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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程老師的家
我們靜靜地聽著孔的故事。這時，我們周圍非常安靜。似乎每個人都在津津樂道故事的內容。
“後來怎麽樣了？”王小娜問:“馮娟找到她丈夫了嗎？”
“我不知道，”孔林越說，“因為我爸爸也不知道。那天之後，劉隊長開始調查這件事，但是線索太少，壹直沒有實質性的進展。那個馮娟後來回來過幾次，但每次都只能失望而歸，最後不再來公安局了。”
“她最後壹次出現是什麽時候？”趙也問道。
“那年4月初，她最後壹次來，說了幾句失望的話，抱著孩子走了。從那以後，馮娟再也沒有出現過，至少我爸再也沒有見過她。”
“她上次的表現有什麽不同嗎？”
“我怎麽會知道？反正應該是很失望的。我爸也沒細說。”
“那劉隊長呢？後來他有沒有繼續找方慧？”
“有，有，但他畢竟也有自己的工作。最令人遺憾的是，後來他因公殉職，馮娟沒有再出現，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我爸爸看到了那個符號，帶回了太多的回憶。”
趙也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