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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山第1隱士”隱居30多年,天天清水白菜,後來怎樣?

隱士壹詞對應儒家的出世,即和入仕相對。舊時是指隱居而不願做官的人。“士”之壹詞指的是那種擁有學問的知識分子,否則則不能稱之為隱士。沒有強調“士”的隱士壹詞是不精確的,而且須是有名的“士”,即“賢者”,壹般的“士”隱居怕也不足稱為“隱士”。《周易》壹書也曾說過:“天地閉,賢人隱。”又曰:“遁世無。”說明隱士所指的也並不是壹般的人。

眾所周知,佛教是我國三大教派之中唯壹壹個非本土發源而來的教派。而儒家信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學而致仕”“學得百家書,賣與帝王家”是壹種積極的參與國家政務大事,為人民謀福祉,體現自身價值的壹種思想。而與儒教同樣興起於春秋戰國時期的道家,更加信奉於“清靜無為”“道法自然”等順應時勢規律消極治世的心態。而鐘南山——便可說得上是道家的聖地。

鐘南山或可不能稱之為道家的發源地,但是絕對是道教的興盛之地。在這裏有著眾多的道觀,同時也有許多的道家之人在此修行,而本文要說的這個人——但侯大師便是這鐘南山眾多修行的隱士之壹。?同時他也被稱為鐘南山的第壹隱士,據說但侯大師至今已在鐘南山隱居三十多年,在這三十多年之間,所吃的食物就是簡單的清水白菜。而在他隱居所擁有的也不過是壹座簡簡單單的茅草屋。

隱而非“隱”

自古以來避世而隱居的人並不少,壹些人是為了躲避戰亂,如桃花源記中那些村民的先祖,為了躲避戰亂而保全自身才不得不選擇避世而居。這壹類的人因為沒有強調的‘士’的特點所以只能稱之為隱居之人。

而‘隱士’這壹詞同樣的也有著很多的類型,壹種是全隱,也可以稱作為真隱,這種隱士壹般就是雖然在民間有著很高的聲望,同時也擁有著大學問,但是卻是真正的對做官入仕不感興趣,即使皇帝征召也不去,也不與官府打交道的人。

而隱士還有著另外的幾類——先官後隱,這種隱士壹般是因為官場的黑暗或者不能夠受到皇帝的重用,最終難以忍受便選擇退隱,其中陶淵明便是前者的著名代表。陶淵明因為不願與貪官汙吏同流合汙所以選擇的隱居。那麽抱樹而死的介子推便可以稱得上是後者的典範。

在這兩類之後,隱士還有半官半隱,忽官忽隱,假隱,名隱實官,以隱求官,無奈而隱,真隱而仕,隱於朝等多種類型。而如今的社會,並不存在這種或許因為戰亂,或許因為官場黑暗,或許因為名利而去歸隱的理由,那麽作為壹個生活在環境安定的法治社會,歸隱於山林更多的應該就是為了追求內心的平靜。但侯大師就是這樣的壹個人。

“修道”鐘南山

既然是為了追求內心的平靜或者說是為了修身養性,但侯大師所信奉追求的便是道家的清靜無為,為了更加深入的學習和研究老子的思想和生活,最終達到壹個‘若夫乘天地之正,而禦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的理想狀態,他堅信每天做同樣的事,並且用心去接觸和感受,日積月累下來就能夠到達壹個超脫的境界。

就這樣,但侯大師選擇了鐘南山,這樣壹個遠離塵世,卻最與道家相接的地方開始了他的隱居生活。在這裏,他每天過著有規律的生活,早起打坐,晚上冥想,並且研讀老子的《道德經》壹書。

他認為,隨著時間的推進和自身的修煉,他每壹次讀道德經都能夠得到不同的體會,在白天的時候,黑夜的時候,下雨之時,暴雪之時,電閃雷鳴之時,風和日麗之時,春夏秋冬都在反復地做這壹件事,而不同的時候誦讀的感受都是不同的,同樣的時候有時也能夠有得到不同的感悟。

或許我們很多人不能夠理解這樣的壹個狀態,但對大師來說,在不同或者同樣的時間裏做同壹件事所得到的不同的感悟,使他快樂,所以他願意這樣遠離塵世的紛紛擾擾,專心的幹這樣的壹件事。

就這樣,但侯大師在鐘南山上度過了三十多個年頭,在這裏,他的生活環境可以說是很差的,沒有電,也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在這個大師所隱居的壹角,幾乎很難看見現代社會的影子。

而他的吃食,也只是簡單的清水和白菜。在這裏,但侯大師,每天遵循著自身和自然的規律,每天下山自己打水,吃著最平淡的白菜,除此之外的生活便是打坐冥想和誦讀《道德經》。

不忘初心,忠於自己

或許,世人大多是偏執的,我們堅信堅信著自己的生活方式,當發現壹種脫離大眾認知的生活方式的時候,便會無情的去勸誡抨擊他人。同樣的,但侯大師這樣的生活方式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接受的,並且在不接受的哪壹類的人群中更是出現了言語極為激烈的人群。他們認為但侯大師這樣的行為是壹種極端自我主義的行為,他將自己與社會家庭相分離,但是並沒有去考慮過家人的感受。

而支持他們這壹說法的依據便是,但侯大師在鐘南山修道的過程中,他的家人也曾去過鐘南山尋找過他,卻是壹種相見不相識,相顧無言的狀態,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兩種不同的思維習慣,導致了雙方的疏遠,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但侯大師並不是他的家人們所認識的那個親人了。

但是,不論外面的言論如何,但侯大師並沒有為此而有什麽改變,他依然堅持自己的生活方式,在終南山裏面修道,過著自己的有人寧靜的生活。有了“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的可貴心境。

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但侯大師的生活方式並不能夠成為壹種被批判的理由,相反,這種年復壹年,日復壹日堅持做同壹件事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