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來了解壹下什麽是實用標準。
檢驗和判斷事物對社會生產力的影響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需要壹定的標準,不能用任何邏輯推理或理性思維方法來做,只能用實踐方法。實踐是指人們在主觀意識的指導下,不斷改造客觀世界以獲取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現實活動,其客觀目的是維護和發展社會生產力。所以“真善美的終極標準”還有另壹種表述:“實踐是檢驗真善美(或假、醜、醜)的終極客觀標準”。通常,前壹種表述稱為“生產力標準”,後壹種表述稱為“實踐標準”。二者的關系是,“實踐標準”是“生產力標準”的具體體現,“生產力標準”是“實踐標準”的抽象形式。實踐作為檢驗真理的標準,既有確定性,也有不確定性。
為什麽修行的標準是確定的?認識是否正確,只能用實踐來檢驗,沒有其他標準。這是實踐標準的確定性。表現在兩個方面:從現實的角度看,壹切被實踐證實的知識都是客觀真理,壹切經不起實踐檢驗的知識都是謬誤;從發展的角度看,壹切未經檢驗的知識遲早會被實踐檢驗,壹切真理會被實踐證實,壹切謬誤會被實踐否定。
為什麽實踐的標準是相對的?這是因為實踐是檢驗知識的過程。實踐總是具體的、歷史的,總是在壹定的歷史條件下。每個歷史時期的實踐活動對知識檢驗的廣度和深度都有局限性,它永遠無法從本質上完全證實或反駁人類的任何知識。所以是相對的,也就是不確定的。列寧認為實踐標準不能完全證明或反駁人類的任何表象,這個標準也是如此“不確定”。
因此,實踐標準既有確定性又有不確定性,是確定性和不確定性的統壹。只有承認這壹點,我們才能在真理標準上堅持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是實踐標準的絕對性和相對性的辯證統壹,即任何思想、任何理論都必須無壹例外地接受實踐的檢驗,永恒不變,也就是真理的發展。任何思想或理論,即使在某壹實踐階段被證明為真理,在其發展過程中,仍會受到新的實踐的檢驗。毛主席指出:“人類認識的歷史告訴我們,許多理論的真理是不完全的,它們的不完全性經過實踐的檢驗已經得到了糾正。許多理論是錯誤的,它們的錯誤是經過實踐的檢驗才被糾正的。”他還指出:“客觀現實世界的變化運動是永遠不會結束的,人們在實踐中對真理的認識也是永遠不會結束的。馬列主義並沒有終結真理,而是在實踐中不斷開辟認識真理的道路。”(《實踐論》)因此,堅持實踐標準、絕對性和相對性的統壹,既要反對誇大實踐標準的絕對性和否定相對性的絕對性,又要反對誇大實踐標準的相對性和否定相對主義、主觀唯心主義和不可知論的絕對性。
在我們對實用標準有了壹定的了解之後,我們再來看看什麽是實用標準。
實用主義是實用主義的中文翻譯,原意接近實用主義。它將抽象概念與實踐聯系起來,並在實踐和行動的基礎上建立真理和意義。皮爾士在哈佛講座第壹講《實用主義原理》(1903)中說,“有壹個邏輯原理我稱之為實用主義,它的命名有各種原因和考慮。在把它作為我大部分思想的指南後,我對它的理解隨著歲月的增長而加深,我發現我對它的重要性的感覺也加深了。如果是真的,那麽毫無疑問,它是壹個效力非凡的工具。”(實用主義的格言,EP。,vol.2,133)可以說,實用主義原則是皮爾士哲學的第壹原則,是統壹其哲學的基本概念。1878年,皮爾士在《科普月刊》上發表了《如何使我們的觀念清晰》,確立了他的意義理論的基本框架。
可見,實用主義主要是壹種意義理論,其特點是將意義與人類活動聯系起來。皮爾士的意義理論有幾個重要特征。第壹,與唯名論者直接用具體來解釋抽象不同,他們通過壹個中介,即實踐或行動,將抽象轉化為具體,這就是把第二性視為第壹性和第三性之間的橋梁。其次,這壹原則後來被皮爾士進壹步擴展為壹種符號學理論。第三,皮爾士強調可預見的後果和可感知的效果不是個體的,而是集體的。在手稿中,皮爾士為此寫了兩頁的補充說明。“個人主義和錯誤是壹回事。同時我們知道,壹個人只要是孤立的,他就是不完整的,他本質上是社會的壹個可能成員。最重要的是,如果個人經驗是孤立的,它就什麽也不是。如果他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我們稱之為錯覺。必須考慮的不是我的經歷,而是我們的經歷。”第四,實用主義與操作主義和實證主義密切相關。米爾頓·穆尼茨的當代分析哲學的第壹章是皮爾士的意義理論。第五,維特根斯坦後期哲學有壹句格言:意義在於使用。這條準則是語用學的核心,也與語用學的意義理論相壹致。
多元文化主義存在的美國文化背景及其對價值和利益的追求是其文化尺度,孕育了實用主義的土壤。在這種歷史文化背景下,人們把追求最大利益作為最高追求。“主體活動的有效與無效、成功與失敗,超越了任何文化傳統或思想原則,被視為人們思想和行動的規範。
實用標準和務實標準有什麽區別?
