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羨林《中國翻譯詞典》序言
現在相當多的人喜歡說“中國第壹”。實事求是地說,有著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國,數不勝數。壹些偉大的發明和奇跡,不用說了。即在900多萬平方公裏的秀美山川中,在人們的日常生活飲食中也隨處可見“最”。然而,有壹個“最”卻被人們完全忽略了,那就是翻譯。無論從歷史的長短、翻譯作品的數量、翻譯的影響來看,中國都是世界之“最”。這個說法符合實際情況,所以完全正確。根據學者們的研究,中國先秦時期就有翻譯活動是很自然的。只要語言不同,無論是在壹個國家、壹個民族(中華民族包括很多民族),還是在很多國家、民族之間,翻譯都是必須的。否則,思想無法交流,文化無法溝通,人類社會無法前進。直到東漢初年,印度佛教才傳入中國。在隨後的1000多年裏,中國僧侶和印度僧侶,以及中亞的壹些古代民族僧侶翻譯了大量佛經,有時是單獨翻譯,有時是合作翻譯。就壹個宗教而言,稱之為“最”是當之無愧的。從明清開始,歷經19年底的洋務運動和1919年初的五四運動。直到今天的改革開放時期,中國人(包括外國人)已經翻譯了大量的西方書籍,其中也包括少量的東方書籍。幾乎各種學科都有。佛經等典籍翻譯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如果沒有這些翻譯,妳能想象今天的中國文化和中國社會會是什麽樣子嗎?這些話幾乎都屬於老生常談的範疇,無需贅述。現在我想從壹個前所未有的全新角度來談談翻譯對中國文化的意義。近半個世紀以來,在世界上的壹些大國,相當多的有識之士都在認真思考和探討人類文化的演變和走向。英國學者湯因比可以作為代表。他的巨著《歷史研究》已被翻譯成中文。他把世界上所有過去的文明劃分為23或26,說明沒有壹種文明可以永遠存在。我的想法和這個說法差不多。我把文化(文明)的發展分為五個階段:誕生、成長、繁榮、衰竭、消亡。具體例子可以參考湯因比的作品。我在這裏聲明,我不完全同意他的例子。湯因比把整個中國文化(他稱之為“文明”)分成幾個部分。我覺得這個意見有點牽強,機械。我不認為中國文化可以分成幾個部分。中國文化是壹個整體。但是,這裏有壹個尖銳的問題:既然妳主張任何文化都不可能永恒,都是壹個發展的過程,為什麽中國文化可以例外?為什麽中國文化能持續存在到今天?這個問題問得好。很中肯。我必須認真回答。& lt節選>如果我們仔細分析壹下中國五千年的文化發展史,真的可以把它分為幾個階段,中國文化並不是壹以貫之、毫無變化地發展的。將漢唐文化與其他朝代的文化進行比較,可以看出很大的差異。漢唐時期,中國文化在世界上占據領先地位。當時的長安是世界的文化中心。其他朝代不能。到了近代,世界文化重心向西方轉移,我們卻試圖“西化”,這不是漢唐的輝煌。但是,無論多少曲折,多少坎坷,無論是陽關大道還是獨木橋,中國文化無論如何都沒有消失。原因是什麽?我的回答是:如果以河流為例,中國文化的長河,有水也有缺水,但從來沒有幹涸過。原因是註入了新的水。註射的次數相當的多和少。最大的有兩個,壹個是來自印度的水;曾經是來自西方的水。而這兩大註入,靠的就是翻譯。翻譯是保持中國文化年輕的靈丹妙藥。翻譯很有用。近年來,中國學術界對中國的翻譯進行了大量的研究。發表了許多論文和專著,成立了國家翻譯協會和省市翻譯協會。這是壹派欣欣向榮的景象。