人物,涉及面很廣。但隨著封建專制政治的發展和儒家正統思想影響的加強,在正史、雜傳、地方誌的編纂中,史家幾乎失去了劉向的榜樣,壹心撲在治病救人上,“列女”逐漸變成了“列女”。這種取舍標準的變化,清朝的人早就知道了。《明女傳》序曰:“劉向傳《女傳》可引為戒,無所行也。”範宗之,又采賢人,不僅貴而且兇。魏、隋滅亡,史家更多的是冒死受罪。”章學誠更明確地指出:“後世史家所列舉的所謂女子,叫做節欲,而劉向所描述的,叫做上市。”⑾當然,劉向的《列女傳》中有十幾個賢惠的女子,約占全書的1/10,集中在第四卷《貞順傳》和第五卷《頡頏傳》中,為日後《列女傳》向《列女傳》的轉變奠定了基礎,阻礙了歷代的卓越成就。
最後需要指出的是,劉向《列女傳》之所以能對古代史學產生如此深遠的影響,是與其廣泛流傳分不開的。在官方的認可和倡導下,加上書的可取形式,這本書很快流傳開來,甚至遠至西域。疏勒河流域出土的漢簡有《列女傳》壹書的殘卷。在內陸郡縣,流行於東漢時期,作為石雕人像的題材。山東嘉祥無量寺畫像中的顧、李春、楚姜等九人,均取材於《女傳》。《列女傳》在東漢時期也受到學者們的重視。班昭曾經評論過,馬蓉也解釋過,使之廣為流傳,經久不衰。今天有四集系列,列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