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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不遇文言文-班固

1. 求介紹班固的文言文

固字孟堅。年九歲,能屬文誦詩賦,及長,遂博貫載籍,九流百家之言,無不窮究。所學無常師,不為章句,舉大義而已。性寬和容眾,不以才能高人,諸儒以此慕之。

固以為漢紹堯運,以建帝業,至於六世,史臣乃追述功德,私作本紀,編於百王之末,廁於秦、項之列,太初以後,闕而不錄,故探撰前記,綴集所聞,以為《漢書》。起元高祖,終於孝平王莽之誅,十有二世,二百三十年,綜其行事,傍貫《五經》,上下洽通,為《春秋》考紀、表、誌、傳凡百篇。固自永平中始受詔,潛精積思二十余年,至建初中乃成。當世甚重其書,學者莫不諷誦焉。

班固字孟堅.九歲時能著文誦詩,長大後,就博覽古籍.諸子百家的言論,沒有不刨根究底的.(班固)沒有固定的老師,不拘泥於章節字句,明白大意即可.(他)性情溫和寬容,不因為自己的才能而高人壹等,許多儒生因此而仰慕他.

班固認為漢朝興盛,有堯帝的命運,便輔佐帝業.到了第六代,史臣才開始追述歷朝臣子的功德,自己寫下本紀,編於皇帝的後面,位於秦始皇,項羽之列.太初年以後沒有了記錄.

2. 揚雄傳班固全文翻譯

翻譯: 揚雄字子雲,蜀郡成都人。

揚雄小時候喜歡學習,博覽群書,沒有什麽不知道的。為人簡樸,悠閑自在,很少特別的喜好,對於富貴不急求,對於貧賤不悲傷,不求品行端方有誌氣來要求名滿天下。

自己有最低的限度:不是聖賢的書不喜歡,不適合自己心意的事,即使能富貴也不去做。揚雄曾經喜好辭賦。

此前,蜀有司馬相如,作賦很壯麗典雅,揚雄心中佩服他,每次作賦,常把他作為榜樣模仿。 又驚訝屈原文才超過相如,卻至於不被容納,作《離騷》,自己投江而死,為他的文章感到悲傷,讀時沒有不流淚的。

認為君子時勢順利就大有作為,時勢不順就像龍蛇蟄伏,機遇好不好是命,何必自己投水呢! 便寫了壹篇文章,常常摘取《離騷》中的句子而反駁它,從豎山投到江水中來哀悼屈原,名為《反離騷》。 起初,揚雄四十多歲時,從蜀來京師遊學,大司馬車騎將軍王音為他的文才感到驚奇,就召來把他任命為門下史,推薦揚雄待詔,壹年多後,上奏《羽獵賦》,拜為郎官,任黃門給事,和王莽、劉歆並列。

哀帝初,又和董賢同官。成、哀、平年間,王莽、董賢都作了三公,權力超過人君,推薦的人沒有不提拔的,但揚雄三代不升官。

到王莽篡位,論談者用符命贊美其功德而被封爵的人很多,揚雄仍不被封侯,因年紀大而漸升為大夫,他就是如此淡泊勢利。 當時人都瞧不起他;只有劉歆和範逡敬重他,而桓譚認為他無與倫比。

桓譚說:“現在揚子的書文義最深,論述不違背聖人,如果後來遇到逢時的明君 ,再經歷幾個賢明的人的閱讀,被他們稱道,那麽必定超過諸子了。” 原文: 揚雄,宇子雲,蜀郡成都人也。

