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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大仲馬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大仲馬的生平可以在百度百科和很多地方找到,相信不用我轉貼。

目前網上對他的評論,大部分都是基於這段人生介紹,應該說是客觀的,只是習慣性的贊美比較突出。其實他的生活中有很多奢侈頹廢的方面。畢竟人無完人。

建議妳看看長江出版社的名著系列,對大仲馬的生平有比較詳細的介紹。

另外,可以看看下面這篇文章。雖然不是正式的評價,但可能會有啟發。

金庸和大仲馬

大仲馬是出生於1802的法國作家,而金庸是出生於1924的中國作家。他們和萬裏地域不同,有壹個多世紀的時差。為什麽要把它們聯系起來比較是寫這篇論文首先要解決的問題?

對金庸和大仲馬進行比較的基礎是,兩位作家在作品、個人經歷、寫作特點和人物塑造等方面有很多相似之處或可比性。

金庸本人在《金庸池田大作》的對話中說:“《夏穎紀》最早是吳光劍翻譯的,後來翻譯的時候改成了三劍客。《三個火槍手》這本書對我的生活影響很大。我只寫武俠小說,受大仲馬影響。當法國政府授予我榮譽勛章時,法國駐香港總領事吉勒·舒拉基先生稱贊我為“中國的大仲馬”。雖然極其慷慨,但我寫的這部小說確實是遵循了大仲馬的風格。在所有中外作家中,我最喜歡大仲馬,從十二歲開始就喜歡,直到現在也沒有改變過。"

金庸在接受楊瀾、譚聖等人采訪時也不止壹次說過,喜歡大仲馬,受他影響。

但也有學者將金庸與大仲馬的這些相似之處,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相似之處,歸結為“金庸抄襲大仲馬”。對於前人對這部分的評價,我有壹些不同的看法,所以寫了這篇論文,做了壹些分析。

金庸與大仲馬的異同

1,金庸小說,大仲馬小說,都塑造了很多濟天的俠客形象。金庸筆下的郭靖和喬峰,大仲馬筆下的達達裏奧和阿多士,可以說影響了不止壹代人。

2.兩部小說都以歷史為基礎,以歷史為創作的腳手架。

大仲馬的大部分作品都與歐洲歷史密切相關。比如他的三個火槍手三部曲《基督山伯爵》《瑪格麗塔侯爵》都是直接取材於歷史,或者以歷史為背景,讓展開的故事獲得廣闊的舞臺,給人以真實感。大仲馬從歷史中取材,但他不寫歷史小說。大仲馬說,“歷史是壹顆釘子,壹顆用來掛我小說的釘子。”他沒有鉆研歷史。他知道讀者不會拿歷史學家來問他,也不會希望從他的小說裏學到歷史。大仲馬發揮想象力,用各種細節描寫歷史世界或歷史人物。

金庸算是歷史迷,但他的歷史觀和大仲馬差不多。他曾說,“三劍客教會了我如何靈活運用歷史。”歷史給金庸武俠小說釘了壹個特定的時空,設定了壹定的環境,但它根本沒有釘金庸,而是給了他更大更充分的想象自由。另外,金庸小說的結局通常不會違背歷史的發展。比如陳家洛最後沒能反清復明,乾隆還是皇帝,這是符合歷史的。在處理歷史與小說的關系上,金庸比大仲馬走得更遠、更大膽。連真人都敢編劇情,讓故事更深入歷史。如《天巴龍部》中的段就是壹個真實的歷史人物。他在大理歷史上當了十幾年皇帝,金庸卻把他寫成壹個處處慈悲的浪漫人物。最後他沒有當上皇帝,而是把皇位讓給了兒子。再比如《鹿山公爵》中,金庸大膽虛構了韋小寶與俄國簽訂的《尼布楚條約》,以至於臺灣省很多中學生在歷史考試中寫他。金庸雖然受到歷史學家的批判,但他以歷史為背景,大大增加了小說的豐富性和真實性。

兩位作家的不同做法是好是壞,要看他們從哪個角度看,完全是見仁見智的問題。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已經把這個“掛小說的釘子”用得相當好了。

大仲馬的小說很有意思,主人主要來自壹些“野史故事”,涉及的歷史事件成為他“掛小說的釘子”。《三個火槍手》摘自壹本書《指揮火槍手營指揮官達塔尼昂先生回憶錄》,是在巴賽圖書館偶然發現的。”《基督山伯爵》出自雅克·鮑徹所著《巴黎警察局檔案摘錄回憶錄》第五卷中的壹章,題為《復仇鉆石》。套用電影宣傳的老生常談:都是真人改編的。他的故事清楚地講述了某年某月某個人做了什麽。仔細對比壹下,大仲馬小說中的歷史年代沒有錯。三劍客開始的時候,達達尼昂是18,1625年9歲。到了勃列日隆子爵末年,達達尼昂元帥老了,這個歷史事件沒有錯日期。當然,與歷史上達達尼昂的壹生相比,《三個火槍手》這部小說提前了十六年,所以整個故事與歷史上拉羅謝爾之圍和白金漢公爵之死是有聯系的。

