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第壹個把米芾捧上了天。在書評中,他稱它為“壹匹平靜而快樂的馬,它不僅配得上與鐘和王並駕齊驅。”米芾和鐘繇、王羲之壹樣,被提升到了中國書法史的最高境界。“平靜而快樂”這個詞,也成為了米菲近千年來最著名、最有特色的標簽。
北宋以來,他的另壹位朋友黃庭堅給了米芾最客觀、最準確、最恰當的評價。歷史上有很多關於兩人友誼的記載:米芾得了金帖,嗜命如命,誇口說當時公務出行,在船上寫了壹面錦旗,“金寶齋坊”。此時黃庭堅被貶到千裏之外的荊州,他為之神往:“萬裏揚帆在天,麝尾飛來拜年。滄江壹夜明,必是米家書畫船。”這個優雅的老故事至今仍被傳為美談。
所以黃庭堅的評價可謂難能可貴:“我品評過米元璋的書,如利劍,強弩射千裏,當穿透,書法家的筆法也差。”然而,鐘繇似乎沒有看到孔子。“縱觀米芾的人生經歷和追求,沈迷於書畫,邀寵於他,亦俗亦雅,很少考慮世事、社會、人生的道理。這不僅與二王、顏真卿不能比,也與同時代的蘇東坡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