雄少而好學,博覽無所不見,默而好深沈之思。清靜亡為,少耆欲,家產不過十金,乏無儋石之儲,晏如也。

自有大度,非聖哲之書不好也;非其意,雖富貴不事也。 雄嘗好辭賦。

先是時,蜀有司馬相如,作賦甚弘麗溫雅,雄心壯之,每作賦,常擬之以為式。又怪屈原文過相如,至不容,作《離騷》,自投江而死。

悲其文,讀之未嘗不流涕也。以為君子得時則大行,不得時則龍蛇。

遇不遇,命也。何必湛身哉!乃作書,往往摭《離騷》文而反之,自岷山投諸江流以吊屈原,名曰《反離騷》。

初,雄年四十余,自蜀來至遊京師,大司馬車騎將軍王音奇其文雅,召以為門下史,薦雄待詔。歲余,奏《羽獵賦》,除為郎,給事黃門,與王莽、劉歆並。

哀帝之初,又與董賢同官。當成、哀、平間,莽、賢皆為三公,權傾人主,所薦莫不拔擢,而雄三世不徒官。

及莽篡位,談說之士用符命稱功德獲封爵者甚眾,雄復不侯,以耆老久次轉為大夫。恬於勢利乃如是。

於時,劉歆及範逡敬焉,而桓譚以為絕倫。桓譚曰:“今楊子之書文意至深,而論不詭於聖人,若使遭遇明君,更閱賢知,為所稱善,則必度越諸子矣。”

此文出自東漢·班固《漢書·揚雄傳》 擴展資料寫作背景: 《漢書·揚雄傳》:揚雄,字子雲,蜀郡成都人也。其先出自有周伯僑者,以支庶初食采於晉之揚,因氏焉,不知伯僑周何別也。

揚在河、汾之間,周衰而揚氏或稱侯,號曰揚侯。 揚雄是漢賦“四大家”之壹,又是西漢末年的壹代大儒,身兼文學家、思想家兩種身份。

《漢書·揚雄傳》載其“年七十壹,天風五年卒。”(下引本傳,不再出註)天鳳為王莽新朝年號,五年即公元18年。

其生當在漢宣帝甘露元年,為公元前53年。 是壹個跨世紀的人物。

揚雄壹生歷官漢成帝、漢哀帝、漢平帝及新朝王莽四帝,又是壹位歷經兩朝,歷官四代的耆宿。 他文彩煥然,學問淵博;道德純粹,妙極儒道。

王充說他有“鴻茂參聖之才”;韓愈贊他是“大純而小疵”的“聖人之徒”;司馬光更推尊他為孔子之後,超荀越孟的壹代“大儒”。 作者簡介: 班固(32年—92年),字孟堅,扶風安陵(今陜西鹹陽東北)人,東漢著名史學家、文學家。

班固出身儒學世家,其父班彪、伯父班嗣,皆為當時著名學者。在父祖的熏陶下,班固九歲即能屬文,誦詩賦,十六歲入太學,博覽群書,於儒家經典及歷史無不精通。

建武三十年(54年),班彪過世,班固從京城洛陽遷回老家居住,開始在班彪《史記後傳》的基礎上,與其弟班超壹同撰寫《漢書》,後班超投筆從戎,班固繼續撰寫,前後歷時二十余年,於建初中基本修成。 漢和帝永元元年(89年),大將軍竇憲率軍北伐匈奴,班固隨軍出征,任中護軍,行中郎將,參議軍機大事,大敗北單於後撰下著名的《封燕然山銘》。

後竇憲因擅權被殺,班固受株連,死於獄中,時年六十壹歲。

3. 求介紹班固的文言文

固字孟堅。

年九歲,能屬文誦詩賦,及長,遂博貫載籍,九流百家之言,無不窮究。所學無常師,不為章句,舉大義而已。

性寬和容眾,不以才能高人,諸儒以此慕之。 固以為漢紹堯運,以建帝業,至於六世,史臣乃追述功德,私作本紀,編於百王之末,廁於秦、項之列,太初以後,闕而不錄,故探撰前記,綴集所聞,以為《漢書》。

起元高祖,終於孝平王莽之誅,十有二世,二百三十年,綜其行事,傍貫《五經》,上下洽通,為《春秋》考紀、表、誌、傳凡百篇。固自永平中始受詔,潛精積思二十余年,至建初中乃成。

當世甚重其書,學者莫不諷誦焉。班固字孟堅.九歲時能著文誦詩,長大後,就博覽古籍.諸子百家的言論,沒有不刨根究底的.(班固)沒有固定的老師,不拘泥於章節字句,明白大意即可.(他)性情溫和寬容,不因為自己的才能而高人壹等,許多儒生因此而仰慕他. 班固認為漢朝興盛,有堯帝的命運,便輔佐帝業.到了第六代,史臣才開始追述歷朝臣子的功德,自己寫下本紀,編於皇帝的後面,位於秦始皇,項羽之列.太初年以後沒有了記錄。

