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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能言善辯的故事

1、孩提問天

朱熹出身於儒學世家,他的父親朱松對朱熹的教育十分認真。《宋史》本傳說:“熹幼穎悟,甫能言,父指天示之曰:‘天也’,熹問曰:‘天上何物’?”這個傳說,說明朱熹自幼就是壹個具有強烈求知欲望的人。

由於朱松是在二程理學思想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儒生,他對兒子的要求自然是按照儒家學做聖賢的目標去實行。據《朱子年譜》中記載,朱熹在10歲時就“厲誌聖賢之學”,每天如癡如迷地攻讀《大學》、《中庸》、《論語》、《孟子》。

他自己回憶說:“某十歲時,讀《孟子》,至聖人與我同類者,喜不可言”。從此,便立誌要做聖人。以後他又教育學生說:“凡人須以聖人為己任”。

2、連環巧問

朱熹自幼受教於父,聰明過人,想象力強。四歲時,其父朱松指日示曰:“此日也。”朱熹問:“日何所附?”朱松回答說:“附於天?”朱熹又追問道:“天何所附?”壹席話問的朱松驚訝不已。

3、鵝湖論學

在南宋的理學家之中,陸九淵也是名氣很大的人物。陸九淵與朱熹同時,小於朱熹9歲。二人在治學目標上基本壹致,而其思想方法和認識途徑卻大不相同。

從哲學觀點上講,朱、陸兩家是南宋時期唯心主義理學內部的兩個不同學派,由於觀點不同,兩家在學術問題上進行了長期的爭辯。朱陸二人的辯論方式,主要是通過書信的往來進行交鋒,然而鵝湖之會卻是壹次例外。

宋孝宗淳熙二年(1175年),為了調和朱陸之分歧,由另壹位著名學者呂祖謙發起,邀請了朱熹和陸九淵、陸九齡兄弟***四五人在信州鵝湖寺(今江西鉛山縣境內)集會,討論的主要問題是“為學之方”。這便是中國學術史上有名的“鵝湖之會”。

鵝湖之會5年過後(1180年),陸九淵來到白鹿洞書院拜訪朱熹,請為其兄陸九齡撰寫墓誌銘,二人壹見如故,十分友善,並且表現了互相仰慕之情。

朱熹不僅接受了陸的請求,同時還邀請陸九淵為書院師生講學,陸也欣然同意,他的題目是講解《論語》“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章,聽者深受感動,給師生們留下了良好印象。這件事說明朱、陸的觀點雖有分歧,但他們在學術交往和待人處事的態度上都具有寬豁大度的君子之風。

4、朱張會講

張栻,字敬夫,師從胡宏,學有專長,自成壹派,號稱湖湘學派,朱熹對他早有敬仰之心。朱熹和張栻進行了壹次中國學術史、教育史上最著名的會講——朱張會講,開創了會講之先河。兩人的討論從太極之理上展開並最終趨於壹致。

朱、張會講於嶽麓書院,從各地趕來聽者達數千人。在嶽麓書院講堂,朱熹手書“忠孝廉節”四個大字,後被書院奉為校訓。在經過兩個月的嶽麓講學後,朱熹在張栻的陪同下遊南嶽衡山。在壹路的遊覽中,眼前的無邊風景,不時牽動他們的詩興,他們壹邊遊覽壹邊唱酬。

幾天裏,他們***得詩壹百四十九篇,合編為《南嶽唱酬集》。下了衡山,從嶽宮到櫧州壹百八十裏,朱熹和張栻就還有爭議的問題進行了臨別前的討論。兩人朝夕在船中,討論《中庸》之義三天三夜未曾合眼。朱熹與張栻分手後,攜弟子範念德、林擇之東歸,壹路輪流更換唱和。

5、朱熹和鄭樵

朱熹到同安縣赴任的時候,路過夾漈草堂,於是下馬前去拜訪鄭樵。鄭樵有禮的將朱熹迎了進門,然後斷出壹碟姜和壹碟鹽招待。朱熹的書童見了當時就不高興了,但主人說話他就沒有插嘴。

朱熹將自己前陣子寫好的手稿拿出來,遞給鄭樵,並請求鄭樵給予指正。鄭樵恭敬的接過手稿,將其放在桌上,然後點燃了壹支香。香煙裊裊,屋內頓時壹陣芬芳。

恰巧這個時候,窗外吹進來壹陣風,將桌上的手稿吹的壹頁頁的翻了篇。鄭樵這個時候卻像是春風醉人壹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過了好壹會兒才回過神,將手稿還給了朱熹。鄭樵與朱熹徹夜交談,壹***談了三天三夜,朱熹收獲良多。臨走之前,為了表示感謝,專門寫了壹副對聯“雲礽會梧竹,山鬥盛文章”,贈給了鄭樵。

朱熹和書童出了門,書童就 不滿的對朱熹說:“那老頭子看上去也不是什麽賢人呢,對待相公也頗無禮了些。不說拿出好酒好菜,但也不能只拿壹碟姜和壹碟鹽對付呀!”

朱熹笑著說:“鹽從海來,姜長於山中,有山有海,是盡了大禮了!”

書童又接著說:“可是相公這麽鄭重的請求他,他卻連手稿都不看壹下。”

朱熹解釋道:“風吹動手稿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看了,並且看完了。再說他特意點燃香,已經是對我的大尊重了!並且之後他給我提了不少的好意見,讓我收獲良多。”

書童仍然有些不滿,說:“可是您大老遠來看他,客人出門他卻不來送壹送。”

朱熹笑著說:“他送到草堂門口,就已盡禮了。壹寸光陰壹寸金,我們做學問的人,每分鐘時間都很寶貴啊。”

正說著,草叢裏飛出了壹只五彩雄雞,主仆兩人不禁轉頭看去。正看見鄭樵還站在門前,手裏還拿著壹本書。朱熹轉頭對書童說:“妳看,他還在門口站著,送客不忘讀書,真是個賢人啊。”

擴展資料

紹興十八年(1148年)朱熹考取進士,此後擔任過壹些地方官,但是主要精力用於研究儒學。他向程顥的再傳弟子李侗學習程學,形成了與漢唐經學不同的儒學體系,後人稱為理學、道學或新儒學,完成了儒學的復興。

他創辦了白鹿洞書院、嶽麓書院,培養學生,普及儒學。他的道德學問受到人們敬仰,流傳、滲透於社會每壹個角落。

他對後世影響最大的並非關於“理”與“氣”的深奧哲理,而是通俗的儒學教化。他把《大學》中的“格物致知,正心誠意,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加以具體化、通俗化,構建了壹套周密的社會秩序。

他編著《四書集註》,重新詮釋《論語》、《孟子》、《大學》、《中庸》,使得理學透過“四書”而深入人心。為此,他特別致力於編寫童蒙讀本,例如《小學集註》、《論語訓蒙口義》、《童蒙須知》,對兒童的日常言行、生活習慣,提出道德規範。

這些規矩在今天的“新新人類”看來,似乎過於迂腐、苛刻,其實不然。如果連日常生活細節的良好習慣都難以養成,那還談什麽“修身齊家”,更遑論“治國平天下”了。

這樣壹位令人敬仰的大師,朝廷出於政治考慮,對他進行嚴厲的打壓、禁錮,成為南宋文化思想界引人註目的咄咄怪事。在中國歷史上,用行政命令手段禁錮壹個學派、壹種學說,屢見不鮮,它並非學術之爭,而是排斥異己的政治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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