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原文:
東漢以來,道教失去了文學上的劣勢,異端也隨之興起。穿越到唐代,貞觀、開元盛世,輔以方、杜、姚、宋,不可救藥。獨韓文公舉布,談笑風生,天下從公到義,建於此三百年。文琪八代之衰,道紀之溺於世;忠囚主子之怒,勝三軍之帥:這不就是壹個巍峨、繁華、高貴、孤獨的人嗎?
此碑文集議論、描寫、引用、對話、詩詞等於壹爐。它口若懸河,雄渾奔放,既是散文又是詩歌。這首詩通過浪漫的想象,再次高度贊揚了韓愈的成就、天人智慧、韓愈的精神,表現了壹個古文運動完成者對古文運動先行者的壹種非常虔誠的心情,並與碑文第壹段對氣節的描寫和評論緊密呼應,心思深邃細致,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