金庸的做法是盡量忽略事件發生的年代,只把故事放在大的背景和事件中。他不可能在歷史事件上犯錯誤,但我們去查,會發現他從來不說事件的具體年代。例如:1206年,鐵木真在沃南河源召開胡力臺會議,命名成吉思汗。此時神雕俠侶拍攝的主角郭靖還不到18歲;到1227年成吉思汗去世時,郭靖應該是39歲左右。忽必烈采納了劉正攻宋的總體方案,於1268年9月出兵攻襄陽。經過六年的圍攻,樊城終於在1273年壹月被攻破,襄陽統帥魯被迫在二月登陸。也就是說,郭的“義守襄陽”是在79歲到85歲之間。說得難聽點,這種做法是用歷史事件給小說增光添彩。說得好聽點,這是由於他豐富的想象力,因為我不相信像金庸這樣壹個博覽群書的人會故意誤導讀者。

金庸在書中去過的地方,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沒有去過的地方,比如大理,蒙古草原等等。至於對風景的描寫,完全是他的想象。大仲馬寫書的時候,基本上都要親自去當地考察,所以他的小說裏對各個地方的描寫都相當詳細。在他的書的開頭,往往有“告訴讀者”或“哲子”來描述他的調查經歷,讀者可以看到那些地方和建築是如何運用到他的小說中的。

3.兩人在開始寫作之前都有過劇本寫作經歷。兩人都曾經辦過報紙,主要作品是連載小說。

大仲馬的小說經常在報紙上連載。比如他的第壹部小說《阿芒達瑞斯騎士》在新聞上連載。《三個火槍手》是19世紀連載的。大仲馬還親自創辦了火槍手報。無獨有偶,查作為記者、劇作家、導演、學者,先後在《大眾報》和《新晚報》工作,後創辦《人民日報》。他們的小說在各種報紙上連載,深受讀者歡迎。

4.金庸和大仲馬小說中對復仇的態度。

大仲馬的復仇觀在《基督山伯爵》中得到了最好的體現,這部小說是根據壹個真實的故事改編的。值得註意的是,大仲馬在很大程度上做了壹些改變,尤其是在復仇方面。首先,它凸顯了正義、道德和人格的力量,主人公的反面變成了壹個為了個人利益而犧牲無辜的壞人。這些人不僅對主人公做了壞事,也是整個法蘭西民族的公敵。其次,它體現了寬容,慷慨和善良的心靈。主人公不以牙還牙,只是單純地尋求復仇的快感,而是以給敵人應得的東西為極限,這不僅是取悅人心,也體現了君子的風度。

金庸非常欣賞大仲馬對待復仇的態度。他說,“壹個人報仇雪恨,剁了敵人是沒有用的,但如果他盡力去報仇,在即將成功的時候大度寬容,就會被深深打動。”金庸小說中的主人公雖然大多出於個人恩怨而采取報復行為,但都是為天之義。

復仇是武俠小說永恒的主題之壹。但金庸和大仲馬並沒有為此復仇,而是站在另壹個高度來展現復仇的過程,這也是他們的小說能夠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吸引大量讀者的原因之壹。

5.金庸和大仲馬分別體現的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無論作者是有意還是無意,成功的小說都或多或少地反映了作者的民族文化色彩。金庸雖深受大仲馬影響,但其小說所體現的文化內涵卻大相徑庭。他小說中的主人公大多具有熱愛和平、善良狹隘、拔刀相助、剛正不阿的中國傳統精神,顯示了儒道佛的深刻內涵。金庸小說表現出厚重的文化內涵,這完全是他有意識的追求,體現了他紮實的文化底蘊和文人藝術氣質。與金庸相比,大仲馬的長處主要在於他出色的想象力,在描寫法國民族精神方面略遜壹籌。

6.在作品風格上。金庸小說之所以實惠,是因為他的藝術想象力大膽、豐富、合理,小說的情節既出人意料,又經過深思熟慮,合情合理。在敘事藝術上,金庸將西方小說的開門見山、倒敘、穿插等手法與中國傳統的重輔寫、懸疑、轉折相結合,其小說情節藝術極具魅力。

金庸和大仲馬在人物塑造上都很優秀,只是在細節上有所不同。大仲馬習慣於把人大致分為兩類:忠誠和背信棄義。他的小說中,人物黑白分明,愛恨分明,善惡劃分過於簡單。金庸說他覺得無論好人壞人都那麽簡單,很難有百分百的好人壞人。他主張人物描寫要真實,善惡難分,雖然梁羽生曾經批評過金庸。但我覺得這就是金庸小說的長處。金庸小說中的人物是多面的,經得起分析。

8.與金庸不同,大仲馬多產的人都知道他有1200多部作品,其中真正由他創作或主要由他創作的只有80多部。大仲馬領導著壹個匿名的寫作團隊,這個團隊為他創作了大量作品。最重要的人物之壹是奧古斯特·馬凱,他與大仲馬合寫了《三個火槍手》、《二十年後》和《基多山伯爵》。

