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是:“若欲種椹子,則擇美桑種椹,每壹枚翦去兩頭。兩頭者不用,為其子差細,以種卽成雞桑、花桑,故去之。”是出自1149年陳敷《農書》的對於桑的介紹。
翻譯為:”如果想種椹子,就選擇完美的桑樹種椹子,每壹個枝條翦去兩頭。兩頭的不用,因為它們太細,如果種了就成了雞桑、花桑,所以除去它們。“
全文翻譯如下:
”如果想種椹子,就選擇完美的桑樹種椹子,每壹個枝條翦去兩頭。兩頭的不用,因為它們太細,如果種了就成了雞桑、花桑,所以除去它們。只取中閑的壹截,因為它們堅硬枝大,用來當種就枝幹強壯,它的葉子肥厚,所以保存它。保存的枝條,先用柴灰泡壹宿,第二天用水淘去輕秕不實的,選擇那些堅實的,稍微晾幹它的水脈,但不要讓它太幹燥,種的時候才容易活。預先選擇肥沃的壤土,先耕後上糞,上完糞再耕,這樣三四遍,踏實讓土壤密實。平整之後,再在地面上均勻地散上細沙,約有壹寸多厚。然後在沙上均勻地布椹子,讓它疎密相間。種下後,再用薄沙摻蓋在它們的上面,讓它們疎爽使種子容易活,芽蘗不被泥水腐爛,讓它的根逐漸向下紮在所踏實的肥沃土壤中,就容易長得茂盛了。每畦寬三尺,它的長要相稱。壹畦中只可種四行,即便於澆灌,又易於除草。畦上要搭棚,高三尺,棚上稍微撒些草蓋住,像種姜的棚壹樣,以防黃梅時連陰雨後,忽然暴日曬壞。待苗長到三五寸的時候,就經常剔摘去根士四傍樸蔌的小枝葉,只保留直上的幹標葉。五七天壹次,用水澆灌,就容易生長。“
2. "若作酒醴,爾惟曲蘗"什麽意思意思:比如作甜酒,妳就做曲蘗。
酒醴:酒和醴。亦泛指各種酒。
曲蘗:在上古時代,曲蘗只是指壹種東西,,即酒曲。隨著生產力的發展,釀酒技術的進步,曲蘗分化為曲(發黴谷物)、蘗(發芽谷物),用蘗和曲釀制的酒分別稱為醴和酒。
出處:春秋王宅憂《古文尚書·說命下》:爾惟訓於朕誌,若作酒醴,爾惟紅蘗;若作和羹,爾惟鹽梅。爾交修予,罔予棄,予惟克邁乃訓。
譯文:妳當順從我想學的誌願,比如作甜酒,妳就做曲蘗;比如作羹湯,妳就做鹽和梅。妳要多方指正我,不要拋棄我;我當能夠履行妳的教導。
擴展資料:
《古文尚書·說命下》原文:
王曰:“來!汝說。臺小子舊學於甘盤,既乃遁於荒野,人宅於河。自河徂亳,暨厥終罔顯。爾惟訓於朕誌,若作酒醴,爾惟紅蘗;若作和羹,爾惟鹽梅。爾交修予,罔予棄,予惟克邁乃訓。”
說曰:“王,人求多聞,時惟建事,學於古訓乃有獲。事不師古,以克永世,菲說攸聞。惟學,遜誌務時敏,厥修乃來。允懷於茲,道積於厥躬。惟教學半,念終始典於學,厥德修罔覺。監於先王成憲,其永無愆。惟說式克欽承,帝招俊義,列於庶位。”
王曰:“嗚呼!說,四海之內,鹹仰朕德,時乃風。股肱惟人,良臣惟聖。昔先正保衡作我先王,乃曰:予弗克俾厥後惟堯舜,其心愧恥,若撻於市。壹夫不獲,則曰時予之辜。佑我烈祖,格於皇天。爾尚明保予,罔俾阿衡專美有商。惟後非賢不義,惟賢非後不食。其爾克紹乃辟於先王,永綏民。”
說拜稽首曰:“敢對揚天子之休命。”
譯文:
王說:“來呀!妳傅說。我舊時候向甘盤學習過,不久就出巡於荒野,入居於河洲,又從河洲回到亳都,到後來學習沒有顯著進展。妳當順從我想學的誌願,比如作甜酒,妳就做曲蘗;比如作羹湯,妳就做鹽和梅。妳要多方指正我,不要拋棄我;我當能夠履行妳的教導。”