最近林黃田同誌等人編了這本中國翻譯大辭典,錦上添花。我對林黃田同誌編纂這樣壹部詞典完全有信心。他們在翻譯方面既有實踐經驗,又有組織經驗。他們編的書很有特色,收集了各種與翻譯研究有關的詞條和相關資料,可供翻譯家和文教界人士參考。黃天同誌讓我給這本書寫個序言,我欣然接受。同時,我借機把自己對翻譯工作重要性的看法寫了出來,以便向高明求教。1993.10.10關於充分發揮目的語優勢的問題淩晨許淵沖在《翻譯交流》第壹期提出了充分發揮目的語優勢的理論1981。他在《翻譯的標準》壹文中說:“忠實於原文的內容,通順的翻譯形式,發揚目的語的優點,可視為文學翻譯的標準。忠實和通順是翻譯的必要條件,也就是說,譯文不能忠實於原文的內容,譯文不能有不通順的形式;但發揮目的語的優勢是壹個充分條件,即翻譯不能發揮目的語的優勢,但發揮目的語優勢的是更好的翻譯。是否符合必要條件是對錯問題,是否符合充分條件是好壞問題。”他在《忠實與流利》(教學研究)第1982期)壹文中舉例說明了“充分發揮目的語優勢”的理論:誰不記得過去就是漿糊,誰就要重溫它。(忘記過去的人註定會重蹈覆轍。董樂山譯)重溫可以翻譯為“重新過過去的生活”,但“重蹈覆轍”是壹個更專門的翻譯,因為過去的生活可以是幸福的生活,也可以是不幸的生活,這是壹個更籠統的表達;但“重蹈覆轍”只能指不幸的人生,是比原著更專業化的表述。它講述的是原文內容中的所有東西而不是原文的形式,所以它是壹種比原文更具表現力和準確性的語言,可以說是發揮了目的語的優勢。(許淵沖)法語翻譯理論的研究大致經歷了三個階段。第壹階段是從上世紀末到本世紀上半葉。這壹時期,法國尚未產生嚴格意義上的翻譯理論,但壹些作家和翻譯家在具體的譯本中對翻譯問題發表了壹些看法和討論。翻譯本身被認為是文學美學、文體學和文學批評中的壹個附帶問題。大部分作家的評論也是從文學角度出發的。當時,壹些重要的外國著作的法文譯本的出現經常在新聞界引起爭議。他們的翻譯思想有以下特點:第壹,純粹的主觀性;二是實用性,缺乏系統的、嚴格定義的概念和術語。第三,往往有很強的論戰性。因此,在這壹時期,雖然人們積累了很多關於翻譯的經驗、觀點和思想,其中有很多具有重要意義和啟示意義,但最多只是壹種關於翻譯的“手工藝經驗主義”。20世紀50年代可視為法國翻譯理論發展的第二階段。法國翻譯家協會的成立和國際翻譯家聯合會的誕生,標誌著翻譯家開始形成壹個獨立的社會階層,並在社會生活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這壹時期,法國翻譯理論逐漸擺脫了“手工業經驗主義”,走向科學翻譯理論。從20世紀60年代初至今,是法國翻譯理論研究的第三階段。語言學翻譯理論在法國逐漸形成。在現代語言學研究成果的指導下,人們開始更深入、更系統地研究與翻譯相關的理論問題。喬治·穆南是語言學家、翻譯家和文學評論家,被認為是法語翻譯語言學理論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在此期間,除了基礎理論研究之外,各個專業領域的翻譯理論研究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1969年,讓·梅奧出版了《科技翻譯》,這是法國第壹部科技翻譯專著。1968丹妮卡·塞列斯科維奇在國際會議上發表專著《解讀》。1981年,Marianne Ridley出版了壹本關於同聲傳譯的專著。總之,近年來法國的翻譯理論研究方興未艾,許多翻譯理論研究者倡導的“翻譯學”這壹獨立學科正在法國逐漸形成。