4. 急求《高中文言百段閱讀訓練》中第89篇《班固》壹文

翻譯:班固,字孟堅,九歲的時候就能撰寫文章、吟誦詩賦。

到他成年的時候,就已學貫古今;三教九流諸子百家的觀點,沒有不通曉的。他沒有固定的老師,讀書時也不逐字逐句的考證,只是明白大意就可以了。

性情寬容能服人,不因為自己有才能就瞧不起他人,那些儒生們就很敬佩他。 他的父親班彪去世了,班固就回到了家鄉。

之後班固認為父親寫的關於前朝的史書還沒有完成,於是潛心研究,想把父親的遺作完成。可不久有人向顯宗報告,誣陷班固擅自篡改國家的史書。

於是有聖旨發到了郡裏,把班固關進了京兆府的監獄中,把他家的書全部抄走。在這之前,扶風人蘇朗用假話妄談圖讖之事,他因此下獄而死。

班固的弟弟班超害怕班固被郡中地方官追究拷問,不能自己為自己辯白,於是快馬加鞭到了宮中上書給皇上,有幸得到了皇上的召見,班超把班固寫史書的意圖上奏給皇帝,郡裏也把班固寫的史書呈給了皇上。顯宗覺得很驚訝,就把班固召到宮內的校書部做官,又升任到蘭臺令使的職務,和前睢陽令陳宗、長陵令尹敏、司隸從事孟異***同完成世祖本紀。

其後他升為侍郎,管理校對典籍藏書。班固又寫了功臣、平林、新市、公孫述的事跡,作列傳、載記二十八篇呈給了皇上。

皇上就又讓他完成他父親所著的書。班固對他的手下人不加管教,他的手下人不遵守法度,小吏們感到很惱火。

當初,洛陽令種兢在路上行走,班固的家奴擾亂種兢的車輛馬匹,小吏持椎大聲向他呼喊。班固的家奴借酒醉而叫罵,種兢大怒。

只是因為畏懼竇憲而不敢發作,只好懷恨在心。到竇憲的賓客都遭到逮捕審問時,種兢因為舊恨而抓了班固並把他關了起來,班固於是死在了監獄之中。

他死的那年有六十壹歲。皇上下詔譴責種兢,種兢處罰了主其事的小吏而唐塞過去了。

原文:固字孟堅。年九歲,能屬文誦詩賦,及長,遂博貫載籍,九流百家之言,無不窮究。

[壹]所學無常師,不為章句,舉大義而已。性寬和容眾,不以才能高人,諸儒以此慕之。

[二] [壹] 九流謂道、儒、墨、名、法、陰陽、農、雜、縱橫。 [二] 《謝承書》曰:“固年十三,王充見之,拊其背謂彪曰:‘此兒必記漢事。

’” 永平初,東平王蒼以至戚為驃騎將軍輔政,開東合,延英雄。時固始弱冠,奏記說蒼曰:[壹] [壹] 奏,進也。

記,書也。《前書》待詔鄭朋奏記於蕭望之,奏記自朋始也。

將軍以周、邵之德,立乎本朝,承休明之策,建威靈之號,[壹]昔在周公,今也將軍,《詩》、《書》所載,未有三此者也。[二]傳曰:“必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有非常之功。”

[三]固幸得生於清明之世,豫在視聽之末,私以螻螘,竊觀國政,[四]誠美將軍擁千載之任,躡先聖之蹤,[五]體弘懿之姿,據高明之執,博貫庶事,服膺《六藝》,白黑簡心,求善無猒,[六]采擇狂夫之言,不逆負薪之議。[七]竊見幕府新開,廣延群俊,四方之士,顛倒衣裳。

[八]將軍宜詳唐、殷之舉,察伊、臯之薦,[九]令遠近無偏,幽隱必達,期於總覽賢才,收集明智,為國得人,以寧本朝。則將軍養誌和神,優遊廟堂,光名宣於當世,遺烈著於無窮。