傅說說:“王!人們要求增多知識,這是想建立事業。要學習古訓,才會有得;建立事業不效法古訓,而能長治久安的,這不是我傅說所知道的。學習要心誌謙遜,務必時刻努力,所學才能增長。
相信和記住這些,道德在自己身上將積累增多。教人是學習的壹半,思念終和始常在於學習,道德的增長就會不知不覺了。借鑒先王的成法,將永久沒有失誤。我傅說因此能夠敬承妳的意旨,廣求賢俊,把他們安排在各種職位上。”
王說:“啊!傅說。天下的人都敬仰我的德行,是妳的教化所致。手足完備就是成人,良臣具備就是聖君。從前先正伊尹使我的先王興起,他這樣說:我不能使我的君王做堯舜,我的心慚愧恥辱,好比在鬧市受到鞭打壹樣。
壹人不得其所,他就說:這是我的罪過。他輔助我的烈祖成湯受到皇天贊美。妳要勉力扶持我,不要讓伊尹專美於我商家!君主得不到賢人就不會治理,賢人得不到君主就不會被錄用。妳要能讓妳的君主繼承先王,長久安定人民。”
傅說跪拜叩頭,說:“請讓我報答宣揚天子的美好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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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求壹篇文言文翻譯《廉吏軒輗》都禦史軒輗,天生性格廉潔正直。軒輗剛剛成為進士,向江淮地區送糧,當時正值寒冬,軒輗坐船時忽然落水,眾人立即把他救了上來,他的衣服已經全都濕了,拿來壹條棉被把他裹了起來不能出門。有關官員急忙為他制作了壹件衣服,軒輗拒絕了,直到自己的衣服幹了。
後來軒輗成為禦史,獨獨呼喊鏟除佞臣之聲,因為當權者的推薦,被任命為浙江按察使。前任按察使林實在任時,他的富足可以和王公貴族相比擬,他所用的衣食用具都極其精巧。自從軒輗上任,壹切供給都停止了,除俸祿之外軒輗絲毫不多取。他自己不管春夏秋冬都穿著壹件青色布袍,破了就自己縫補。吃飯不挑剔,中午只是吃壹個燒餅而已。軒輗和他的下僚們約定,每三天用官米買壹斤肉,家裏人口多的也壹樣,很多官吏都不能忍受,如果有回鄉或故交遊歷而經過的,軒輗就會留他們吃壹頓飯,最豐厚的就是殺壹只雞,他的下屬見了就會非常驚訝,因為這種舉動是不多見的。
軒輗(有壹天)忽然聽到喪報,第二天就要動身,即使是他的下屬也有不知道的。等到他再次復任為官,有壹點因為清廉而自負,他又喜歡喝酒,有時擺官筵,有時和同僚們互相飲酒為樂,壹定會直到大醉,喝酒罵人,士大夫們因此而貶低他。
等到他官居臺憲,管理南京糧食儲備,他清廉的操守更加堅定,張都憲擺席宴請諸位官員,只有軒輗不赴宴。張都憲已經把酒食饋贈給他,他也不接受,大家都認為他性格怪癖。大概古代忠正之人,雖然有時過於狂妄,但仍對貪婪之風不滿。唉,在當今的官場之中,向他這樣的人真是像鳥中的鳳凰壹樣少之又少。
這是我自己的翻譯,大致應該是對的,僅供參考
4. 文言文的翻譯原 文 徐渭,字文長,為山陰諸生,聲名籍甚。
薛公蕙校越時,奇其才,有國土之目。然數奇,屢試輒蹶。
中丞胡公宗憲聞之,客諸幕。文長每見,則葛衣烏巾,縱談天下事,胡公大喜。
是時公督數邊兵,威鎮東南,介胄之土,膝語蛇行,不敢舉頭,而文長以部下壹諸生傲之,議者方之劉真長、杜少陵雲。會得白鹿,屬文長作表,表上,永陵喜。
公以是益奇之,壹切疏計,皆出其手。文長自負才略,好奇計,談兵多中,視壹世土無可當意者。