法語翻譯理論研究的主要理論家有:1。埃德蒙·卡裏,祖籍俄羅斯,是法國翻譯家協會的主席,也是國際翻譯家聯盟的發起者和組織者。他的主要思想體現在《現代世界的翻譯》壹書中,該書對20世紀的各種翻譯形式進行了深入的調查和總結,簡要描述了每種形式的歷史,並對翻譯進行了有意義的分類。卡裏的翻譯觀屬於翻譯文學理論,基本代表了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初占主導地位的法國作家和文學翻譯家的翻譯理論。2.Jean-Paul Wiener和Jean Dabernat是加拿大的法國移民,是加拿大皇家學會的成員。他們對法語和英語修辭的比較研究為翻譯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首先,經過嚴格定義,建立了壹系列意義單壹的翻譯術語。其次,提出了確定翻譯單位的問題。第三,對翻譯技巧進行嚴格分類。他們的貢獻在於首次嘗試將“方法論”應用於翻譯理論研究,使法國翻譯理論研究開始擺脫傳統的“手工藝經驗主義”。3.喬治·穆南是法國語言學家、文學評論家和翻譯理論家,法語翻譯語言學理論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穆南對翻譯理論研究的主要貢獻在於他運用現代語言學理論對長期爭論的可譯性這壹根本問題進行了科學的分析和探討。法國的翻譯理論研究深受穆南《翻譯理論問題》壹書的影響。有人稱之為“劃時代之作”。的確,它明顯地改變了自那以後法國翻譯理論家們討論翻譯理論的角度。(楊雯)法國文學在中國從林紓1898用文言文翻譯大仲馬《茶花女》至今已近壹個世紀。早在“五四”前,吳光劍就開始用白話文翻譯大仲馬的小說,《新青年》第六期第二卷還刊登了法國國歌《馬賽曲》。五四時期,許多法國著名作家的作品被翻譯成中文,如莫裏哀的《悲慘世界》,雨果的《悲慘世界》,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莫泊桑的《心》,弗倫奇的《朋友之書》,梅裏美的《熱爾曼》,大仲馬的《俠客》等等。《小說月報》第15卷還出了壹期法國文學專刊。從20世紀30年代到1949年,除了繼續翻譯上述作家的作品外,還引進了許多重要的作家和作品,包括巴爾紮克的三部曲《高老頭》、《歐熱妮·葛朗臺》和《幻滅》,司湯達的《紅與黑》,羅曼·羅蘭的《約翰·克利斯朵夫》,左拉的《娜娜》,紀德的。在1949之前,中國只有北平的中法大學、上海的震旦大學和南京的中央大學有法語專業,所以法國文學的介紹主要以翻譯作品為主,評論很少,研究力量非常薄弱。1949之前,湧現出壹批法國文學翻譯家,如傅雷、李健吾、高、、畢秀韶、李烈文、穆等。在研究方面,他們只出版了壹些簡短的法國文學史,如穆譯的《法國文學史》(世界書店,1933)和徐霞村的《法國文學的故事(。在評論方面,李健吾的《福樓拜評論》更為重要。20世紀50年代初,中國對法國文學的譯介發展迅速。從拉伯雷的《巨人傳》到阿拉貢的《制片人》,從高乃依的《希德》到巴黎公社的《詩抄》,許多經典或重要的作品都被翻譯或重譯,並且都有譯者的序言或後記,這標誌著中國的法國文學翻譯開始步入正軌。在這壹時期,除傅雷、李健吾外,羅大鋼、陳占元、文佳陽、郝雲、李旦、羅、包、、、沈葆玖等也對法國文學的翻譯做出了不少貢獻。傅雷和李建武貢獻最大。除了巴爾紮克的小說,傅雷還翻譯了羅曼·羅蘭的《約翰·克利斯朵夫》和伏爾泰、梅裏美、透納的作品。