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得不逃,逃進實驗室,逃進圖書館,逃進美國,逃進壹個對所有人來說知識和成功都是空白的地方,這樣他們就不用背負歷史的沈重嘆息,但當我走過那壹簇簇大理石的名字和浮雕時,光的背後能觸摸到的只有被動的冷漠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