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班揚是英國的清教徒。他不信仰國教,所以被囚禁在貝德福德監獄12年。他的代表作(天路歷程)就是他在監獄裏寫的!
許多偉大的作家和思想家都曾在獄中寫作。我不知道如何看待約翰·班揚在獄中的寫作處境,但我不禁想起了中國的瞿秋白。我同情他,不單純是因為同情他,而是因為理解他,秀才死了。瞿秋白的《自白》,壹個學者的回憶錄,回憶自己的壹生。
他們都是精神信仰者,但約翰·班揚寫了壹部像神諭壹樣的寓言小說。班揚說:
妳想解開憂郁嗎?
妳想感到輕松愉快嗎?但是遠離放蕩?
妳想看隱語和它們的解釋嗎?
或者妳寧願沈浸在冥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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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人要讀懂西方人的內心信仰還是有點困難的,因為這涉及到雙方來自不同半球的內心靈魂的微妙理解,他們豐富的靈魂來自不同的世界,以及世代相傳的血緣關系。如果東方人只是簡單地閱讀約翰·班揚的這本名著,它只是壹個故事。其實在西方世界,這本書太有名了,太有啟發性了。
想起這本書,我就會莫名其妙地看到悲涼的瞿秋白在懺悔中頑強的孤獨。不是贊美他的理想,而是憐憫他的孤獨,這位學者拯救世界的情懷,在自我衰落的救贖的矛盾中,以壹種高貴而悲涼的方式逝去了。他預見未來了嗎?
其實生活中有太多這樣的人,被動出局,自生自滅。
下圖是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出版的中文版。
書中的主角在做夢。..
約翰·班揚的故鄉
(圖片摘自《理性職業作家文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