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字兩句,“讓天下三,民無所得”,講的是兩件事,壹件是“讓天下三”,壹件是“讓百姓無所得”。孔子憑什麽稱之為“至德”?換句話說,孔子專註的哪壹件事,可以稱之為「至德」?
在中國有記載的歷史中,包括孔子之前和孔子生活的時代,雖然沒有多少人讓位,但不是只有壹個人,包括吳的祖先之壹公爵,在他說借口拒絕王位時提到了曹王室的兒子。說臧讓位,我要向他學習。曹國的子臧和季劄、孔子是同壹個時代的人,但孔子並不把子臧視為至德,孔子也不把季劄視為至德。孔子只稱子臧為“聖人”,孔子只稱為“君子”(孔子為所寫的十字碑是——“五湖有君子之墓,名曰”)。可見,在孔子眼裏,讓出皇位權並不是“至德”的充要條件。但相對不尋常的讓位問題,卻產生了新聞效應,更加引人註目。德行和“割讓王位”沒有直接關系。
既然“三讓皇位權”不是終極美德的充要條件,那十個字“三讓天下,百姓無話可說”和另壹句——“百姓無話可說”應該是終極美德的必要條件。
這壹點從孔子把另壹個人贊為“至德”就可以看出來
孔子壹生只推崇兩個人為至德,壹個是吳太伯,壹個是吳太伯的侄子周文王。孔子說“天下三分有二,以服殷周之德,可謂終極之德”。在這裏,最良性的條件包括兩件事,壹是“天下有二物”,二是“以役服陰”。
周文王的這兩樣東西和吳太伯的“人無話可說”這種被孔子稱為至德的東西有什麽相同的內涵?通過分析,我們可以看到吳太伯和伯侄關系的周文王在行為上有三個相似之處。
第壹個* * *相似是“百姓壹無所有”,百姓並沒有從吳太伯的“退位”和周文王的“天下二事不攻商朝”中獲得任何物質利益。
第二個相似之處是“人們幸運地生活在和平之中,因為沒有戰爭”
第三個相似之處是人們可以從中獲得對未來的向往和希望。據史書記載,三次放棄皇位繼承權,都是因為顧的父親認為三弟之子姬昌(周文王)品行端正,希望姬昌能繼承皇位。後人給出了另壹種解釋,認為的三弟的妻子來自殷王室的壹個重要家族,所以繼位,有助於改善周與殷中央政府的關系,所以希望嵇壹直繼位。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麽,總之,放棄皇位繼承權後,周將得到更好的發展,周人將從中獲得更好的未來。“得天下三分之二,服殷”的也給百姓帶來了安寧。此外,強大的周國將使殘暴的紂王有可能收斂,從而翻開新的壹頁,讓殷人過上和平的生活。
所以可見有兩樣東西可以稱為至德。壹個是給人民帶來和平,壹個是給人民帶來希望。壹個行動能給人民帶來和平與希望,即使人民壹無所有(無物質利益),也會“贊”,堪稱終極美德。
僅僅給人民帶來和平永遠不能被稱為終極美德。因為如果只有和平,沒有希望,那就是邪靈橫行,惡魔狂舞,而百姓被欺負被虐待,只是不敢出聲而已。這種和平是沒有希望的,孔子也不認為是好的。
如果只是給人民帶來希望,那就永遠稱不上是終極美德。因為沒有和平,到處都是屍體,流血漂流,即使有陽光明媚幸福的明天,孔子也不認為是好的。
只有當它給人民帶來和平時,它也給人民帶來希望。孔子認為這樣才是最好的,這樣的行為才是終極的美德。
通過分析歸納,我們還可以發現,壹般是占優勢的壹方能夠做出最良性的行為。先有優勢,才能談“讓”。
長子吳太伯有優勢,而周文王有優勢。在占據優勢的時候,尤其是占據暴力優勢的時候,當事人不使用暴力。例如,吳太伯占據了倫理學的優勢,但吳太伯沒有利用倫理學的規則來試圖堅持。倫理是壹種規則,也就是壹種暴力,是壹種迫使他人服從的力量——暴力,雖然倫理的暴力沒有法律的暴力強烈。比如周文王,占據了國力的優勢,但是周文王並沒有利用國力的優勢去打擊殷,而是依然為之服務。
可見,至德是在競爭中占優勢的壹方所擁有的特殊美德。在競爭中沒有優勢,就談不上退讓和美德。如果吳太伯不是長子,他就不會繼承王位,這沒什麽好說的。如果周文王不是天下第二,他不會進攻商朝,也沒什麽好說的。作為競爭中占優勢的壹方,放棄暴力中的優勢,給人民帶來和平與希望,堪稱終極美德。
如果占優勢的壹方堅持弱肉強食,導致暴力、戰爭和惡行的滋長,那當然不是美德,更不是至高無上的美德。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終極的美德不僅在於王位繼承權,還在於給人民帶來和平與希望。這是孔子給出的“至德”本義的充分條件。
