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華身上,出現了壹個重要的人物“行者”——就石華而言,他的作用不應被誇大。在《石華》的佛經故事中,行者的主要作用只是充當唐僧和“大梵王”(法力的代表)之間的中介,讓唐僧通過他來借助佛祖的力量。添加的成分很重。如果我們把《詩話》裏所有行者的事跡都刪掉,換成大梵天王或者別的什麽人物,故事還是站得住腳的。另外,這個人物不僅是附加的,而且是不完整的。從《女兒國第十壹名》開始,行者的戲路基本已經結束,接下來的作用只是“引路”。學佛成功最基本的要素,還是唐僧的“不可思議”的德行。這個人物的意義不在於《石花》中取經的故事增加了多少情節,而在於“出場”本身大大增加了解決取經與困難沖突的手段。從此以後,只要行者的法力沒有限制,佛經故事的發展就沒有限制,只要有合適的方式聯系唐嫣,而不用考慮對唐嫣是否合理。其實這是學習故事,擺脫歷史真相束縛的壹條出路。讓行者猴充當唐僧的助手多少有些偶然,但這個角色的出現是必然的。為了讓取經的故事在技能設定的框架下發展,必須有壹個人物代替唐僧成為故事的主角。後來的佛經故事都註意到了行者出現的意義,所以宋元佛經故事中行者的場景迅速增多,這是對作品各部分關系的第二次調整。這次調整的核心是在不改變大劇沖突的情況下,設計壹個兼容唐僧和孫悟空的內部架構。我們認為,行者和取經故事尚未形成完整的戲劇內部結構,這是可以理解的。但當取經故事在宋元劇本、雜劇迅速發展的背景下,自覺走上以行者為主角的文學發展方向時,不可能不考慮在不改變主要戲劇沖突的情況下,設計壹個與唐僧、孫悟空相兼容的內部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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