他的譯著集* * *多達15卷,具有鮮明的特色。真是百年來中國少有的優秀翻譯家。李健吾翻譯了莫裏哀的《全集》、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司湯達的《意大利的遺產》和壹些文學作品,譯文生動流暢,讀者眾多。這壹時期,中國舉行紀念拉伯雷、孟德斯鳩等世界文化名人的活動,報刊上對法國文學的評論也比較多。然而,從50年代中期開始,報刊組織了關於《約翰·克利斯朵夫》和《紅與黑》的討論,發表了壹些不切實際的批評文章,挫傷了研究和評論法國文學的勢頭。十年動亂期間,“四人幫”的文化專制主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壹切優秀的文化遺產都被他們掃進了垃圾堆,外國文學園地更加荒涼。在法國文學中,傅雷等翻譯家受到迫害,甚至被處死。在過去的十年裏,只有幾首波特爾的詩被翻譯出來,並出版了壹本薄薄的《波特爾詩選》。粉碎“四人幫”後,法國文學的研究和翻譯呈現出壹派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象。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成立於1964年,1978年下半年就資產階級現當代文學評價問題進行了多次學術討論,打破了西方現當代資產階級文學的禁區,在法國文學的研究和普及方面取得了許多重要成果。除了《中國外國文學大百科全書》之外,還出版了劉銘九主編的三卷本《法國文學史》。劉銘九、羅主編大型系列法國現當代文學研究資料(已出版10種),羅大剛《羅曼·羅蘭論》等。北京大學西文系的壹些同誌參與了《歐洲文學史》法國文學部分的編寫,吳大源是該書的主編之壹。南京大學成立了外國文學研究所1979,其中法國文學研究室編有《當代法國文學大辭典》。武漢大學1980成立法國學研究所,1983創辦刊物《法國學》。此外,在上海、廈門、廣州、長沙和Xi安的大學和研究機構中也有壹些研究法國文學的學者和專家。在這種形勢下,中國法國文學研究會於1982在無錫成立,現已舉辦四屆年會,由著名學者劉銘九擔任會長。整個20世紀80年代,關於法國文學的專著、翻譯、論文和各種選集如雨後春筍般湧現。過去幾乎所有重要的翻譯都被重印或修改過。dence強調住宅的永久性和合法性。總之,譯者必須深刻理解原文,選擇最準確的表達。同時,也要不厭其煩地查閱專業參考書。使翻譯嚴謹、準確、規範。(王春文)Fami的意思是“盡可能多”。法明是“彈幕夜射”。法秀是“曇摩蜜多”。達摩就是“Tammogaaro”。法泰南朝梁、陳僧人。據《續僧傳》記載,他是梁朝名將,住在建康(今江蘇南靖)丁琳寺。陳時,等人到知止寺協助翻譯經書。前後出版了五十多本,記載了其中的含義。《真義與泰譯法二十二理解論》(以下簡稱理解論)共分五卷。陳太鑒還在建康三年(571年),說起新譯的《取大乘論》《都舍論》等經典,令人嘆為觀止。彭城薩滿松井曾經學習過,後來回到北方傳播攝影理論。(馬霞)法尹田,壹個和尚,在宋朝早期來到中國。先是在西州(今陜西省Xi縣),與中國佛教高僧法金壹起翻譯了《聖無量壽尊》兩部經典《七佛贊》。宋太祖把兩個人叫到北京。太平興國七年(982年),在譯經院譯經,被授予“傳教大師”稱號。他的翻譯時間是974-1001年。(夏琴)法顯(約337-約422)有壹個共同的姓龔。平陽縣舞陽(今襄垣)人。