孔子儒家思想的核心內容在於大學之道,即親民、顯德、止於至善。曾子在《論語》中說:“夫子之道,忠恕也。”“忠恕”二字,要求對各種不厚道的忠恕,包括不忠。這裏說的都是給人民帶來和平和希望的措施,所以都是道德行為。
由此可見,並非只有處於最有利地位的人才能以德行事,因為優勢和劣勢都是相對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都有自己的優勢,所以每個人都可以以德行事,做最有德的事,弘揚美德精神。
《周易》說:賢德載物。給人民帶來和平與希望(不只是沒有希望的和平,也不只是沒有和平的希望),能夠承受世間萬物的發展,這就是德,也就是至高無上的德。不僅僅是“放棄王位繼承權”能給人民帶來和平與希望才可以被稱為至高無上的美德。
儒家主張“三省吾身”,類似於懺悔。中國經典著作《左傳》也強調,人非聖賢,若能加以糾正,那就太好了。提倡悔過自新是最大的善(沒有比這更大的善了),被認為是比捐錢、做慈善、放人、做好事等等大得多的善。而佛教則大力提倡懺悔,要求大聲懺悔,當眾大聲懺悔,懺悔自己違背戒律的思想、言行,如“殺賊奸淫”、“貪愚”等。然而,這種優秀的做法似乎被當代佛教所忽視。
這些教義和主張類似於至尊精神所倡導的謙卑。這種精神或心態,或境界,可以消除和抑制人的傲慢、驕傲、興奮、喜悅,使人恢復到壹種安心、平和、正常的狀態,有助於人的身心健康,保持理性。
雖然儒家仍然提倡“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不朽,當然儒家的這種思想,再加上陳勝和光武的口號“王侯將相,太平無事”,屬於基於傲慢和驕傲的興奮心態,是弱者在競爭中處於劣勢時所需要的興奮,應該屬於道。當然,這種興奮很容易導致某種理性的缺失。
所以,弱者在競爭中所持的“道”,不同於強者在競爭中處於主導地位時因謙卑或懺悔而所持的冷漠(道德)。
至於道,道家的始祖老子稱之為“天地之母”,道的另壹個稱呼是“大”。老子認為天、地、人大、道為大。也就是說,天、地、人、道都屬於道,具有“天地之母”的屬性。於是乎,人隨地,地隨天,天隨道,道隨自然。世間萬物都是“師法自身”(順乎自然),即師法“天地之母”。這類似於佛教的“壹切唯心主義”。
當處於強勢地位的人堅持弱肉強食,壓制弱者的時候,必然會有把處於弱勢地位的人閹割成“太監”的需求和制度,必然會有讓處於弱勢地位的女性纏足的需求和習俗。這兩種中國文化中特有的現象,完全違背了至德精神。這是中國處於強勢地位的人拋棄了至德精神,發揚了中國文化中“不道德”“不道德”的糟粕的結果。
可見,當處於強勢地位的人,放棄了美德的精神,放棄了謙卑的精神,剩下的,只有希望無止境地鞏固強勢地位,希望無止境地鞏固權力,這就像武俠小說裏的口號,“壹統江山,世代相傳”。他們不知道,世界上,總有潮起潮落,總有陰陽不足。久而久之,壹股力量不可能永遠處於強者的位置。關鍵是在與自然規律處於弱者地位的情況下,如何保證幸福安康。
在儒家經典提倡的“明德”制度下,在中國歷史上堯舜實行的基於民眾推薦的退位制度下,完全等同於在民主制度下,民眾根本不怕處於弱勢,民眾根本不怕失去權力,民眾根本不怕落選當總統。只是在專制制度下,人們極其害怕失去自己的權力和領導地位,從而不惜行使壹切醜惡來捍衛這些有權有勢的地位,從而使人們充滿醜惡和劣跡,包括各種各樣的假人、謊言、假東西、假東西。因為他們知道,戰爭中壹切都是公平的,只有把虛假作為武器才是最強大最高效的。當處於強勢地位的人執迷於“假惡醜”時,處於強勢地位的人必然會拼命地排斥和厭惡“真善美”,因為“真善美”會使他們失去力量,從而失去強勢地位,這必然是失去至德至謙精神的結果。
由此可見,吳文化的至尊精神所秉持的謙卑態度,帶給世人的將是真善美、和平與希望,而不僅僅是幸福與安康(無論處於強勢還是弱勢)。
至德精神是儒家文化、中國文化和東方文明的精髓。當處於強勢地位的人繼承了中國文化的精髓,就會給世界帶來開放、正義、公平、自由、平等、民主,從而給世界帶來光明。而不是在恐慌的狀態下拼命維持這個世界的黑暗。
由此可見,吳氏家族,在東方,在世界各地,都是壹件大有前途,大有作為的好事,弘揚吳文化精神,給世界帶來和平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