首先,實用主義雖然也強調“實踐”的含義,但它所稱的“實踐”與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實踐是完全不同的。實用主義否認實踐的客觀性,甚至否認實踐對象的客觀性,把實踐等同於主觀經驗;否認客觀規律對實踐的制約,把實踐的能動性誇大為人的主觀任意創造;否認實踐的社會歷史性,將實踐視為個體應對環境的生物行為;把實踐中對個人有用的效果作為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而不管認知內容是否與客觀壹致。因此,實用主義的實踐觀是與馬克思主義相對立的主觀唯心主義觀。
其次,人雖然掌握了真理,卻能指導實踐,達到預期的效果,給人帶來好處。但是,真理之所以能發揮巨大的力量,給人們帶來好處,是因為它揭示了客觀事物的本質和規律性,符合客觀實際。但絕不能像實用主義者那樣,把任何能滿足壹部分人主觀需求、有用、有效、給個人帶來好處的東西都叫做。投機者、冒險家、騙子的謊言和謬論有時會產生壹定的效果,攫取壹些利益,但謊言和謬論永遠不會成為真理。壹些資產階級哲學家甚至聲稱:“真理是不斷重復的謊言。”這用主觀真理論的本質壹針見血,充分暴露了這種反動哲學的腐朽。
第三,從實用主義的真理觀來看,它具有妥協與和解的性質,具有非理性主義尤其是人文主義的特征。在真理觀上,實用主義強調真理的形成、獲得真理的過程、人的創造性和真理結果的“合理性”。眾所周知,人們的認識,符合客觀規律的,就是真理。真理是客觀事物及其規律在人們意識中的正確反映,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馬克思主義強調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在實踐中對真理的認識是永遠不會結束的,也就是承認我們的認識不可能壹次或最終完成。就是承認由於歷史的、認知的、階級的局限,我們的認識可能會出現錯誤,需要實踐來檢驗。
總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毛主席說:“真理只有壹個,誰發現真理不是靠主觀誇大,而是靠客觀實踐。只有千百萬人民的革命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尺度。”(新民主主義)“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實踐。”(實踐論)這裏說的是“只有”和“是”,也就是說標準只有壹個,沒有第二個。這是因為辯證唯物主義所說的真理是客觀真理,是人類思想對客觀世界及其規律的正確反映。實用主義的真理觀強調知識關註人自身的利益。用威廉·詹姆斯的話說,“有用是因為真實;因為有用所以是真的。”有用和真理是壹樣的。但是,作為檢驗真理的標準,無論是在主觀領域,還是在理論領域,都是找不到的。思想和理論不能成為檢驗是否符合客觀實際的標準,就像原告在法律上是否真實不能建立在自己起訴的基礎上。作為檢驗真理的標準,它必須具有把人的思想與客觀世界聯系起來的特點,否則就不能被檢驗。人們的社會實踐是改造客觀世界的活動,是主觀和客觀的東西。實踐具有聯系思想和客觀實際的特點。所以,實踐,也只有實踐,才能完成檢驗真理的任務,這是實用主義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