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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內經》第七章五運六氣中的“論真理”14

“中外”,即內外,這裏指的是病位,以及內部的病變器官和外部的臨床表現。“裏外是什麽病?”就是問疾病的部位之間或者內部的病變器官與外部的臨床表現和治療的關系。

“由內而外”就是由內而外的意思。“調”,即由內而外調氣,是指由內而外調氣,其本在內,其末在外,內為主,外為次。根據治本的原則,要“由內而外調氣”。張介賓註:“由內而外,內在是基礎...但如果妳治療基礎,妳就會被治愈。”張茵安註:“由內而外者,為內病所致,故宜轉於內。”

“由外向內”,即由外向內。“治愈”就是治療。“由表及裏,治未病”就是病由表及裏,其源在外,其終在內,外為主,內為次。按照治本的原則,就要“由內而外治”。張介賓註:“從外者,以外為基,而治之,則治之。”張茵安註:“從外面來的,從裏面來的,也是從外面得病,所以要從外面治。”需要指出的是,原文在處理“內”時用“條”字,在處理“外”時用“條”字。之所以用“調”字,是因為它含義深刻,指的是內病者,病入膏肓,與全身息息相關。所以必須從全身情況考慮整體調整,所以用“調”字。若病在外感,則病位較淺,多為局部病變,故文中用“治”字。《內經》的語言極其準確,這裏就可以看出來。

“盛”指旺盛,這裏指明顯的表現。“若病由內而外,則宜由內而外治”,意思是說,如果病由內而外發生,且外在癥狀明顯較重,即繼發性疾病較原發性疾病更為突出,此時,仍應由內而外治,即在治療原發性疾病的基礎上治療繼發性疾病。張介賓註:“雖然疾病是超過標準的,但治愈必須基於其起源,然後才能治愈。這種療法也是很棒的方法,所以每天治病都要求其根。”

這句話的意思和上壹句話基本相同,意思是雖然疾病是原發性的,但繼發性全身癥狀更為突出,此時,治療仍應以外因為主。

“中外不相關”是指疾病內外不相關,沒有主次問題。“主病”,也就是這個病。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疾病是獨立的,不涉及主次問題,先治什麽無所謂,可以直接治。

這壹段主要討論的是“治標治本”的問題,以及如何“治標治本”。“求病根”的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怎麽求根呢?認識上沒有統壹,或者說“生命之本在於陰陽”,所以認為調和陰陽就是求本。或者說:“人以胃氣為本”,所以保養胃氣就是求本。這些提法雖然原則上沒有錯誤,而且都在《內經》中有論述,但結合臨床應用時卻極其模糊,難以掌握和具體化。本節特別指出了“由內而外”、“由外而內”和“外國無關”的問題,即從主次治療的角度,什麽是病,怎麽治,言簡意賅,毫不含糊,值得作者關註和深入體會。王冰仍然是後來的筆記作者了解這壹節的最佳選擇。其註“內者調其內,外者治其外”雲:“各有其源。”其註“由內而外,先調內再治外,由外而內,先治外再調內”的意思是:“都是先去其根,後剪其枝的意思。”其註“中外不相容,治主病”意為:“中外不相容,各有各的病。”可以說是畫龍點睛。馬對《內經》的註釋,雖然沒有什麽獨到的見解,但對這壹節的註釋還是相當不錯的。它的註釋說:“表裏有三種治療疾病的方法,包括標準,順序和要點。”有由內而外的病,內是本,外是標,有由外而內的病,外是本,內是標,都是不求標而停調根。有由內而外的病,也有由外而內的病,都是建立在先治病再調標的基礎上的。但若病在內而不在外,病在外而不在內,則各為壹病,中外不和,或內治,或外治。“筆記簡潔透徹。至於其他筆記作者,則說表為外感,裏為內傷,或說“內病,臟氣病,外病,六淫也。“高明和張介賓壹樣,從外因、內因、內外因來解釋這壹節,都失去了《內經》的本義,可見其難學。

原文

詳細註釋

“火熱”,即高燒。“惡寒”就是怕冷。“火熱歸惡寒”在臨床上是指高熱惡寒或寒熱相互作用。

上述發熱、惡寒或寒熱交合的癥狀與瘧疾相似,如瘧疾而非瘧疾。這說明發熱、惡寒或寒熱均可出現,並不是瘧疾特有的臨床表現。張介賓註:“凡寒熱之病,多為外感所致,但有壹部分因風寒而不熱滿熱者,亦為惡寒發熱,其癥狀與瘧疾相似,但非瘧疾。”就是這個意思。