然竟不偶。 文長既已不得誌於有司,遂乃放浪曲蘗,恣情山水,走齊、魯、燕、趙之地,窮覽朔漠。
其所見山奔海立、沙起雲行、雨鳴樹偃、幽谷大都、人物魚鳥,壹切可驚可愕之狀,壹壹皆達之於詩。其胸中又有勃然不可磨滅之氣,英雄失路、托足無門之悲,故其為詩,如嗔如笑,如水鳴峽,如種出土,如寡婦之夜哭、羈人之寒起。
雖其體格時有卑者,然匠心獨出,有王者氣,非彼巾幗而事人者所敢望也。文有卓識,氣沈而法嚴,不以摸擬損才,不以議論傷格,韓、曾之流亞也。
文長既雅不與時調合,當時所謂騷壇主盟者,文長皆叱而奴之,故其名不出於越,悲夫! 喜作書,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歐陽公所謂“妖韶女,老自有余態”者也。間以其余,旁溢為花鳥,皆超逸有致。
卒以疑殺其繼室,下獄論死。張太史元汴力解,乃得出。
晚年憤益深,佯狂益甚,顯者至門,或拒不納。時攜錢至酒肆,呼下隸與飲。
或自持斧擊破其頭,血流被面,頭骨皆折,揉之有聲。或以利錐錐其兩耳,深入寸余,竟不得死。
周望言晚歲詩文益奇,無刻本,集藏於家。余同年有官越者,托以鈔錄,今未至。
余所見者,《徐文長集》、《闕編》二種而已。然文長竟以不得誌於時,抱憤而卒。
石公日:先生數奇不已,遂為狂疾。狂疾不已,遂為囹圄。
古今文人牢騷困苦,未有若先生者也。雖然,胡公間世豪傑,永陵英主,幕中禮數異等,是胡公知有先生矣;表上,人主悅,是人主知有先生矣,獨身未貴耳。
先生詩文崛起,壹掃近代蕪穢之習,百世而下,自有定論,胡為不遇哉? 梅客生嘗寄予書曰:“文長吾老友,病奇於人,人奇於詩。”余謂文長無之而不奇者也。
無之而不奇,斯無之而不奇也。悲夫! 譯 文 徐渭,表字文長,是山陰生員,聲名很盛,薛公蕙作浙江試官時,對他的才華感到震驚,視之為國士。
然而他命運不佳,屢次應試屢次落第。中丞胡公宗憲聽說後,把他聘作幕僚。
文長每次參見胡公,總是身著葛布長衫,頭戴烏巾,揮灑自如,了無顧忌地談論天下大事,胡公聽後十分贊賞。當時胡公統率著幾支軍隊,威鎮東南沿海,部下將士在他面前,總是側身緩步,跪下回話,不敢仰視。
而文長以帳下壹生員對胡公的態度卻如此高傲,好議論的人把他比作劉真長、杜少陵壹流人物。恰逢胡公獵得壹頭白鹿,以為祥瑞,囑托文長作賀表,表文奏上後,世宗皇帝很滿意。
胡公是以更加器重文長,所有疏奏計簿都交他辦理。文長深信自己才智過人,好出奇制勝,所談論的用兵方略往往切中肯綮。
他恃才傲物,覺得世間的事物沒有能入他眼目的,然而卻總是沒有機會壹層身手。 文長既然不得誌,不被當道看重,於是乃放浪形骸,肆意狂飲,縱情山水。
他遊歷了山東(齊魯)、河北(燕趙),又飽覽了塞外大漠。他所見的山如奔馬、海浪壁立、胡沙滿天和雷霆千裏的景象,風雨交鳴的聲音和奇木異樹的形狀,乃至山谷的幽深冷清和都市的繁華熱鬧,以及奇人異士、怪魚珍鳥,所有前所未見,令人驚愕的自然和人文景觀,他都壹壹化入了詩中。
他胸中壹直郁結著強烈的不平奮爭精神和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悲涼。所以他的詩有時怒罵,有時嬉笑,有時如山洪奔流於峽谷,發出轟雷般的濤聲,有時如春芽破土,充滿蓬勃的生機。
有時他的詩像寡婦深夜的哭聲那樣淒厲,有時像逆旅行客沖寒啟程那樣無奈。雖然他詩作的格調,有時比較卑下,但是匠心獨運,有大氣象和超人的氣概。
