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們說方鴻漸短暫的甜蜜愛情結束了,腳踏兩條船也讓他嘗到了失敗的滋味。究竟是誰發了那封神秘的電報?能給方鴻漸帶來什麽?
電報是從湖南平城發來的,意思是請方鴻漸當教授,月薪三百四十元。發信人是三閭大學校長高松年。方鴻漸沒聽說過這個學校,不知道好運氣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說起申請大學,方鴻漸還應該感謝趙“情敵”。高松年是趙的老師。他原本想邀請趙做導演。
可是趙壹心追求蘇小姐,不願離去。他想惡作劇離間方鴻漸和蘇小姐,壹針見血。方鴻漸失戀了,工作也丟了。這真是及時的幫助。
今天,我們的故事是關於這個趙梅辛。
趙小時候算過命,看他的女人誇他:“火星是方的,地球是厚的,木頭是響的,眼睛是靶心,鼻子是獅子的,耳朵是棋子,嘴巴是四個字。”符合《馬邑相法》中提到的南方貴族之相,未來地位非凡,遠在老子之上。"
趙也去美國留學,但他與方鴻漸不同。他在國外學習政治學。他在20多歲時成為外事辦公室主任。後來由於身體原因,沒有隨政府部門遷往內地,就在華美報社做政治編輯。他是壹個有價值的年輕有為的人才。
然而,趙雖然個子高,心卻不大,同學們都愛叫他空心蘿蔔。但他是個壹心壹意的主。
從小就暗暗喜歡蘇小姐。這壹次蘇小姐回國,他是想把兒時的友情再次升溫,等待向蘇小姐表白的時機。
誰知蘇小姐回來以後,因為方鴻漸的緣故,壹直閉口不言,這使趙很難過。趙覺得,要想贏得蘇小姐的好感,這個障礙必須掃除。
趙和方鴻漸第壹次見面時,方鴻漸聞到了火藥味。趙壹再表現傲慢無禮,壹再壓制方鴻漸。方鴻漸心裏知道趙誤會了,所以選擇回避,保持善意。
可惜趙壹點也不明白方鴻漸的用意,反而變本加厲在蘇小姐面前為難方鴻漸。於是邀請了幾個好朋友喝酒吟詩談哲學。
方鴻漸不懂詩,讓蘇小姐丟面子。如果妳不會寫詩,妳應該被罰款。唉,這個酒量也很差。兩杯下肚就吐的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胃液都出來了,讓人惡心。
方鴻漸在壹群人面前丟面子,蘇小姐卻不嫌棄他,親自要送他回家。現在,趙肚子裏所有的飲料都是醋。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方鴻漸和蘇小姐分手,沒有給趙機會,反而離蘇小姐越來越遠。
蘇小姐和曹元朗的閃婚,讓這兩個同舟共濟的情敵徹底疏遠。趙向方鴻漸坦白大學的邀請,兩人擱置分歧,同意同去大學。
趙是優秀的學習和溝通技巧。方鴻漸曾對趙說:“出路有很多。進了可以當官,走了可以辦報教書。”
也就是說,能力強的人有很大的選擇機會,可以選擇不同的職業,無論做什麽都可以做得很好。
高松年創辦大學時,首先想到的是趙,並壹再邀請。可見能力強的人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事業。
大學十月初開學,趙和大家打招呼約定日期。趙對朋友很大方,喜歡隨時出去吃飯。好像是在外國學政治,學社交。他只記得兩句話:拿破倫的“吃飯更好”,斯托維爾侯爵的“請吃飯使事情順利順利”的原則,但每次都要花趙的錢,方鴻漸等人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由於趙的努力,從上海到大學的旅程是艱辛的。至於船票,趙要買五個大飯廳,李自告奮勇,又有熟人,只買了三個。趙就知道李是在玩省錢的把戲。
他只是笑說:“鴻漸,我要在路上換個風格。我比妳更會花錢,貪圖安逸。在李鶴谷眼裏,我們可能是壹對懵懂的少年,不知道物質上的困難,不體諒別人。從今以後,我不再負責,我聽候他們的調遣。”
“陳,妳真了不起!真的很民主,以後會是大總統。”方鴻漸的稱贊是發自內心的。壹般人不可能像趙這麽大方。
方鴻漸由衷佩服趙:“妳真想上大學?我欽佩妳的精神。我不如妳。妳對結婚和做事比我更有信心。蘇小姐嫁給了曹元朗,蘇小姐的父親給曹元朗找了壹份體面的工作。妳娶了蘇小姐,這差事就是妳的了。”
“呸!如果妳以妳們的關系為榮,那個人就沒有骨氣。我壹點都不嫉妒。我告訴妳,蘇小姐結婚那天,我去參加了儀式。”趙說話時沒有任何悲傷的表情。
“那天我去的目的是想測試壹下我有沒有勇氣看著我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十幾年。嘿!我去了之後,並沒有覺得難過。說實話,我從沒見過曹元朗,以為蘇小姐會比我更欣賞他,不如他我會難過。沒想到蘇小姐看上他了!這樣眼光的女子不配嫁給我趙,我也不要她。”
