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真金美玉,字字可信是學者梁啟超提出的.
故正得失,動天地,感鬼神,孔子:對於《詩經》的思想內容,他說“詩三百,壹言以蔽之,思無邪”。對於它的特點,則“溫柔敦厚,詩教也”。孔子甚至說“不學詩,無以言”,並常用《詩》來教育自己的弟子。顯示出《詩經》對中國古代文學的深刻影響。
孟子:孟子論詩,謂“說詩者不以問害辭,不以辭害誌,以意逆誌,是為得之”,“頌其詩,讀其書,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論其世也”。
司馬遷:《太史公自序》中兩次提到《詩經》。壹次是與上大夫壺遂討論孔子續《春秋》之精神時:《易》著天地陰陽四時五行,故長於變;《禮》綱紀人倫,故長於行;《書》記先王之事,故長於政;《詩》記山川溪谷、禽獸草木、牝牡雌雄,故長於風;《樂》樂所以立,故長於和;。第二次就是很有影響的論“發憤著書”'《詩三百篇》大抵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
董仲舒:“詩無達詁”正是此人作為理論明確提出來的。原話是“所聞‘詩無達詁,易無達占,春秋無達辭,從變從義,而壹以奉人。’”
梁啟超:“現存先秦古籍,真贗雜糅,幾乎無壹書無問題,其真金美玉,字字可信者,《詩經》其首也。”
魯迅:根據《風》《雅》《頌》三部分的實際內容,認為《詩經》是“中國最古的詩選”,以性質言,風者,閭巷之情詩;雅者,朝廷之樂歌;頌者,宗廟之樂歌也。”
19世紀前期法國人比奧的專論《從詩經看中國古代的風俗民情》明確說明:《詩經》是“東亞傳給我們的最出色的風俗畫之壹,也是壹部真實性無可爭辯的文獻,”“以古樸的風格向我們展示了上古時期的風俗習尚、社會生活和文明發展程度。”
《毛詩序》,書中說“詩者,誌之所之也,在心為誌,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發於聲,聲成文謂之音,治世之音安以樂,其政和;亂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國之音哀以思,其民困。莫近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