[壹] 號驃騎將軍也。 [二] 唯蒼與周公二人而已。

[三] 司馬相如喻蜀之辭。 [四] 螻螘謂細微也。

[五] 千載謂自周公至明帝時千余載也。先聖謂周公也。

[六] 《淮南子》曰:“聖人見是非,若白黑之別於目。”《左傳》曰“求善不猒”也。

[七] 負薪, *** 也。《三略》曰“負新之諾,廊廟之言”也。

[八] 《詩》曰:“東方未明,顛倒衣裳。”言士爭歸之怱遽也。

[九] 堯舉臯陶,湯舉伊尹。 竊見故司空掾桓梁,宿儒盛名,冠德州裏,七十從心,行不逾矩,蓋清廟之光暉,當世之俊彥也。

京兆祭酒晉馮,結發修身,白首無違,好古樂道,玄默自守,古人之美行,時俗所莫及。扶風掾李育,經明行著,教授百人,客居杜陵,茅室土階。

京兆、扶風二郡更請,徒以家貧,數辭病去。溫故知新,論議通明,廉清修絜,行能純備,雖前世名儒,國家所器,韋、平、孔、翟,無以加焉。

宜令考績,以參萬事。京兆督郵郭基,孝行著於州裏,經學稱於師門,政務之績,有絕異之效。

如得及明時,秉事下僚,進有羽翮奮翔之用,退有杞梁壹介之死。涼州從事王雍,躬卞嚴之節,文之以術藝,涼州冠蓋,未有宜先雍者也。

古者周公壹舉則三方怨,曰“奚為而後己”。宜及府開,以慰遠方。

弘農功曹史殷肅,達學洽聞,才能絕倫,誦《詩》三百,奉使專對。此六子者,皆有殊行絕才,德隆當世,如蒙征納,以輔高明,此山梁之秋,夫子所為嘆也。

昔卞和獻寶,以離斷趾,靈均納忠,終於沈身,而和氏之璧,千載垂光,屈子之篇,萬世歸善。願將軍隆照微之明,信日昊之聽,少屈威神,咨嗟下問,令塵埃之中,永無荊山、汨羅之恨。

蒼納之。 父彪卒,歸鄉裏。

固以彪所續前史未詳,乃潛精研思,欲就其業。既而有人上書顯宗,告固私改作國史者,有詔下郡,收固系京兆獄,盡取其家書。

先是扶風人蘇朗偽言圖讖事,下獄死。固弟超恐固為郡所核考,不能自明,乃馳詣闕上書,得召見,具言固所著述意,而郡亦上其書。

顯宗甚奇之,召詣校書部,除蘭臺令史,與前睢陽令陳宗、長陵令尹敏、司隸從。

5. 遊華山記 東漢班固的文言文翻譯

東漢班固《白虎通義》言:“華山為西嶽者,華之為獲也。萬物生華,故曰華山。”華山之陽,黃河東流;其陰,坐擁秦嶺。險峻奇絕,冠絕五嶽。

余於庚寅年庚辰初五,攜友自長安經臨潼***訪華山。

時初到,日已過午,飽餐於山下野店,遂由索道至北峰。倚擦耳巖,經奇絕蒼龍嶺,復行四五裏,至五雲峰。漫山蒼蔥,盡目遙望,群峰險峻,盡收眼底。余曰:夜宿五雲峰。對曰:妙哉!遂至客房,稍事休整,發往西峰。

攀懸崖,入小徑,若蜀中棧道,峻拔迂回,幸悉置檻,吾等安然辱之。過金鎖關,後至西峰之巔,沈香劈山救母所在,眾欣然。復折返五雲,時已夕照,三人行,如毛細雨微撒,溪時遠時近,松柏蒼然。隔岸陰森者,空曠寂寥之谷也。

6. 文言文班固轉的翻譯文章

班固字孟堅,九歲時能著文誦詩,長大後,就博覽古籍,諸子百家的言論,沒有不刨根究底的。(他)性情溫和寬容,不因為自己的才能而高人壹等,許多儒生因此而仰慕他。永平初年,東平王劉蒼任用親戚為驃騎將軍輔佐政務,打開東閣之門,廣納英雄。當時班固只有二十歲左右,寫了陳述意見的文書勸說劉蒼,推薦了桓梁、晉馮幾位賢士,劉蒼采納了他的建議。

父親班彪去世,(班固)回到家鄉。班固以為班彪先前繼《史記》所寫史書還不夠詳備,於是潛心精思,研究史料,想成就父親的事業。不久有人上書給顯宗皇帝,告班固私自改作國史,有詔書下至郡署,收捕班固系押在京兆獄中,又把班固家中的史書全部取來。班固的弟弟班超恐怕班固被郡署考逼,而不能自我表白,於是急馳至京都赴皇宮向皇上上書,得到皇帝的召見。(班超)全面細致地說明了班固所著書的內容意義,而(這時)郡府也把班固所寫之書呈上。顯宗(閱後)甚感驚奇,召班固到校書部工作,任命為蘭臺史令。皇帝又命令他繼續往下寫,完成先前所著之書。