那種如以色事人的女子壹般媚俗的詩作是難以望其項背的。徐文長於為文之道有真知卓見,他的文章氣象沈著而法度精嚴,他不為默守成規而壓抑自己的才華和創造力,也不漫無節制地放縱議論以致傷害文章的嚴謹理路,真是韓愈、曾鞏壹流的文章家。
徐文長誌趣高雅,不與時俗合調,對當時的所謂文壇領袖,他壹概加以憤怒的抨擊,所以他的文字沒人推重,名氣也只局限在家鄉浙江壹帶,這實在令人為之悲哀! 文長喜好書法,他用筆奔放有如他的詩,在蒼勁豪邁中另具壹種嫵媚的姿態躍然紙上,歐陽公所謂的美人遲暮另具壹種韻味的說法,可用之於形容文長的書法。文長以詩、文、書法修養的余緒,涉筆成花鳥畫,也都超逸有情致。
後來,文長因疑忌誤殺他的繼室妻子而下獄定死罪,張元汴太史極力營救,方得出獄。晚年的徐文長對世道愈加憤恨不平,於是有意作出壹種更為狂放的樣子,達官名士登門拜訪,他時常會拒絕不見。
他又經常帶著錢到酒店,叫下人仆隸和他壹起喝酒。他曾拿斧頭砍擊自己的頭臚,血流滿面,頭骨破碎,用手揉摩,碎骨哢哢有聲。
他還曾用尖利的錐子錐入自己雙耳壹寸多深,卻竟然沒有死。周望聲稱文長的詩文到晚年愈加奇異,沒。
5. ◇這個字在古文中是怎麽回事茶花二首 蘇 轍 黃蘗春芽大麥粗,傾山倒谷采無余. 只疑殘蘗陽和盡,尚有幽花霰雪初. 耿耿清香崖菊淡,依依秀色嶺梅如. 經冬結子猶堪種,壹畝荒園試為鋤. 細嚼花須味亦長,新芽壹粟葉間藏. 稍經臘雪侵肌瘦,旋得春雷發地狂. 開落空山誰比數,蒸烹來歲最先嘗. 枝枯葉硬天真在,踏遍牛羊未改香. 在作者原來的想象中,茶樹經過壹年的多次采摘,它的養分已經耗盡,沒有能力再生了,卻想不到冬天還能開放出許多花朵來.因此,作者對茶樹這種頑強的生命力表示贊賞.作者還進壹步贊美茶花和茶芽.他說茶花很有滋味,且花香耐久.茶芽在冬季長得很小而藏在葉間,但到了春天則猛發,使人們來年可以很早就到茶.歷代詠茶花的詩很少,此兩首詩別出心裁.蘗 拼音:[niè] 字義:1.樹木砍去後從殘存莖根上長出的新芽,泛指植物近根處長出的分枝。
6. 文言文 翻譯 憨子記 急~~~~~~憨子記 謝濟世
原文:
梅莊主人在翰林,傭仆三。壹黠,壹樸,壹憨。 壹日,同館諸官小集。酒酣,主人曰:“吾輩興闌矣,安得歌者侑壹觴乎?”黠者應曰:“有。”既又慮憨者有言,乃白主人,以他故遣之出;令樸者司閽①,而自往召之。召未至,憨者已歸。見工人抱琵琶到門,詫曰:“胡為來哉?”黠者曰:“奉主命。”憨者厲聲曰:“吾自在門下十余年,未嘗見此輩出入,必醉命也。”揮拳逐去。客哄而散,主人愧之。 壹夕,然燭酌酒校書。天寒,瓶已罄,顏未酡②。黠者眴③樸者再沽,遭憨者於道,奪瓶還諫曰:“今日二瓶,明日三瓶,有益無損也。多酤,傷費;多飲,傷生,有損無益也!主人強頷之。 既而改禦史。早朝,書童掌燈,傾油汙朝衣。黠者頓足曰:“不吉!”主人怒,命樸者行杖,憨者止之。諫曰:“仆常聞主言,古人有羹汙衣,燭然須,不動聲色者。主能言不能行乎?”主人遷怒曰:“爾沽直邪?市恩邪?”應曰:“恩自主出,仆何有焉?主今居言路,異日跪禦榻,與天子爭是非,坐朝班,與大臣爭獻替④。主亦沽直而為之乎?”主人語塞,謝之,而心頗銜之。由是,黠者日夜伺其短,誘樸者***媒蘗⑤,勸主人逐之。 會主人有罪下獄,不果。未幾,奉命戍邊。出獄治裝,黠者逃矣,樸者亦力求他去。憨者攘臂而前曰:“此吾主報國之時,即吾儕報主之時也,仆願往。”市馬造車制穹廬,備糧糗以從。於是主人喟然嘆曰:“吾向以為黠者有用,樸者可用也。乃今而知黠者有用而不可用,而憨者可用也。樸者可用而實無用,為憨者有用也。”養以為子,名曰“憨子”雲。 註釋①[司閽]看門人。 ②[酡]喝酒後臉發紅的樣子。 ③[眴]以目示意。 ④[獻替]獻,進獻;替,廢止。意思是說事有可行者進之,不可行者替之。 ⑤[媒蘗]此處理解為釀成其罪。
