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作者在最後還不忘借用壹位日本學者的話,“我想糾正壹個過去的說法。”近年來的成果表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以恢復中國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過去他只是咬牙切齒的中國的愚昧、野蠻、落後、病態,都集中在作為“個人”的王道士身上,本應切入思考,深入思考中國各種根深蒂固的病態、愚昧,並對他施加影響。”於是乎,每當中國發生不好的事情,都說總是因為某些“小人”作亂,而中國壹旦發生好的事情,壹定是整個中華民族集體榮耀的證明,從而我們的民族和文化“自尊”和“自信”得以實現和滿足。正是這種沒有自我批判、解剖和懺悔的阿q式的“勝利法”,使余的中國文人與文化在人為的“痛苦”和自我麻醉的超然中所向披靡。無論何時到來,都將是看似自信的“勝券在握”。但我知道他有罪。
而中國的壹些知識分子,卻願意回到所謂的“五千年燦爛文明”,拿起傳統文人情懷的人格面具。更何況“隨處可見的中國平民”需要找到魯迅諷刺的“我們的文化”的“自尊”和“自信”。余為老百姓做得好,所以我覺得他的散文本質上是壹種“媚俗”,他也不冤枉,但他這次賣的是壹種高雅體面的“文化”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