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記》、《學經》說:“古時,師有家,師有齡,師有技,師有國。”當漢武帝“廢黜百家,尊儒學”的時候,中國古代最早的學派——太學誕生了。國學是中國最高的學府,也是唯壹壹所以儒家思想培養當代官員的官辦機構。
與此同時,中世紀的歐洲國家也建立了自己的大學,著名學者在這裏交流思維邏輯,創造出奇妙的火花。
然而,中國書院在適應朝代發展的過程中逐漸弱化。相比之下,歐洲中世紀大學始終屹立在西方精神世界,為社會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那麽,這兩種不同歷史命運的原因是什麽呢?
書院最初的原型是官辦的皇家學堂。隨著朝代的更叠,許多文人士大夫的地位被削弱,壹種不歸屬感使他們痛苦不堪,於是私立書院應運而生。
如歷史上著名的白鹿洞書院、松陽書院等。宋代有壹位德高望重的學者,主張恢復白鹿洞書院。他就是朱熹。
據《朱子大君》記載:“此洞是先賢中僅有的壹個藏儒、受聖庭恩寵的洞,故有養方之益。”書院的恢復與重建雖然沒有得到政府的支持,但文人的閱讀熱情卻推動了書院的迅速建立。
隋唐以後,科舉制度的建立給了普通人升遷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追名逐利,還是淡泊名利而只讀聖賢,都進入了翰林。
然而,隨著科舉制度逐漸淪為統治階級鞏固地位的工具,書院成為科舉制度的附屬物。如果大家都想揚長避長,而不了解真正的古籍,那我們如何才能糾正這種學術風氣呢?可以說,中國古代官制的腐敗是書院墮落的間接原因。
與此同時,歐洲進入了中世紀,中世紀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統治階級的獨裁統治。當中國封建制度蓬勃發展的時候,歐洲的工商業也逐漸發展起來。為了與封建經濟作鬥爭,為了向好鬥的愚民灌輸思想,歐洲中世紀大學應運而生。
中世紀大學建立的目的是為社會培養專業人才,真正滿足社會的需要,為社會所用。歐洲的封建統治者需要雇傭專業人員為他們服務,新興的城市也需要大量的專業人員。
這與中國的書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中國院校的學生要麽是想升職發財,要麽是灰心喪氣。他們中很少有人能真正為社會的發展做出貢獻。中世紀的大學不只是培養官員,它們還為社會源源不斷地輸送有用的人才。
由此可見,中世紀歐洲的大學是工商業階層滿足求知欲的場所。沒有封建統治的制度,沒有功利主義的瘴氣,它們只是壹種容易學習的時尚潮流,並在中世紀逐漸擴大其影響。
此外,十字軍東征也促進了中世紀大學的迅速發展。歐洲十字軍東征掠奪了其他國家的土地和財富,但也無形地拓寬了歐洲人的視野。
“十字軍東征是壹次輝煌的勝利,”華盛頓美國大學研究中心(American University Research Center)主任艾哈邁德·艾哈邁德(Ahmed Ahmed)說。這場勝利的意義在於,它將歐洲帶入了壹個更加文明和開放的時代。阿拉伯文化的引入和古羅馬文化的復興將成為歐洲中世紀大學最強大的知識和文化基礎。
書院大多是文人自建的,但封建統治階級逐漸意識到書院在社會中的影響,開始參與書院的經營和管理。中國古代書院的建立,分為官辦、私辦和私辦輔辦三種。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形成壹個統壹的學院管理模式。
由於書院不受政府控制,所以民間習俗比較嚴重。儒學本身就是在道德的基礎上建立學術知識,所以在書院中要探索建立價值觀念與知識的統壹,強調社會的安定與和諧。在相互的交流和爭鳴中,產生了許多新的思想,形成了濃厚的學習氛圍。
學術上公開自由的辯論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思想財富,但缺乏統壹的管理和引導權並沒有幫助帝國政府。沒有發揮出它真正的價值,這也是它衰落的原因。