金庸在大膽吸收和借鑒前人成果的基礎上,始終堅持獨立創作。有人認為,和大仲馬相比,金庸是幸運的,因為他處在壹個相對穩定的時代。

金庸研究有兩個不正常的傾向。

有評論家把金庸小說捧到了極致。王壹川先生在重新排列二十世紀中國文學大師的排名時,把金庸排在第四位。(95年前後,二十世紀中國文學大師文庫編輯對二十世紀中國小說家進行排名,金庸排在魯迅、沈從文、巴金之後,位列第四。馮其庸先生說:“在從古到今的小說結構中,金庸已經登峰造極。”"金庸是第壹流的當代小說家。"張先生認為金庸小說的成就已經超過了姚的《李自成》。寫過六本金庸研究專著的陳墨先生認為,“金庸小說和《紅樓夢》都是中國文學史上最好的小說。”他認為金庸小說實際上是中國巴爾紮克的人間喜劇。北京大學授予金庸先生榮譽教授1994。嚴家炎先生在頒獎儀式上說:“金庸小說的出現,標誌著運用中國新文學和西方現代文學的經驗改造通俗文學的努力取得了巨大成功。如果說“五四”文學革命使小說從被鄙視的“閑書”上升到了文學的神聖殿堂,那麽金庸的藝術實踐則使現代武俠小說再次進入了文學的殿堂。這是另壹場革命,壹場靜悄悄的文學革命。金庸小說作為20世紀中國文化的奇跡,當之無愧地成為文學史上光輝的壹章。”

以上評論,充其量當然是展現了挑戰舊觀念的學術勇氣。但是,這種最高級或最高級的贊美,由於明顯缺乏推敲,看似聳人聽聞。無限制地宣傳文學史上的某個作家或作品,難免有刻意吹捧的嫌疑。

更值得註意的是,有人認為新武俠小說的出現是“壹種非正常的倒退,讓人感到迷茫”,也有人指責其“審美趣味低下”。去年《中國青年》雜誌發表文章《教金庸先生》,今年的《中華讀書報》,王彬彬先生認為《金雪》真的是“忘我”

這位評論家沒有或很少客觀地分析金庸的武俠小說。在痛斥金庸小說是精神鴉片時,他並沒有具體指出為什麽是精神鴉片,使用的措辭過於咄咄逼人。這些評論與其說是科學理性的學術討論,不如說是承認真相屬於我之後的情緒反應。結合當代社會文學作品越來越商品化的情況,金庸小說本身也成了書商們爭搶利潤的寵兒。這些批評者並不害羞,發出不同的聲音,他們的用心和勇氣當然可以理解。但從效果來看,除了金庸恨者的短期快感和金庸迷的逆反心理,很難產生任何積極的效果。這類批評家之所以不願意對金庸小說進行更細致、具體、細微的研究,可能也是因為他們頭腦中存在壹種文學等級觀念。武俠小說作為通俗文學的壹個分支,是不屑壹顧的。我們認為。雅俗文學各有利弊,但研究雅俗文學並無區別。況且,事實上,金庸的武俠小說從達官貴人、飽學之士到普通百姓,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歡迎,這也證明了金庸小說至少是壹個不可忽視的巨大存在。探討和評價其影響的正負意義,是文學研究者的責任。居高臨下地“教訓金庸先生”,而不是站在批判和理性的立場上全面審視金庸武俠小說的得失,是不可取的。

如果我們認同金庸小說具有不容置疑的研究價值,那麽我們該如何正確理解它呢?無限提升當然是沖動,但抹殺它是成熟的標誌嗎?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在網上做了壹些瀏覽,看到網易文化頻道有壹篇署名“大仲馬——金庸心中永遠的痛”的文章,指責金抄襲大仲馬。不管他的觀點如何,這篇文章的最後壹句話是:“金庸可以抄襲大仲馬的文字和思想,但他“抄襲”不出壹個像大仲馬那麽好的兒子。“且不說‘比兒子’這種無聊又無意義的做法,這句話可以說是極其惡毒和卑鄙了!因為查的兒子夏川在19歲時自殺了。

甚至有人指出金庸小說中的壹個情節出自大仲馬小說的哪壹本書、哪壹章、哪壹節。

其實要說金庸抄襲,金庸研究的比大仲馬和中國古典文學都多。他學到了很多。比如水滸等四大經典小說,三言二拍等經典作品,甚至《金瓶梅》,還珠格格的作品以及壹些不為人知的經典文章,金庸有放過嗎?有點極端,按照這位兄弟的觀點,我可以說現在的作家都在抄襲。抄什麽?抄字典,字典,成語字典

金庸和大仲馬誰更厲害?金庸自己也說過,因為大仲馬的小說是雜七雜八的,如果每個人比較五部作品,大仲馬比他高好幾倍;如果把15的每壹部作品進行對比,金庸本人可以略勝壹籌。我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