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何為天道？什麽是人？”
北海若曰:“牛馬四足，謂之天；從馬頭上掉下來，戴上牛鼻子，就是人。所以沒有辦法以人毀天，以理毀命，殉道。留著不丟是違背真理的。”
口譯
河神道:“自然是什麽？什麽是人為的？”
波塞冬回答說:“牛馬生來四足，這叫自然；把馬頭放在馬脖子裏，把牛鼻子穿過去。這就叫人的行為。所以，不要以人類的行動破壞自然，不要以故意的行動破壞自然，不要不遺余力地去博取虛名。小心翼翼地保持自然而不失去它，這叫回歸自然。"
學究
天堂是自成壹體的，有了人為的修飾，就失去了自然的單純。
這麽短的兩句對話，明顯區分了自然與人為，真是妙筆生花。
不需要比較，不需要重復，不需要修改，人和自然完全不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