三兄弟都英年早逝,他們的父親害怕傷害年幼的兒子。法顯3歲做沙彌,20歲被大警告。經常感嘆經典缺失,誓求經典。東晉隆安三年(399),我從長安出發,與同窗惠晶、道正、慧英、慧達、衛慧西行取經。到達張掖後,我見到了邵和尚、、保雲等五人,並與他們見了面。但其他人或半路折返,或分道揚鑣,或死在路上,或留在天竺,獨自回國。沿途西行穿過敦煌,過流沙,過青脊,到鳥吉(今阿富汗),過新仙河(今印度河),在皮查入天竺。從敦煌到皮查,用了159天。後來在中天竺住了3年,學習梵文,得到了《摩訶僧法》、《薩婆法抄》、《紮阿毘達磨心論》、《鄧芳泥經》等梵文書籍。他隨商賈到了什字國(今斯裏蘭卡),待了兩年。我拿到了米沙耳定律、龍阿漢、雜阿漢、雜藏等原著,都沒有中文版,就自己寫了帶回來。在乘船回家的路上,遇到大風,漂流到耶波提(今印度尼西亞爪哇島)。藝兮八年(412),回到青州長光縣監獄山(今山東青島嶗山)登陸。***14前後遊歷30余國,玄奘*是他西行求法前後的兩位大人物。法顯回國後,西學求法之風盛行。藝兮九年(413),到建康(今南靖),在天竺寺與佛馱跋陀羅和尚道場。合作,在寶雲的幫助下,* * *翻譯了六本書,六十三卷,約壹百萬字,如《大班倪凈》、《墨墨法》、《方班倪凈》、《雜藏經》、《雜阿毘達磨新論》等。藝兮十二年(416),法顯把他在往返西方途中的所見所聞寫成壹卷(即《法顯傳》),簡要記述了三十多個國家的風光、風土人情。曾是研究古代中南亞各國及國內外交通史、佛教史的重要史料,至今仍為中外學者所占有,包括英、法、法等。這是法顯對人類文化的巨大貢獻。法顯晚年住在荊州辛寺,直到去世。(袁錦祥)法勇“沒完沒了”。法雲(1088—1158)宋代僧人。巨平江(今江蘇省蘇州市)景德寺。對佛經翻譯有深入的研究。紹興十三年(1143)寫《譯名集》,七卷六十四篇。超過2040篇梵文文章被音譯。每篇文章開頭都有壹個大概的介紹,後面是對詞語的音譯,如佛、無量壽等,逐壹解釋,並引用不同的譯法和出處。根據佛教著作和世界圖書史的數據,引用了400多種書籍,涉及100多位作者。比較重要的名字,按照天臺宗的教義詳細講解。歷代重要翻譯家都有專門的記錄。該書保留了上壹代譯者的壹些翻譯理論。比如關於翻譯的定義,引用了《宋高僧傳》中昝寧的觀點:“壹夫譯者,指將梵天之言,化為漢文之名。雖然發音不同,但意思是壹樣的。宋和尚說:妳把錦繡風光翻過來,背上都是中國人,左右耳卻不壹樣。翻譯很容易。”序是名家周敦頤(1017—1073)所作,引唐玄奘。“五不轉”論。該理論指出翻譯佛經時有五種情況,需要音譯而不是翻譯,是研究玄奘翻譯思想和技巧的重要材料。《譯名集》與《釋覽》和《教乘數》合稱為“佛教三書”。它是迄今為止中國最早的翻譯術語集之壹,對古代翻譯和翻譯理論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丁(1874 ~ 1952)在無錫有壹部新版譯名集。(袁錦祥)法藏(643—712)共姓康,字賢壽。號賢壽法師,又名康藏居士。祖先們生活舒適(在今天的巴爾喀什湖和鹹海之間),後來搬到了長安。法藏風度非凡,利智無與倫比。17歲時,從雲華寺學習《華嚴經》九年。唐朝鹹亨元年(670年),武則天在其住處設太淵寺為僧。他成了和尚,被允許坐在寶座上講學。從那以後,我經常參與翻譯,努力解釋和寫作。田童元年(696年)講《華嚴經》,京中十大僧賜滿分,賜“賢壽戒師”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