譯文:
梅莊主人在翰林院供職,有三個仆人。壹個狡詰,壹個質樸,壹個憨厚。壹天,同館的各位官員在壹起聚會。酒喝得很暢快,主人於是說:“我們喝酒的興致快要完了,哪裏有歌妓來助壹下酒興呢?”狡詰的仆人應聲道:“有。”但是又怕憨厚的仆人反對,於是稟告主人,以其它的理由把憨厚的仆人支走了,又命令質樸的仆人去看門,然後自己去召歌妓。歌妓還沒召回來,憨厚的仆人已經回來了。他見到傭人抱著琵琶來到門口,非常詫異,問道:“妳們來幹什麽?”狡詰的仆人說“奉主人之命來的。”憨厚的仆人大聲叱責:“我在主人門下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見到這種人進出這裏,壹定是主人喝醉了,胡亂傳命。”他於是揮起拳頭將那些傭人趕走。客人見此情景,壹哄而散,主人為此十分慚愧。壹天夜裏,主人借著燭光邊斟酒邊校對書籍。天氣寒冷,酒瓶裏的酒都喝光了,但還沒見臉色發紅。狡詰的仆人以目示意質樸的仆人再去買酒,路上剛好碰到憨厚的仆人。憨厚的仆人奪過酒瓶回來規勸主人:“今天喝兩瓶,明天喝三瓶,有益無損呀!多買酒,浪費錢財;多飲酒,傷害身體,有損無益呀!”主人勉強點頭答應。不久主人升做禦史。壹天早朝,書童點燈不小心把燈油粘到朝衣上。狡詰的仆人跺腳說:“這很不吉利!”主人非常生氣,命令質樸的仆人杖打書童,憨厚的仆人阻止,並規勸主人說:“我經常聽主人說,古時候有被湯弄臟了衣服,被燭火燒了胡須的人,但他們都沒有動怒。主人能說出這些事卻不能這樣做嗎?”主人遷怒憨厚的仆人,罵道:“妳故作正直以獵取名譽還是討好賣乖?”憨厚的仆人回答說:“恩惠是主人給的,我哪裏有呢?主人今天在家裏如此,他日在皇上面前與皇上爭論是非曲直,在朝廷裏邊與眾大臣爭論時弊,主人難道也是故作正直以獵取名譽而這樣做的嗎?”主人壹時語塞,表面上感激那個憨厚的仆人,但心裏卻十分怨恨他。從此,狡詰的仆人就常常在主人面前說憨厚的仆人的壞話,並且串謀質樸的仆人壹起準備讓主人治憨厚的仆人的罪,好趕走他。恰巧主人獲罪被打進牢獄,此事沒有成功。沒多久,主人奉命去戍守邊疆,他出獄後整理行裝,此時,狡詰的仆人已經逃走了,質樸的仆人也竭力要離開,謀求高就。憨厚的仆人舉臂走向前對主人說:“這正是我主人報效國家的時候,也是我輩報效主人之時,我願意和主人壹同前往!”於是憨厚的仆人買好馬,做好馬車,備好糧食,跟隨主人去戍邊。主人看到如此,深有感觸地感嘆道:“我壹直以為狡詰的仆人有用,質樸的仆人也可以重用。現在才知道狡詰的仆人有用但不可以用,惟有憨厚的仆人可以用呀!質樸的仆人有用但實際上卻不可用,只有憨厚的仆人可用呀!”於是把憨厚的仆人當兒子壹樣對待,並叫他“憨子”。
這是本人的翻譯,希望對妳有用處.由於本人才疏學淺,有翻譯不周之處,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