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史料記載,周揚從未公開說過魯迅的壞話,但他並不愛和胡風,而盡管馮和胡後來都被周揚打敗了,但根據他們的回憶錄,對的矛盾也是模糊的。
魯迅於是要了壹份關於解散“左聯”的“宣言”,聲明“‘左聯’的解散,是新形勢下組織抗日統壹戰線文藝團體的必要”。“就這樣默默解散,會被誤認為是不堪壓迫而分手。”魯迅的意見在壹定程度上得到了文宗的尊重。據胡喬木回憶,本來是決定以文總的名義發布解散宣言的,但下屬各盟(包括左翼聯盟)並沒有發布。後來成立了文化救亡社。如果再以文宗的名義發表宣言,國民黨會把文聖會當成文宗的替身,然後決定不發表宣言。由於“左聯”的同誌們沒有及時向魯迅解釋,以致
引起了魯迅的嚴重反對。1936 2月18日,當徐懋庸正式把文宗的最終決定告訴魯迅先生時,“魯迅的臉沈了下來,壹句話也沒說”。
對於這個結果,魯迅顯然深感痛心和失望。後來,他私下對馮雪峰說:它解散了,他沒有註意到這是壹個陣線。由此可以看出,魯迅雖然對“左聯”的壹些成員有種種不滿,但對這個組織本身是極為關心和重視的。林丹秋說:“左聯”常委會沒有認真討論魯迅的意見,根本無視魯迅在“左聯”中的領導地位。胡喬木還指出,“左翼聯盟”的同誌沒有認真征求和聽取魯迅的意見,“這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因為這個錯誤,加重了之前的對立情緒。馮雪峰回滬後,周揚與魯迅的對立也使他對周揚的看法有所惡化。
這期間,還有壹個主要因素不得不提,那就是“四大家”與魯迅對胡風的看法的曖昧。
1933年6月胡風從日本回來後,被周揚任命為“左翼聯盟”宣傳部部長,後又任組織部部長,承擔“左翼聯盟”與魯迅的聯絡工作。胡風和魯迅以前並不相識,但在與魯迅的接觸中,胡風以自己的理論水平和對魯迅的尊重,成為了壹個值得信賴的人。
在魯迅與周揚關系惡化的過程中,胡風扮演了什麽角色?從周揚、夏衍到田漢、茅盾等人,都指責胡風從中挑撥離間。即使到了新時期,他們還心平氣和地談論當年的論調,但這種對胡風的指責依然沒有消失。考慮到當時的大環境,這種指責並非空穴來風,但確實有些誇張。
不是“空穴來風”,因為按照當時的歷史場景,胡風在宗派主義強烈的情況下,是擺脫不了這種羈絆的。
據胡風本人、、任等人回憶,周揚和胡風最初的合作很愉快,但情況很快就發生了變化。任白鴿回憶道:
胡風經常表示不同意周揚同誌的意見。但何家田同誌既然是黨員,就應該在組織原則上同意周揚同誌。往往是我和何谷田同誌壹個人在反對胡風。周揚同誌的意見在“左聯”常委會上得到了貫徹。但是,胡風擔任秘書長壹職,他負責向魯迅先生報告,請示我們常委會的工作。他在傳達魯迅先生的指示時經常帶入壹些自己的見解,有些見解與周揚同誌的明顯不同。原來“左聯”是在雙重領導下工作的:壹方面要接受魯迅先生的領導,壹方面又要接受黨的領導。這兩方面的領導要壹致不矛盾,主要看黨組織如何與魯迅先生溝通協商,善於聽取和尊重魯迅先生的意見。同時,他們也依靠“左聯”向魯迅先生請示匯報的人,如實反映情況,善於了解和疏通雙方的意見。如果胡風與魯迅先生接近取得信任,可以本著團結的原則多做團結工作,可以協調。
從這個角度來看,不帶任何偏見地分析當時和後來的情況,如果胡風和魯迅成為更好的朋友,他會更加胸襟開闊,刻意傳達對方的誠意,或許真的能緩解雙方的壹些誤會。
之所以說“誇張”,是因為胡風的“挑撥離間”確實誇大了胡風的作用。更何況教派的出現是雙方的事情。魯迅畢竟是當時中國思想戰線和文學戰線公認的領袖,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他與周揚矛盾的發生和發展,以及他處理問題的方式,都沒有受到當時作為文藝青年的胡風言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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