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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學家稱夏商周之前還有虞朝 存在時間近二千年"真乎?假乎?

★虞朝之說

《河北學刊》2002年第壹期刊發王樹民同誌的學術論文,《夏、商、周之前還有個虞朝》。“虞朝”即史書上說的“虞舜”,指的就是舜帝姚重華。姚重華字為有虞氏,氏族公社的壹個部落。為什麽名字叫“重華”?傳說舜的眼睛是雙瞳仁,故為“重”。“華”字可能為華夏族的華族之意。據運城學者王雪樵前幾年《運城報》專文,“華夏”二字追根溯源到夏縣的“夏”,河津華谷的“華”。這兩個地方是中國華夏民族的發源地。王樹民同誌的論文認為,我國古代歷史上,世人通稱夏、商、周三代。某些古籍卻稱虞、夏、商、周四代。夏代以前,明確稱道的政治事跡,只有堯、舜、禹相禪讓壹事,並說舜在位50年。而夏商周各傳位數百年,稱帝王名號都在10人以上者。有虞氏作為壹個朝代而言,似乎十分勉強。但《朝非子·顯學》說“虞夏二千余年”,按照這種說法,有虞氏絕非只有壹代五十年。現今的史書上說“夏王朝統治了四百多年”去年在中央電視臺看到歷史學家斷代史的最新研究成果,確定夏為471年,據此虞朝當是1520多年。王樹民同誌考證《國語》、《左傳》、《史記》及《五帝德》、《帝系姓》等著作,可以列為有虞氏的世系15個名號,也就是說虞朝傳位有15個帝王。既然有虞氏的姓氏可以考定,其歷史地位不難得出正確的結論。

經查最新的永濟地方誌,清光緒12年(公元1886年)蒲州知府事贏杜崧年《續補永濟縣誌序》上首句就是:“蒲阪自虞帝以來經天緯地之人,歷代層見叠出,昭著史冊,目河中為人文之蔽”。既然稱說虞帝,可見認為就是壹個朝代。中國封建王朝壹代最長的為清康熙王朝61年,以此估算奴隸社會的虞朝至少二十四代。如按舜在位五十年算壹代,虞朝至少也有三十代。據此,王樹民同誌“有虞氏絕非只有壹代五十年”的觀點,完全可以成立。

虞朝之說的論點如果確立、確認,那麽中國的歷史通稱就要改變。“中國上下五千年”就要改為“中國上下六千年”,“五千年華夏文明”就要改為“六千年華夏文明”。如果如此,那麽,永濟歷史的現今的知名度,將會大大提高。

★關於虞朝的傳說

孝感動天(出自“二十四孝”)

從前虞朝時代,有壹位皇帝,姓姚名舜,乃是瞽搜的兒子。他生來就很講孝順,但是他的父親是個全然不懂得禮儀的人,母親又是全然不說忠信言語的婦人;他還有壹個弟弟,名叫象,更是傲慢不敬愛兄長的少年,他雖然生在這種不好的家庭裏,卻沒有絲毫怨恨之心,仍然是孝敬父母,友愛兄弟。當他還沒有做到皇帝的時候,常在驪山下耕田,就有象用它的長鼻子來幫助舜耕地,還有鳥用它的尖銳腳爪來幫助舜除草,他的孝心連禽獸都受感動了。那時正做皇帝的唐堯,聽說有壹個這樣大孝的舜,就派九個男子去服侍他;又把自己的娥皇、女英兩個女兒嫁給舜做妻子。後來,唐堯年紀老了,就把天下讓給舜,舜就做了虞朝的皇帝,以壹個平民居然壹躍而為皇帝,這都是他的孝心所致啊!

★萬年中華文明史

提要:本文以最新考古成果和史料為依托,闡述了“壹萬年”是對中華文明實事求是的“歷史首肯”,是蕩除“西方中心論”、揚我民族精神的永恒長城。近代以前的中華文明遠遠走在世界的前列,四大文明古國的排序中國毫無疑問應排在第壹。對據中國最新考古成果進行綜合研究而得出的中華文明從伏羲(盤古)開始就建立了人類歷史上第壹個奴隸制國家給予了高度認同,中華國家文明史已有了七千三百多年的歷史,而不是過去所講的開始於夏代。 關鍵詞:壹萬年、中華文明、公元前5341年、伏羲、西方中心論。

“重寫中華文明史,中華文明壹萬年”,這是壹個多麽令人歡欣鼓舞的重大歷史課題。1997年8月,“海峽兩岸史學家合撰中華民族史第四次學術研討會”提出了“中華文明史可追溯到萬年前”的論點。會後,有關學者起草了《重寫中華古史建議書》,該建議書已得到了海內外百余名歷史學家、考古學家、人類學家、民族學家、民俗學家的簽名並公開發表,同時向全世界華人發出了呼籲:希望大家來了解這壹工作,支持這壹工作,都知道中華文明壹萬年。