“壹天”,即每天壹次。“隔幾天”,即隔壹天、兩天或幾天,反復發作。

以下是解釋發熱、惡寒或寒熱間間歇發作的病機。“勝復之氣”就是勝氣,復氣。至於贏得恢復,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經有詳細的解釋和討論。總之,贏復蘇是壹種自然調節現象。“會遇多少次”,即會遇得勝之氣和復活之氣的時間有多少。邪氣作用後人體發熱惡寒的現象,本質上是正氣與邪氣鬥爭的表現。發熱惡寒表示邪氣盛行,即此時臨床表現以勝氣為主。這就是所謂的“蘇文瘧論”:“衛氣所在,若與邪氣合則病。”在善惡的鬥爭中,要麽正義戰勝邪惡,要麽迫使邪惡暫時被壓制,那麽發熱惡寒就會停止。這種情況意味著正邪之爭暫時中止,即此時臨床表現以氣的恢復為主導,也就是蘇文瘧論中所說的:“極則陰陽俱衰,衛氣分離,則病休。”勝與復之氣相互作用,即善惡之爭。有兩個結果:壹是邪靈被徹底打敗,疾病被治愈;先是致病因素暫時被抑制,但很快又卷土重來,發熱惡寒的癥狀再次出現。如果致病因素來回鬥爭,就會出現每天或每隔幾天就會出現的臨床表現。這就是蘇文瘧疾理論中所謂的“齊威吉,則病必還”。“邪氣和衛氣都局限在六腑之內,但有時又互失,聚不到壹起,不妨休幾天假。”因為邪氣再燃的過程有早有晚,與正氣相遇的時間會或多或少,所以壹天或隔幾天就會發熱惡寒。善惡鬥爭的過程,也是勝利和恢復的過程。所以原文回答上壹句的時候“猛熱歸惡寒,發熱似瘧疾,或壹天壹次,或隔幾天壹次,為什麽呢?”,它用“贏了會遇到多少氣”來回答。

以下是解釋寒熱發病時間的原因和病理機制。“殷琦”在這裏指的是邪惡的靈魂。“楊琪”在這裏的意思是正氣。如前所述,寒熱的發生是人體內善惡鬥爭的外在表現。正邪之爭必須在正氣比較強大的時候進行,也就是正邪勢均力敵的時候。“陰多陽少”,指的是邪氣占了上風,但健康的還無法抗衡,只能在健康的強抗邪的時候抗衡,所以要幾天或幾天才能發作。中醫認為寒熱發病距離較遠,屬於陰證,說明病情嚴重且較深。《傷寒論》說:“有發熱惡寒之癥,發生於陽,無發熱惡寒之癥,發生於陰。”也屬於這個意思。

這句話對應上壹句話,“陽多於陰”就是正氣占上風,隨時都有與邪氣抗衡的力量。人體的防禦之氣每天遊走全身,日夜在太陰之手恢復,所以越來越近,每天都在做。

“瘦”,這裏是解決辦法。“勝氣復氣瘦”,意思是上述癥狀的發生是勝氣復氣的鬥爭,即善惡之爭。“盛”就是邪氣充沛。“衰,指正氣下降。”節”指的是節制,在這裏也可以解釋為決定。“盛衰節”是指上述癥狀之所以出現遠近,是由正氣與邪氣的強弱對比決定的。

“瘧疾”就是瘧疾的意思。“同法”指的是同壹個道理。“瘧疾也是這種方法”,意思是這裏雖然這麽說,但是和瘧疾壹樣。不是瘧疾,但瘧疾的臨床特征是發熱、惡寒或寒熱互結,每天或幾天都有。所以瘧疾的發病機理基本是壹樣的。“瘧疾亦如法,說明中醫臨床雖有辨病與辨證之分,但以辨證為主,也可見辨證論治在中醫臨床中占有基礎地位。

原文

詳細註釋

“論”,即上述經文相關論述。“以熱治寒”就是用熱藥治療寒證,“以冷治熱”就是用感冒藥治療熱證。

“煉金術士”指的是醫生。“繩墨”,即木匠制作木制品所用的墨線,在這裏是壹種比喻。“更多”的改變。壹般來說,疾病分為寒熱虛實,上寒者治熱,熱者治寒,虛者補之,實者瀉之。這是醫生不能隨意改變的治療原則。

這句話是上壹句話的延續。“發熱的人有寒熱之分”,是指部分患者有熱證的臨床表現,但用祛寒藥物治療並不能退熱。“有病者寒,有熱者寒”,是指部分患者有寒證的臨床表現,但用溫藥治療並不能祛寒。“兩者都存在”是指原來的熱證或寒證仍然有“新病”,也就是說反而增加了新病。這是對上述“以熱治冷,以冷治熱,方士不能浪費繩墨而要改進方法”的質疑和反問,以此說明上述治療原則並非絕對完美。