班固自從任郎官後,便漸漸被皇帝所親近。當時京都正修建宮殿,修繕城墻,疏通護城河。可是關中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紳們還希望朝廷遷都至長安。(班固)於是上了《兩都賦》,賦中盛贊東都洛陽規模建制之美,以此回擊主張西遷者不符合實際的、浮誇的論調。

當時北單於派遣使者來納貢,要求和漢和親,皇帝下詔訊問眾官。參與議論的人,有人認為“匈奴是多變善詐之國,沒有歸向漢朝之心,不能答應匈奴的要求。”班固發表議論說:“漢朝建立以來,歷經數世,經歷多年,總是和夷狄有兵戈糾纏,尤其是曾侍奉匈奴。安撫抵禦的途徑也不壹樣,或者行文道來與他們和好,或者用武力來征伐他們,或者以謙卑的態度來遷就他們,或者使他們臣服然後招徠他們。雖然屈申沒有定規,所憑借的只是時勢不同,但是從來沒有拒絕放棄,不和他們打交道的。匈奴使者來兩次,然後我們派使者去壹次,(這樣)既向他們表明了我漢朝持旨在於忠信,而且又讓他們知道聖朝禮義是有常規的。拒絕他們,(我)不知道這樣做的利(在哪裏),和他們打交道(我)也未聽說它有什麽害處。假設匈奴逐漸強大,能夠發動戰亂了,在那時再想同他們交好來往,將怎麽來得及呢?不如趁現在就對他們施以恩惠,這才是兼顧了眼前和長遠的計策。”

班固後來因母喪而辭去官職,永元初年,大將軍竇憲出征匈奴,用班固為中護軍,參加議論軍事。北單於聽說漢朝軍隊出征,派遣使臣在居延塞議和,想重修呼韓邪單於與漢朝友好的事,去朝見漢朝天子,請漢派大使。竇憲北上,派遣班固攝行中郎將事,率領數百騎兵和匈奴使者都出居延塞迎接北單於。正趕上南匈奴攻破北庭,班固抵達私渠海,聞聽匈奴內部發生騷亂,便返回了。等到竇憲破敗時,班固受連坐而被免官。

班固不教育諸子,他的子孫們多不遵守法度,讓官吏很苦惱。當初,洛陽令種兢曾在街上行進,班固家的奴仆冒犯種兢的車馬,吏卒吆喝槌打了奴仆,奴仆醉酒謾罵,種兢大怒,但因畏懼竇憲而不敢發作,心中記下仇恨。等到竇氏家族及門下賓客都被逮捕拷問之時,洛陽令種兢趁此機會逮捕關押了班固,致使班固最終死在獄中。

7. 班固《揚雄傳》的全文 翻譯

揚雄字子雲,蜀郡成都人士。他的祖先有壹個叫周伯僑的,因為他是庶子(不是世子)最早被分配到晉地的揚這個地方居住,於是就以地名作為本家的姓氏了。但是現在也不知道周伯僑是誰的後代。揚這個地方在黃河於汾水之間,周王朝衰落時候揚家有稱侯的,號為揚侯。到了晉國六卿爭權奪勢,晉國中的韓,魏,趙三家興起,而範中行,智伯瑤兩家被消滅的時候,揚侯受到了這三家勝利者的壓迫,被迫逃到楚國的巫山,於是居住在那裏。到了秦朝末年,楚漢相爭,揚家溯江而上,居住在巴江岸邊。而揚家的揚季這個人做官做到了廬江太守。漢朝元鼎年間,為了躲避仇人揚家再次溯江而上,居於岷山的南面叫郫的地方,占有了田地壹廛,建了房宅壹區,世代就以農桑為業。從揚季到揚雄,五代單傳,所以揚雄在蜀地就只有這壹支家族了。