“壹萬年”——這是對中華文明事實求是的歷史首肯 考古學家蘇秉琦教授把中國古史的框架、脈絡高度概括為“超百萬年的文化根糸,上萬年的文明啟步,五千年的文明古國,兩千年的中華壹統實體”(1),是比較恰當的。近來,科學家們通過對中國山西垣曲“世紀曙猿”的考證,充分說明了人類遠祖源於中國,推翻了“人類起源於非洲”的論斷,把地球類人猿出現的時間向前推進了1000萬年;中國三峽“巫山人”的出現,把中國人的進化史向前推進到了200萬年前,且更直接向“人類非洲起源論”發起了強有力的挑戰,並為在我國境內尋找更為古老(400—200萬年前)的人類化石、文化遺存和揭開人類起源之謎提供了有力的科學依據。從此,在中華歷史的長河和廣袤的土地上,元謀人、藍田人、北京人、和縣人艱難成長;馬貝人、長陽人、丁村人、金牛山人、大荔人、銀山人、桐梓人與猿“揖別”;柳江人、資陽人、河套人、山頂洞人、穿洞人“燧火化臊”奔向文明......這是壹幅多麽生動的人類早期生活的歷史畫卷。

我國是世界上農耕文明發源最早的國家,其年代遠遠超出其它文明。就人類幾大文明發祥地來說,西亞農耕文明發源較早的地方局限於所謂的“新月形沃土”地帶,時間約在公元前1-0.7萬年;相比起來,兩河流域、印度就晚了許多。而在我國,北京山頂洞人就進入了農耕文明,其年代約在公元前2.5萬年前後;湖南道縣玉蟾巖農業文化遺址,其年代在公元前2.05—1.65萬年之間;我國江西萬年仙人洞、吊桶環洞等史前遺址,通過植矽石和孢粉分析等科學測驗,發現了距今1.2萬年前的野生稻石標本和距今1—0.9萬年前的栽培稻植矽石標本,這是目前所發現的世界上最早的水稻標本;湖南澧縣彭頭山古文化遺址中出現了距今0.9萬年前的人工栽培水稻,並出土了目前世界上最早的稻作遺存。我國陶器制作時代最早,工藝最精。江西萬年仙人洞和吊桶環遺址的距今2—1.5萬年的舊石器時代未期及距今1.4—0.9年的新石器時代早期的連續文化堆積中,後者還發現了目前世界上最原始的陶片,距今1.2—1.1年前的廣西柳州大龍潭和廣東英德青塘圩遺址中出土的陶片上已飾有繩紋,而此時人類的另外幾大文明還基本處於蒙昧階段;中國北方距今0.8—0.7萬年前的陶器,無論從其制作工藝還是造型、紋飾、彩繪,都遠遠超出同時代其它有陶文明;而日本、美洲古代陶器的出現其形態特征往往與中國壹些時代的陶器極為相似,恰從另壹個角度印證了中國遠古先民極早就來到了這些地方,繁衍生息,開拓文明。隨著文明的進步,家畜飼養業發展起來,最先飼養的是豬、狗、雞、牛,不晚於8000年前,“六畜”中的馬與羊稍晚,其中有世界上已知最早的家豬和家雞的遺存。我國的手工業最早發生,發展最快。距今7000多年前的河姆渡文化遺址已中充分顯示了中華先民紡織業的發展,中國絲織物後來成為古代文明史上橫貫中西最為耀眼的彩帶。中國玉器業的發展早在8000年前就較成熟,獨樹壹幟;漆器業舉世無雙,堪為絕技;冶銅業與西亞同步,工藝獨步於世;天文歷法獨領風騷,七日星期制的使用遠遠早於“猶太人”、“巴比倫人”二千年;河南出土的八千多年前的骨笛,多為七孔,具備音階結構,能吹奏出旋律;公元前6680—6420年的河南舞陽賈湖古文化遺址出土的甲骨文和石刻文,已初具殷墟甲骨文之雛形(及至西安半坡、臨潼姜寨、宜昌楊家灣遺址的陶文已十分成熟)......“公元前6000年左右興隆窪文化玉器的熟練制作,裴李崗文化文字的出現,磁山文化遺址中數十萬斤剩余糧食的發現,這些有機聯系的現象集中反映著中華遠古文明的孕育。結論只能如此:華胥氏時代文明曙光初露,再經數百年的發展,伏羲時代則以國家文明傲視全球。”