以下是對以上問題的具體回答。這句話中的“寒”字,指的是寒涼藥物。“熱”字指的是臨床表現。“陰”指陰證。“寒熱者服陰”,意思是熱證在辨證上壹般屬於陽證,“熱即寒”,壹般要用感冒藥治療。但如果“寒伴熱”,即感冒藥治療無效,熱證依然存在,就要考慮該證是否真的屬於熱證。

因為熱證的發生,可以是真熱,也可以是真冬熱,也可以是陰虛內熱;可以是陽證,也可以是陰似陽或陰盛陽衰,也可以是陰虛陽亢。正因為如此,臨床上治療陽證無效時,要從陰的方面考慮。屬於寒假真熱的人,陰盛陽衰。治療中不僅可以用感冒藥,也可以用溫藥起效。屬於陰虛內熱,苦寒易化燥為陰傷,故不宜再用苦寒藥,宜用甘寒鹹寒養陰。這就是“寒熱之人取陰”的豐富內涵

這句話中的“熱”字,指的是溫熱的藥物。“寒字指的是臨床表現。”“陽”指陽證陽為熱而寒者所取”,意思是在辨證中寒證壹般屬於陰證。寒則溫”,所以壹般來說,治療要用溫性藥物。但如果“熱則寒”,即溫藥治療無效,寒證依然存在,就要考慮該證是否真的屬於寒證。因為寒證的發生,可以是真寒,也可以是真熱、假寒,可以是熱郁於內,熱深;可以是陰證,也可以是陽極如陰或陽氣盛陰,也可以是由於陰陽衰竭。正因為如此,臨床上治療陰證無效時,要從陽的方面考慮。屬於實熱虛寒,陽強陰強的患者。治療中不僅不能用溫藥,清熱甚至攻藥也能有效。這就是所謂的《傷寒論》:“有暈厥者,熱也,有暈厥者,熱也,故應降暈厥。“它屬於陰虛陽衰的患者。因為溫熱會傷陰,所以在治療上不僅要用溫熱藥,還要用救陰、補陰或氣陰兩方面的藥才能有效。這就是所謂的《溫病辨證》:“熱邪深入,宜在少陰或厥陰復脈。”“下焦溫,熱深昏,脈細數,心大動,甚至心痛。以三甲復脈湯為主。”這就是“寒熱者取陽”的豐富內涵。

“屬”是指各種臨床表現的真實歸屬,即需要在臨床上仔細分析病機,找出各種臨床表現的真實歸屬。這些臨床表現屬於五臟中的哪壹種?主要是誰?哪壹次是第二次?哪個是主要的?哪個是次要的?定性誰冷誰熱誰假誰真?主要是誰?哪壹次是第二次?哪個是主要的?哪個是次要的?用壹句話概括就是我上壹篇文章說的:“必須先贏五局”,“求病根”。這就是原文中所謂的“求其歸屬”

“拿”就是吃藥。“寒”是指感冒藥,也指寒證的臨床表現。“熱”指溫熱的藥物,也指熱證的臨床表現。這句話是上壹句的延續,問為什麽上面說的熱證吃感冒藥無效,寒證吃熱藥無效。

這裏的“王”,指的是表面現象。“反”是指相反的結果。這句話是對上壹句問題的回答,意思是說,之所以以寒抗熱,以熱抗寒,是因為我們只看到了疾病的表面現象,不認真分析其發病機理,不求其根源,治標不治本,所以出現了相反的結果,以寒抗熱,以熱抗寒。

這是上壹句的進壹步提問。“不治好國王怎麽辦?”從字面上看,也就是我們做到了“求其屬”,不僅治標不治本,有時候還是無效的。為什麽?

這是對上壹句的回答。“屬”是指五味所屬。總之,藥物和食物都有其歸經,即各有各的功能部位。“五味未治”是指雖然定性為“求其屬”,但在定位上不是“求其屬”,或者說在藥物治療上不是“求其屬”,不註重藥物適當的歸經。所以,雖然診斷正確,但他們還是治療無效,適得其反。以寒抗熱,以熱抗寒。因為雖然都屬於熱證,但是肺熱和肝熱是不壹樣的;同樣的寒證,心寒和肺寒是不壹樣的。溫肺藥溫腎,清胃藥清肝的治療難免無效。