揚雄少年好學,不進行寫作,只進行對文字的整理和註解的學習和研究,博覽群書,沒有不了解的。為人很靦腆和不修邊幅,不善於高談闊論,喜歡默默的思考,清凈很少作為,沒有什麽欲望,不求富貴,不介意貧賤,不高傲的裝作名士,以求世間的褒獎。家產不過十金,沒有儋石(很少的糧食)的儲備,也過得很淡然。自有大度的神情,不是聖賢的書絕對沒有興趣,如果遇到了不順心的人,就算是富貴之人,也不委曲求全。所以喜好辭賦。

早先的時候,蜀國有司馬相如,寫的賦特別大氣雅健,揚雄心中特別仰慕,每次寫賦,經常以之為模仿對象,後來又看上了屈原的文章好於司馬相如的,屈原最後不容於世,寫《離騷》後,投江自殺,對他的文章很是感慨,每次讀到《離騷》,都要流淚感動。認為君子遇到了好時機就應該橫行於世,遇到了不好的時機,就應該象龍蛇那樣蜿蜒藏身,能不能得誌那是命中註定的,何必自殺殞身呢!於是就寫賦專門辯駁《離騷》的文章,從岷江投到河裏以吊唁屈原,名之為《反離騷》:另外又比照著《離騷》寫了壹篇新文章,叫《廣騷》:還有比照著《惜誦》以下到《懷沙》的楚辭文章,寫了壹篇《畔牢愁》。

漢哀帝時,丁,付和董賢三位大臣掌權,那些個跟從他們的人們有的馬上雞犬升天,最高的升到了二千石的(郡守)位置上。這時候,揚雄剛剛創作《太玄》,不參與他們的獻媚行為,很淡泊的安然處之。。有的人嘲笑他不識時務,而揚雄寫文章駁斥他們,創作《解嘲》。

揚雄的賦,用的是諷的筆法,以此類推,用詞靡麗,鴻篇巨制,竟然使讀者不能追加壹字,最後結尾進行對讀者勸誡的時候,閱讀者已經身臨其境,忘記了文章本身的勸誡諷刺的意味。以前武帝喜好神仙之說,司馬相如敬上《大人賦》,打算諷刺武帝,武帝卻因這篇文章產生了更加不切實際的幻想。反倒弄巧成拙,實際結果並不理想。他的文章又像是那些俳優(宮廷戲子壹類的人物)淳於髡、優孟之類的人,不是正式法度所承認的,所以他們的賦也就比不上君子詩賦主要以勸解為主的文章了,於是揚雄也就不再創作賦了。

揚雄見到各位社會士子各自抒發自己的觀點,大多數都是詆毀聖人的,認為很不正常。他們用詞詭異,阻撓正事,就是壹場小的辯論,也要涉及先賢聖典,使別人承認見識鮮少承認失敗,但是這樣壹來勝利者自己的錯誤也就沒人提醒了。後來司馬遷記載六國歷史,編寫楚,漢到當前的歷史的時候,也是不和聖人相同,司馬遷的歷史評判標準也不同於經典。所以有人問揚雄這是怎麽回事呢,揚雄就以法來辯解,並且創作十三卷書,按照《論語》體裁,稱為《法言》。

8. 求文言翻譯 釋之為廷尉——班固《漢書》

後來任命他做了廷尉。 此後不久,皇帝出巡經過長安城北的中渭橋,有壹個人突然從橋下跑了出來,皇帝車駕的馬受了驚。

於是命令騎士捉住這個人,交給了廷尉張釋之。張釋之審訊那個人。

那人說:“我是長安縣的鄉下人,聽到了清道禁止人通行的命令,就躲在橋下。過了好久,以為皇帝的隊伍已經過去了,就從橋下出來,壹下子看見了皇帝的車隊,馬上就跑起來。”

然後廷尉向皇帝報告那個人應得的處罰,說他觸犯了清道的禁令,應處以罰金。文帝發怒說:“這個人驚了我的馬,我的馬幸虧馴良溫和,假如是別的馬,說不定就摔傷了我,可是廷尉才判處他罰金!”張釋之說:“法律是天子和天下人應該***同遵守的。

現在法律就這樣規定,卻要再加重處罰,這樣法律就不能取信於民。而在那時,皇上您讓人立刻殺了他也就罷了。

現在既然把這個人交給廷尉,廷尉是天下公正執法的帶頭人,稍壹偏失,而天下執法者都會任意或輕或重,老百姓豈不會手足無措?願陛下明察。”許久,皇帝才說:“廷尉的判處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