(2)隨著以磁山文化、裴李崗文化為基礎的華胥氏超級部落聯盟(已具半國家性質)勢力的漸衰,而發源於湘江流域後逐漸東進的伏羲部落,與東夷女媧部落聯盟後形成巨大族團,大規模從山東、江浙西進北進,於公元前5341年統壹中原,這樣,人類歷史上第壹個奴隸制國家——中華伏羲奴隸制國家誕生了。它西起關隴,東致大海,南括長江中下遊,北越燕山而跨蒙遼,其遼闊版圖為壹千五百年、二千年後的古埃及、古巴比倫所無法企及。壯哉!隨著地下文物的不斷湧現,通過考古學、古文獻學、考古年代學、古天文學、古氣候學氣象學等的綜合研究,使我國奴隸制社會各起訖的相近歷史年代顯露端倪(3): 朝代帝世年數歷史年代備註 伏羲朝數十世 1260年公元前5341--4082年公元前4130—4082年***工稱霸九州 炎帝朝17世380年公元前4081--3702年公元前3707年涿鹿之戰 黃帝朝18世400年公元前3701--3302年 少昊朝20世400年公元前3301--2902年公元前3007--2902年九黎之亂 顓頊朝19世350年公元前2901--2556年公元前2780年統壹四川 帝嚳朝20世300年公元前2555--2256年 帝摯朝1世9 公元前2255--2247年 唐朝2世73年公元前2246--2174年公元前2220--2211年鯀治水 虞朝2世27年公元前2173--2146年公元前2160--2150年大禹治水 夏朝13世470年公元前2145--1675年公元前1930年統壹巴蜀 商朝31世628年公元前1674--1046年公元前1520年統壹川陜 就這樣,在人類歷史發展和文明進程中,中華民族猶如人類歷史的火車頭,執人類文明之牛耳呼嘯向前,到公元前11-8世紀,已遙遙領先於世界其它文明而跨入封建社會的初級階段——封建領主制的國家——西周而雄居於世。春秋戰國——人類文明史上最具改革與活力的時代:政治大變革,經濟大發展,思想大爭鳴,文化大積累,軍事大兼並,外交大縱橫,民族大融合......產生了眾多對人類歷史進程具有重大影響的諸子百家和大量不朽文獻。及致始皇,平六國而統天下,置郡縣而修法度,擊匈奴而築長城,定貨幣規度量而簡文字,建馳道而同車軌,建樹了史無前例的功勛。漢武雄風,上崇儒術,下削諸侯;廣開仕途,招攬人才;推廣農技,興修水利;激活工商,加強財政;外擊強奴,海陸舉貿......使得強大帝國的政治、經濟、軍事、科技、文化、外交等方面所形成的綜合實力雄渾無比,化解了來自中亞、西亞兇悍蠻族的進攻並將其大部融化。余勢西遷,引發了整個蠻族世界的大遷徙,導致西羅馬帝國的滅亡和西歐社會的巨變。而此後的中國歷史,無論是“分久必合”的民族大融合時期,還是“合久必分”的封建統壹大帝國,中華文明始終以其無可替代的先進性和獨特性,逶迤磅礴至人類發展的近代前夕。無怪乎在人類近代以前的大部分科技發明裏,中國的先進發明動輒就比歐洲早幾百年或上千年;北宋徐州的壹個冶鐵坊的人數就多達四千人,相當於十壹世紀歐洲壹個大城市的人口數;元朝的海軍艦船已開始使用火炮,此時的歐洲還在大刀長矛的冷兵器裏蝸行;明代鄭和的第壹次太平洋、印度洋遠航,所率水手官兵就達二萬七千多人,比十四、五世紀歐洲最繁華的亞得裏亞海沿岸各國的商業首都威尼斯港所有海員人數的整和還要多幾千人......完全可以這麽說,在人類有文字記載以來的大多數歲月裏,中國的綜合國力雄超於世,國民生活水平位居世界之首。即使到了十九世紀四十年代,中國仍不失為世界經濟強國,由於中英貿易順差極大,英國才出此鴉片之下策,導致了中英邪片戰爭。

