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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誌筆記》評價

從整體上評價裴松之《三國誌註》的第壹人是南朝的劉義隆、宋文帝。宋文帝元嘉六年(429年)七月,《三國誌》註成劇本,宋文帝嘆為“神仙”!

自唐代以來,學者們對裴松之及其《三國誌註》進行了尖銳的批評,主要針對裴松之註信息龐雜、體例不純。劉知幾認為裴松之“太軟弱,不能自滿...他喜歡集同異,不發表,隨意打擊,長期坐臥不安(《石頭記補》)。

陳認為,裴註《九鴿傳書》豐富了雜文。總的來說,這本書固率略高,但註釋繁雜(《智齋解題錄》卷四《三國誌》)。

葉適甚至認為,“(裴)註所載皆是(陳)壽書之廢”(引自《三國誌考證》卷191壹文)。

元代從蜀非正統的角度否定裴松之註,認為裴松之“勤於成就,而不能更正統”(《後漢書序》)。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肯定了裴對保存六朝文獻的貢獻,並對裴註的不純之風進行了批判:“或詳或略,或有或無,但亦頗不純。但網闊,六朝舊,今不傳者,猶見其崖;從頭到尾很多篇,不像酈道元的《水經註》,李善的《文選註》都是剪下來分開的。故考證之家,取之不盡,反引之證者,比陳壽之書也。”

針對這些指責,錢大昕認為:“天下只有照博洽引,才能真正理解所有的書,才不會成為壹個鎮。”(《三國誌·自序》)

錢大昕也認為:“裴註羅資料不足,尤為有功。”(《三國誌疑辨》序)

李次明高度肯定了裴松之註的體例,認為“裴松之註為諸史註之冠,為註釋者所罕見”(《嶽茂堂日記》未至二月初三)。

侯康充分肯定了裴註的史料價值:“陳誠佐的《三國誌》是世界上的好史,裴註尤為豐富。”1949之後,學者們進壹步肯定了裴註的史料價值。

苗嶽認為“裴註廣泛,異書豐富,考證分析頗準”(《陳壽與三國誌·歷史教學》第1962期)。

楊壹祥總結了裴松之對中國史學的三大貢獻:壹是開創了歷史註釋的新方法;二是創立了史料比較法,發展了史料考據學;第三,他是中國歷史批評史上第壹個有成就的歷史學家(裴松之和葉凡,《光明日報》,7月1962+04)。

此後,對裴松之和朱培的研究幾乎停止了20年。20世紀80年代以來,對裴松之和朱培的研究已經全方位展開。據統計,從1983到2002年,共發表論文30余篇,出版專著《裴松之述評》(吳,南京大學出版社,1998+02)。

在對裴註進行深入研究的基礎上,對裴註史料的引用仍存在兩種批評意見。

認為註文的價值遠不及正文(應正確認識裴註在《三國誌》中的價值,《上海師範大學學報》第4期,1983)。

張孟倫認為,裴松之“屢引奇書講奇事,是為了迎合統治者的意誌”(裴松之《三國誌註》,載《中國歷史文獻研究文集》第四集,嶽麓書社,1983)。

李曉明認為,裴松之政治思想的保守傾向導致了“病偽”精神的不完整;反對神仙學和神秘主義的不徹底,導致妥協,重蹈覆轍;與行文簡潔的思路相反,導致了繁瑣的傾向(《論裴松之史》,華中師範大學學報,第4期,1990)。

相反,吳認為“增事實,聚異同,是裴註的宗旨,也是裴註的壹大優點”;“審慎引用是裴註的又壹優點”(簡評裴註《三國誌》的優點,《史學研究》第1984期,第1期)。

吳則認為裴松之誌怪小說的許多內容是對現實的反映(《裴松之評論》,第315頁)。

日本學者森田信介也持同樣的觀點:“裴註《三國誌》中引用的軼事,是裴松之引用的,因為它們比軼事本身反映了更深刻的歷史事實。”

由此認為,裴松之具有“無與倫比的歷史觀”,“與後來編纂《晉書》時將軼事編入傳記的風格不可同日而語”(刊於《立命館文學》的《六朝史家與聊齋誌異》,引自佐藤佑二2000年的《日本史家對魏晉南北朝史的研究》和《中國史研究》)。

此外,還有《論裴松之《三國誌註》的史料價值》(鄭州大學學報2000年第4期)、易《論裴松之《三國誌註》(長沙水電師範學院學報第1992、1期)、徐達英《裴松之三註》。蔔仁圖《裴松之三國誌註》(內蒙古社會科學,第4期,1996)的史料價值,李伯勛《裴松之三國誌註》(中華文化論壇,第2期,2001)阮榮。劉知禮的《裴松之三國誌與諸葛亮略析》(成都大學學報2002年第2期)從歷史的角度對裴註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