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收集壹些書,在杭州虹橋建壹個“滿山遍野”的圖書館和“精彩鑒賞樓”。黃丕烈因其兼收並蓄的經典著作、詩文傳記、稗史雜記、醫書眾多而被譽為“明中葉大藏書家”。萬歷十九年(1591)出版的《尊生八記》(19),是壹部總結中國歷代以來日常生活經驗的綜合性著作,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包括山川、花鳥、蟲魚、音樂書法、筆墨、文物鑒賞等方面的知識修養。《尊生八記》第六註《簡言譚磐藏書筆記》談到宋代書籍的鑒定,特別講究。對宋代書籍的鑒定有深刻的論述,對明代各種偽造書籍的手段有詳細的論述。揭示了明代書商偽造宋代書籍所采用的方法是“刻宋代新書,尤以微黃厚寶竹紙抄之,或以川繭紙,或以方簾貼之。”“或者化妝穿,用砂石磨掉壹個角,或者做壹兩個缺痕,用燈燒掉紙的尾巴,還用草抽黃,看起來像古代人的傷疤,或者在吃米的櫃子上打洞漏雨。”奉勸“藏家要用真眼睛辯證”;他對古籍保護也有獨到的見解,其經驗受到後世藏書家和版本專家的高度重視。論他刻書的精校,以醫書為例,錯字會惹來無窮後患。藏書印有《廟上樓集》、《吳越振興》、《高評宋八股書》、《武林高瑞南加集書畫印》、《武林瑞南集書畫錄》、《武林神府廟上樓集》、《集》、《集印》。
郜璉的藏書理念相當實用。他曾形容自己是壹個藏書家:“夢見愛好,由遠及近造訪,從經典、詩文傳記、雜人、二本經典,無所不收。”所以,每看壹本書,不管價格如何,都要等壹段時間。"
作為壹個愛讀書的學者,郜璉曾經深深感嘆過壹個現象,那就是“家道簡單者無錢藏書,家道富裕者不愛讀書”。同時,他也批判那些附庸風雅的有錢的好讀書人,認為他們“不愛讀書,得到好書,用絲綢圖案裝飾,放在花裏胡哨的房子裏”,以至於“積塵過度,經年累月”當然,他認為終究比那些不愛讀書的有錢人強。但郜璉也認為,真正的學者應該“對美與惡沒有疑問,只想搜求奇物,見古人言行之秘,胸懷寬廣,聞所未聞。”當他積累了大量的書籍時,便“分班而行,有時拆壹封信,散幾遍,使日子越來越深,與聖賢嬉戲,與聖賢談了老半天,樂而眼快。為什麽他能贏?”這些見識確實高於壹般藏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