上面提到了藥物歸經的問題,所以下面是關於藥物歸經的問題。“五味”是指藥物或食物。“五味入胃”,即藥物或食物進入人體後“喜攻”,即主要功能部位。“五味入胃,各攻各喜”,指藥物或食物進入人體後,各有其主要作用,後世稱之為“歸經”。“攻”字有攻惡之意,在這裏有治療效果之意。現在有人提出這句話中的“攻”字不對,斷句有問題,主張改成:“五味入胃,各樂。”將“攻”字改為“理”,讀作:“五味入胃,各歸其所喜,故酸先入肝……”我們認為沒有必要,以“五味入胃,各歸其所喜”來攻為好。

這是對辛、甜、酸、苦、鹹五味歸經的具體解釋。《內經》對五味與五臟的關系有很多論述。《七大論說》中多次提到“五味入肝,苦入肺,苦入心,苦入腎,甜入脾”,此處與正文相同。其實五味和五臟的關系還是很復雜的,五味的功能和作用部位也不是上面說的那麽簡單。關於這壹點,蘇文關於臟氣的治療理論已經有了詳細的論述,筆者在之前的五臟補瀉藥物中也有詳細的講解。讀者可以自行查閱相關章節。

“長期”是指長期使用或偏食。“增氣”就是產生局部勝利的氣。“物化”就是物質的變化。“不變”是指正常規律或必然現象。短命,這裏指的是生病和失去健康。這句話是上壹句“五味入”的延續。在治療或飲食上,如果長期服用某種藥物或食物,必然會出現人體之氣占上風的現象。如果人體的氣機長期處於優越的狀態,必然會導致疾病和健康的喪失。《蘇文通奇天論》說:“陰生於五味,陰傷於五味五宅。所以味道太酸,肝氣滿津液,脾氣太淡,力氣用盡,肌肉短,心氣受抑。味太甜,心滿氣喘,色黑,腎不平衡,味太苦,脾氣不強,胃厚。味道太刺鼻,筋脈壓抑,精神痛苦。故願五味相和,骨健肉嫩,氣血運行,理密。如是,我骨煉,道如佛法,有天命。”這段話明確指出了五味過度使用與人體健康長壽的關系,是中醫永動機整體觀念在臨床上的具體應用,值得作者高度重視。

這壹段是對前面提到的十九段病機基本精神的進壹步論證和補充。整段以問答的形式逐層論述,條理清晰,系統全面,是《內經》中非常精彩的壹段。

(1)首先肯定了“以冷治熱”、“以熱治冷”的壹般治療原則。原文是這麽說的:“以熱治冷,以冷治熱,但煉丹師不能浪費繩墨,要更有技巧。”

(2)但從實際情況來看,單純的“以冷治熱”、“以熱治寒”並不能滿足臨床實際需要,也不可能十全十美。有時候不僅無效,還會產生新的問題。這就是原文所指出的:“病者熱,寒者熱,病者寒,熱者寒,兩者皆有,新疾復發。”這完全符合《病機十九條》中提到的“余用了方士,但方士的使用並不完善”的精神。

(3)如何才能提高療效?這壹段提出了“寒熱者取陰,冷熱者取陽,所謂求其歸屬”的治療原則。這是對病機十九條“察病機,各司其職”的進壹步闡述和補充。

(4)為了說明以寒抗熱,以熱抗寒的道理,本節提出了“治王者之氣就是要與之對抗”的問題。這也是對《病機十九條》中提到的“未臻完善”原因的進壹步解釋和補充。

(5)此段除上述外,還突出了藥材的味、歸經與療效的關系,認為雖然辨證正確,但不註意藥材的味、歸經,其結果與辨證錯誤壹樣無效。原文是這麽說的:“五味未治。”這壹點在病機十九條中沒有討論,是對上壹篇的重大補充。

(6)本段還提到了長期服用同壹味道的藥物和食物對人體健康的危害。這就是原文所說的“氣久增,物化常見,氣久增,天致”,也是《病機十九條》沒有論述的,所以也是對前文的壹大補充。

根據以上可以看出,這壹段與前面提到的《病機十九條》的基本精神是壹致的,它在很大程度上論證了《病機十九條》的基本內容,同時又作了許多有意義的補充,因此可以看作是《病機十九條》的姊妹章。作者在學習中醫病機理論時應註意參考和綜合分析。這必將有助於作者對《內經》病機理論的深入理解和認識。

當我反復研讀這段文字時,我被其深刻的含義和嚴謹的論述深深折服,同時也為許多註釋者未能闡明其含義而深感遺憾。尤其是“寒熱者取陰,熱寒者取陽”、“待其禦氣適得其反”等重要論點的註解中,有許多人未能說出自己的意思。所以在詳細講解這段話的時候,並沒有關註作者,主要是提出自己的理解和體會,與讀者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