在歐洲,中世紀的大學也是開放和包容的。然而,在中世紀的歐洲,從事新事物最普遍被接受的方式之壹就是打仗。中世紀的大學也是如此,它們不斷地為自己爭取壹席之地。最後,中世紀的大學有四種權力,其中之壹是教師和學生有參與政治的權利。
這種權力的建立為中世紀大學的發展提供了便利。最著名的是博洛尼亞大學和巴黎大學,這兩所大學都采用行會組織的形式,大學機構統壹管理。
博洛尼亞大學設立了“學生導遊會”,由學生組織,制定規章制度,維護學校的利益。同時,它有壹系列的權力,如聘請講師和決定教學時間。學生們非常包容和自由。
在巴黎大學,“教員行會”從教員中選出最高管理者,也就是現在的校長,然後逐步制定學校的規章制度,這與目前的學校制度類似。
由此可見,我國的書院沒有得到統壹有效的管理,難以充分發揮其價值。在中世紀的歐洲,大學不受封建統治者的限制,建立了自己的行政管理制度,使資源配置合理,權力得以保持,大學的社會地位得到了提高。
書院在中國古代是文化精神傳承的象征,在文明社會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封建統治者的獨裁統治註定無法使書院繁榮。反之,學院的發展受到了政府對學院管理的參與的制約。如果說南宋是書院發展的高峰時期,那麽元代無疑是書院衰落的最大推動力。
吳溝曾說:“元代,書院數量增加,但弊端也增加了。”學院的創始人只知道他們是主人的戰利品,卻不知道他們是在教導主人。學院不再是思想交流的避難所,而是權力的附庸。
到了明朝,朱帝的勢力進壹步加強和鞏固。政府建立太學、郡學和社會學的目的是什麽?當然,這是為了將學院牢牢掌握在國王手中。與此同時,書院開始分散和雕零,人們只知道官學,沒有書院。當時繁榮的白鹿洞學院最終淪為廢墟。
然而,政府設立學校並不是為了獲取真正的知識,而是為了傳授知識,固化人們的思維方式,這只是為了皇室使用。朱元璋頒布法令:“總有壹天,書院院長將是紀律官,所有書院將任命官員。”就這樣,他把學院揣進了口袋,供自己使用。他也稱之為“啟蒙”。
明代統治者對書院的壓制,引起了士大夫的憤怒。明朝末年,統治者的權力逐漸放松。明朝的學生聚集在壹起講學,批評朝廷的時事,以發泄他們對統治階級的不滿。但是權力的擁有者怎麽能容忍這樣的厚顏無恥呢?在幾次激烈的壓力下,學院最終被推翻。
與中國學院的消亡相比,歐洲中世紀的大學似乎壹路高升。隨著工商業的發展,老百姓也越來越多。與此同時,歐洲中世紀大學固有的鬥爭精神並沒有消失,而是變得越來越強烈。
這種鬥爭不是為了主權的鬥爭,而是為了在獲得權力的同時充實自己的學術體系,以便更好地滿足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需要。
在中世紀的大學裏,雜亂無章的學術研究已經被系統的學科所取代,每個學科都發展出了自己獨特的教育方法。當時在中世紀,大學裏***有法律、醫學、數學、物理、經濟學等十多個學科,迅猛發展的趨勢無人能阻擋。
除了中世紀大學為主權而進行的社會“鬥爭”之外,大學內部的學術紛爭也十分普遍。這種辯論性教學在壹定程度上類似於中國書院駁斥新思想,但它無疑能培養學生的邏輯能力和探索真知的人文精神,更有利於科學價值觀的形成。
因此,中世紀大學不僅培養了知識分子,還為社會氛圍註入了新的活力,即科學。科學是宗教信仰的對立面,也是推動西方文明發展的強大動力。它在歐洲文明史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與此相反,中國學術界也有過壹些“辯論教學”的例子,但只是曇花壹現,很快就淹沒在歷史潮流之中。
中國古代的書院和歐洲中世紀的大學都是學習的場所,但它們的命運卻大不相同,其原因在於社會歷史背景、管理制度和具體發展歷程的不同。
中國的封建統治扼殺了新思想的誕生。科舉制度使書院淪為權力的附庸。然而,中世紀的大學是從公會管理系統和高度自治中發展起來的。但兩者的價值觀、教學方法和內在精神都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借鑒意義,值得後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