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利的人,“吃苦”,求利。所謂的“人高人壹等”只是表面的名利追求。
而“超脫”的人,他們“吃虧”的,是壹種人格超脫。這個時候“苦中作樂”就不“苦”了,高人壹等的都是擺脫了“名利”的人,有了更大的格局和視野。
為了讓閆小二的觀點更形象,閆小二想到了壹個人,他的詩壹定有人看過,但可能不知道他的傷心經歷。
接下來,我們來談談《農民》的作者沈李所說的“人民優越”。
1、《悲憫農民》與沈李和《人在上面》其實,顏小二壹直覺得,人活著,如果沒有超越功利層面的“追求”,往往很難獲得真正的快感。在功利層面上,“吃盡苦”在名利上成就了所謂的“人高人壹等”,嘗到的未必是“幸福”。
閆小二小時候背過《悲憫農民》這首詩,應該大家都不陌生。
夏天的中午,太陽很熱,農民們還在勞作,珠子滴進泥土裏。誰知道中餐每壹粒都是硬的。
寫這首詩的沈李是壹個痛苦的人。
他出生於壹個官宦家庭,但在他五歲的時候,因為父親的去世,他的家庭就垮了。
他母親含辛茹苦把他養大,孤兒寡母,自然吃了不少苦,還有百姓的苦。
據記載,他在26歲,或者更早的時候,去長安做學問。這時,他認識了呂文,他對在田裏辛勤勞作的農民印象深刻,於是得到了呂文的賞識。
即便如此,他依然為天賦而沮喪。
直到他34歲,歷經多次失敗,終於考中進士,成為壹名官員。時間長了,他大體上也就順遂了。
此時的他是不是“只有吃了苦才是正人君子”?
終其壹生,在顏小二的心目中,當他寫下壹首《悲憫農民》的詩時,他就能體察到民間的疾苦,並依靠這首詩來教導中國人民幾千年來“愛惜糧食”。那壹瞬間,就是他成為“大師”的時候。
他做官後的“變質”和對壹個“人命”的功利追求,其實就是他在“人命”中的“失格”。
2.做官後,沈李的功利生活使他“墮落”。據史書記載,沈李發跡後,視野從民間疾苦轉向宮廷爭鬥;他的生活也從“每壹粒都辛苦”變成了“奢侈”。
他覺得“汗水順著泥土往下滴”,讓農民避之不及,甚至在後世留下了“酷吏”的名聲。
有這樣壹則關於他的“軼事”。
因為沈李做官之後,他不再開始關註個人享樂和官場鬥爭。隨著官位的上升,他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奢侈。而他的名聲也變得越來越“壞”。
據說沈李因為漠視民間疾苦,冷漠奢侈,所轄百姓不忍被剝削,不惜冒著極大的風險渡過長江淮河。
由於人們“逃亡”的現象如此明顯,以至於他的下屬無法忍受,他們向沈李反映了這壹現象。
沈李面對人們的逃跑不以為意,對下屬說:
“妳見過手裏拿著小麥的嗎?滿粒子總在下面,那些谷殼隨風而去不報。”
毫無疑問,沈李發跡後,衣食無憂,過著功利的生活,但他的所作所為卻讓人唾棄,這也讓《悲憫農民》這首詩頗具諷刺意味。
大中元年(847年),沈李雖然去世了,但其酷吏的名聲卻壹落千丈。按照當時唐朝的法律,殘暴的官員即使死了,也難逃懲罰。
所以,死去的沈李,即使“死了”,也是“脫了士紳的三官”。他壹生致力於官場沈浮多年的權利、名譽、臉面,在這壹刻都成了虛無,他的後人也因“為官不為”受到了懲罰。
幾千年後,我們熟悉“對農民的同情”,但我們不想提及沈李過去的“殘酷的官員”。這對沈李來說是諷刺還是祝福?
3.“人在上面”是什麽意思?最後,顏小二還是要討論什麽是“人在上面”?是普通人過不了的“奢侈生活”嗎?還是看到了“追名逐利的人”看不到的“風景”?
“奢靡生活”說到底就是為了“物欲名利”。比如,盛年當官後想吃得“體面”、活得“體面”的沈李,死後被避諱為“天災”,遭到唾罵。所謂的“體面”在哪裏?只是欲望的奴隸。
真正的“人高人壹等”在顏小二心裏,要體現在眼界、胸懷、修養上。
在這個世界上,散發著芬芳的靈魂,哪個沒有經歷過苦難?
“苦難”打開了我們的眼界,激發了我們的思考。很多時候,當我們回頭看的時候,我們的高光時刻並不是站在領獎臺上領獎的時刻,而是盯著前方樂在其中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