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化運動對於白話文的推動,可以說是壓垮文言文的最後壹顆稻草,成為了使用白話文的直接原因。在當時激烈的反傳統的思想主導下,文言文作為過去的文化,作為傳播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同樣被劃歸為應當被廢棄的東西,甚至連白話文都被激進派所否定。
在溫和派的提議下,比如胡適《文學改良芻議》和陳獨秀《文學革命論》 ,白話文得到了更多人的接納,作為已經被運用在文學領域中的文字,也逐漸地成為了眾人日常所使用的新文字,正是在這樣的變革之下,白話文進壹步地取代了過去的文言文,並被壹種沿用下來。
二、文言與白話的過度分化在古代,也並非只存在文言這樣壹種語言,同樣存在著白話。文言往往作為書面語存在,而白話則是人們的日常用語。但是在文言不斷演變的過程中,越來越脫離了白話使用與理解的範疇,變得晦澀難懂,矯揉造作,拘泥於語句的繁雜富麗,從而導致了人們對於文言理解的難度有了更大的提升,需要在兩種語言模式中來回轉換,無論是在口語抑或是寫作上,都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而在清朝大量通俗小說的發展之中,白話已經漸漸應用在了寫作之中,也被大量的人所接納。正是在這樣的現狀之下,文言逐漸地被人們所忽視,對於效率的追求、對於便捷的追求讓人們選擇了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