壹群人逛完雪竇山回來,卻不好意思買汽車票。酒店老板說,買票很難,除非有政府官員帶證,否則天亮前拿不到。這五個人都沒有帶證件,但趙有了主意。
我換上幹凈體面的衣服,和李拿著他的壹張名片去了交通站。李的名片印刷精美,高高的個子上寫著“大學校長”和“新聞研究所所長”。
壹個多小時後,趙笑瞇瞇的回來了。好像票已經買好了。而李卻悶悶不樂,郁郁寡歡。
原來,汽車站的站長看了名片,把趙當成了“李主任”。難怪站長對人勢利。壹個帥氣的趙,身材勻稱,身材勻稱,壹個猥瑣邋遢的李,會被人誤認為是別人。
但趙謙虛地壹再向大家解釋:這壹次,多虧了李先生的名片。我們都應該好好感謝他。
我歷盡艱辛來到三閭大學,但壹切都不盡如人意。
因為戰爭的影響,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三閭大學的招生人數不盡如人意,但壹下子來了四個教授,這讓校長高松年很擔心。
趙是高松年的寵臣。當然,他的位置不會變,但李、方鴻漸和都跟他來了。他不能袖手旁觀。
我盡力安慰李,替他對付高松年。勸方鴻漸給他找個好位置;拿到去孫柔嘉的旅費。
看來趙真是個難得的熱心人。
趙在大學沒有壹帆風順,所以麻煩來了。
人人敬仰的大學不是壹片凈土。大家也是勾心鬥角,劈腿說閑話,也是湍流的染缸。
接任李導演壹職的王楚侯,在官場失意,退居學術界。也許王楚侯夫婦想向趙和方鴻漸求愛,也許他們閑得無聊。他們邀請他們到自己家裏為他們配對。
王楚侯的家和學校只隔著壹條小溪。這房子是這壹代最好的建築,裝修得很漂亮。
王太太年輕漂亮,比楚王小二十歲。看來壹個老人和壹個年輕的妻子不合適。王太太喜歡音樂和繪畫,是壹名大學生。不知道王太太怎麽娶的她。
在交談中,人們感到王太太是壹個非凡的人。她絕對是個人物。她的山水畫看起來不錯。只是上面的字看起來像老王寫的。
王氏夫婦把我校範小姐介紹給趙,劉小姐介紹給方鴻漸。範老師比劉老師更老更醜,但她是講師,趙主任應該是合格的。劉小姐是助教,嫁給副教授方鴻漸就不錯了。
按照王楚侯的計算,這兩對夫妻能結婚成功,無論是在公開場合還是私下,都是壹件了不起的事情。
可惜趙和方鴻漸對他們很失望。然而,趙的心卻被王夫人勾住了。
趙梅辛第壹次見到汪太太,猶猶豫豫地對方鴻漸說:“妳有沒有發現汪太太長得有點蘇麗珂萬文?”
看來這個趙真是壹個癡情的人。雖然她已經放下了蘇小姐,但骨子裏還是在乎二十多年的友情。
趙梅辛看著王夫人陷入了沈思,他的目光死死盯住王夫人的臉。有壹句話,愛壹個人至深,就會感受到周圍的環境,哪怕空氣中彌漫著這個人的樣子和味道。
趙不知不覺地陷入了泥潭。方鴻漸取笑他:“小心楚王吃醋。”
辛楣鄭重道:“他沒有妳這種小人心態——況且我去的時候,他總是不在家,只見過壹兩次面。這位老先生好賭,常去王家。”
趙雖然嘴硬,心裏知道鴻漸說得對,應該避嫌。
他很喜歡王太太,因為她有才華,能理解自己。她是這裏唯壹壹個和自己屬於同壹個精神世界的女人。趙自信她是個有道德的紳士,絕不會鬧笑話。
假期裏,他很孤獨,很無聊。他飯後散步,然後他又來到王太太的門前。他正準備回去。突然,王太太的門開了,王太太走了出來。
“天氣很好。我出來散步,路過妳家,所以來看看妳——還有王先生。”
“楚侯去打牌了,我只想出去走走。我們壹起去吧。”
他們壹路高談闊論,聰明的王夫人把以前的風流韻事壹五壹十地告訴了趙。趙辛楣也後悔自己太沒有誠意,坦白交代了。
我有點尷尬。“王太太,妳聽膩了。這個愛情故事我講得津津有味,別人就是覺得可笑。”
“我聽得津津有味,但是趙先生,我想給妳壹句忠告。”話說到壹半,王太太不肯說下去,想出門回家。
趙急於知道,於是她用手阻止了他,懇求她說話。
“記住,記得給壹個女人講另壹個女人的好——尤其是在我這種脾氣不好,嘴巴又快的人面前,贊美妳家小姐多麽溫柔文靜——”
趙覺得自己好像被扔進了十八層地獄。我想轉身離開,但是已經太晚了。
高松年和楚王侯來到人群中。高松年抓住他的肩膀。
王楚侯大怒,趙尷尬不知所措,想解釋什麽,卻被王夫人打斷了。
“妳要我實話實說,好!我勸妳不要問了,妳已經親眼看到了。我心裏清楚。為什麽要問?反正不是面子問題。何必問問題呢?真的!”
王楚侯發瘋似的撲向妻子,王夫人仰面大笑,笑得尖尖的像是神經錯亂,讓人不寒而栗。
處於尷尬困境的趙該如何處理眼前的爛攤子?當思想的分歧已經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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