“壹萬年”——必將從歷史源頭徹底蕩除“西方中心論”的 歷史陰霾,高築起中華民族永恒的精神長城 歐洲人“震於中國立國之悠久,及其在世界史上地位之重要也,於是大運神思,力言中國文化淵源西土,以示西洋人之有功於中國。”(4)胡謅什麽古巴倫酋長“奈亨特”率“百克”族東遷,此酋長即黃帝,“百克”族就是中國所說的“百姓”了。這種天方夜譚壹經別有用心的日本人所鼓噪,竟流傳壹時。及至我仰韶文化遺址大白於天下,此等謬論才漸漸銷聲匿跡。又說什麽古埃及之聖書象形文字、古巴比倫之楔形文字為中國文字之源。針對這種無稽之談,不要說我國八千多年前的甲骨文字已經出土,就比及壹種我國已經發現的古象形文字,如半坡陶文,或是姜寨陶文,還是楊家灣陶文,後者哪壹種不比前者成熟得多?而時間卻早出了壹千年以上。印度考古發現了距今7000年的人工栽培水稻,就說中國的水稻是從印度傳入的。而湖南、江西壹些古文化遺址中出現了距今10000年前的人工栽培水稻,看這些人們還能怎麽樣說?壹部分西方(包括日本)人之所以熱衷於此,自然有其政治的目的和不良用心。而其正直的思想家、政治家、學者卻往往為中華文明之輝煌所傾倒。黑格爾說,“中國‘歷史作家’的層出不窮、連續不斷,實在是任何民族所比不上的。其他亞細亞人民雖然也有遠古的傳說,但是沒有真正的‘歷史’:印度的‘四吠陀經’並非歷史;阿拉伯的傳說固然極古但是沒有關於壹個國家和它的發展。這壹種國家在中國才有,而且它曾經特殊地出現。歷史必須從中華帝國說起,因為根據史書的記載,中國實在是最古老的國家。”(5)瓦西裏耶夫說:“中國的歷史是偉大的,它根植於遙遠的古代......在中國的遠古時代,確實有不少稀世的、獨特的、只有中國才有的東西,因而似乎可以明顯地證明對古代中國文明百分之百的本土性表示任何懷疑都是不對的。”(6)美國的開國元勛、獨立宣言的起草者之壹的富蘭克林曾宣稱: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悠久、經驗最豐富、也是最聰明的民族”。(7)董立章先生在比較中外早期文明時總結得好:中國與西亞、北非的早期比較,由於地理氣候環境不同,發源略有早晚而唯中國最早;國家大小有別,而唯中國疆土最廣;文化雖皆以悠久著稱,而唯中國最為源遠流長,從末夭折而繁榮至今(8)。作家李喬不無嘆喟:外國人把中國列在埃及、巴比倫、和印度之後,稱這四個國家為世界文明古國。現在6700多年前的文字出現了,3000多年前的太陽歷也發現了,四大古國的序列應該重新排壹排了吧!(9)毫無疑問,中國應排在第壹。

當然,我們忘記不了也決不能忘記近代以來這場血與火的洗禮。正當中國的大清皇帝們還沈浸在“天朝”、世界“中央之國”的歷史陶醉之中,以儒學文明所特有的溫文輕蔑之態俯瞰世界,傲視歐洲為“夷人夷國”之時,西歐遲來的資本主義萌芽卻產生了使生產力得以大突破的工業革命,向著近代文明的曙光迅跑。然而,這種文明的進程竟是這樣的野蠻和充滿血腥:在非洲,無數黑人被當做牲畜般販賣與屠戮;在美洲,成千上萬的印第安人被驅趕槍殺,慘絕人寰;在印度、東南亞,殖民者海盜式的掠奪愈演愈烈。時至十九世紀中葉,西方列強終於用船堅利炮把“天朝”的尊嚴、“中央之國”的傲慢擊得粉碎。腐朽羸弱的清朝未年,廣大的國土被蠶食、瓜分,民族慘遭殖民與蹂躪,“東亞病夫”的毒諷壓得中國人擡不起頭來,中國社會的崇洋、恐洋、迷洋之風彌漫開來。在大部分中國人的思緒裏,西方“蒙天蓋地”的先進,中國“昏天黑地”的落後,對西洋人有壹種莫名的神奇感,自以為低了壹等;相反,西方從此無知狂傲,飛揚跋扈,“白種人是上帝的驕子”的歷史謊言流遍全球。這就是壹百多年來的“歷史歧視”、壹百多年來的“歷史恥辱”、壹百多年來的“歷史誤解”和壹百多年來的“民族自卑”。可時至今日,殖民文化不僅大有市場,理論上還有了新的“突破”,什麽“鴉片戰爭提出了中國近代化的任務,所以,對帝國主義的侵略就不能反對,甚至還要歡迎”,是“鴉片戰爭壹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近代文明”,更有甚者大呼“只有當殖民地三百年才能實現現代化”,多麽荒謬絕倫的論調卻影響著不少年輕人,我們的思想界、文化界、教育界還不應該敲響起警鐘嗎!? 總之,“壹萬年”,就是還中華文明以本來面目,這既是對歷史的事實求是,也是挺我民族脊梁,揚我民族精神,消除近代殖民心理的歷史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