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本段]原文 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
閑靜少言,不慕榮利。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
性嗜(shì)酒,家貧不能常得。親舊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造飲輒(zhé)盡,期在必醉。
既醉而退,曾(céng)不吝情去留。環堵蕭然,不蔽風日;短褐穿結,簞(dān)瓢屢空,晏(yàn)如也。
常著文章自娛,頗示己誌。忘懷得失,以此自終。
贊曰:黔(qián)婁之妻有言:“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其言茲若人之儔(chóu)乎?銜觴(shāng)賦詩,以樂其誌。
無懷氏之民歟(yú)?葛天氏之民歟(yú)?[編輯本段]譯文 五柳先生不知道是哪裏的人,也不清楚他的姓名和字號。因為住宅旁邊有五棵柳樹,就以此為號。
閑適沈靜,很少說話,不貪圖榮華富貴。他喜歡讀書,讀書不在壹字壹句的解釋上過分深究,每當對書中意旨有所領會的時候,就高興得忘了吃飯。
他特別喜歡喝酒,家裏窮,經常沒有酒喝。親戚朋友知道他這種情況,有時擺了酒席請他喝。
壹喝酒就要喝得盡興,希望壹定喝醉。喝醉了就回家去,竟不舍不得離開。
簡陋的居室裏空空蕩蕩,不能遮擋狂風和烈日。粗布短衣上面打了許多補丁,盛飯籃子和水瓢裏經常是空的,可是他卻安然自若的樣子。
常以寫文章自娛自樂,充分顯示出自己的誌趣。得失都不放在心上,這樣過完自己的壹生。
作者評論說:“黔婁的妻子曾經說過:‘不為貧賤而憂愁,不熱衷於發財做官。’這話大概說的是五柳先生壹類的人吧?壹邊喝酒壹邊吟詩,為自己的誌向而感到無比快樂。
這是上古無懷氏時候的百姓?還是遠古葛天氏統治下的百姓?[編輯本段]作者簡介 陶淵明(約365—427),又名潛,字元亮,壹字淵明。自號五柳先生,晚年更名潛,卒後親友私謚靖節。
潯陽柴桑人(今九江市)人,東晉詩人、辭賦家、散文家。 陶淵明出身於破落仕宦家庭。
曾祖父陶侃,是東晉開國元勛,軍功顯著,官至大司馬,都督八州軍事,荊、江二州刺史、封長沙郡公。祖父陶茂、父親陶逸都作過太守 年幼時,家庭衰微,八歲喪父,十二歲母病逝,與母妹三人度日。
孤兒寡母,多在外祖父孟嘉家裏生活。孟嘉是當代名士,“行不茍合,年無誇矜,未嘗有喜慍之容。
好酣酒,逾多不亂;至於忘懷得意,傍若無人。”(《晉故征西大將軍長史孟府君傳)淵明“存心處世,頗多追仿其外祖輩者。”
(逮欽立語)日後,他的個性、修養,都很有外祖父的遺風。外祖父家裏藏書多,給他提供了閱讀古籍和了解歷史的條件,在學者以《莊》《老》為宗而黜《六經》的兩晉時代,他不僅像壹般的士大夫那樣學了《老子》《莊子》,而且還學了儒家的《六經》和文、史以及神話之類的“異書”。
時代思潮和家庭環境的影響,使他接受了儒家和道家兩種不同的思想,培養了“猛誌逸四海”和“性本愛丘山”的兩種不同的誌趣。 陶淵明少有“猛誌逸四海,騫翮思遠翥”(《雜詩》)的大誌,孝武帝太元十八年(393),他懷著“大濟蒼生”的願望,任江州祭酒。
當時門閥制度森嚴,他出身庶族,受人輕視,感到不堪吏職,少日自解歸“。(《晉書陶潛傳》)他辭職回家後,州裏又來召他作主簿,他也辭謝了。
安帝隆安四年(400),他到荊州,投入桓玄門下作屬吏。這時,桓玄正控制著長江中上遊,窺伺著篡奪東晉政權的時機,他當然不肯與桓玄同流,做這個野心家的心腹。
他在詩中寫道:“如何舍此去,遙遙至西荊。”(《 辛醜歲七月赴假還江陵夜行塗口》)對仕桓玄有悔恨之意。
“久遊戀所生,如何淹在滋?”(《庚子歲五月中從都還阻風於規林二首》)對俯仰由人的宦途生活,發出了深長的嘆息。隆安五年冬天,他因母喪辭職回家。
元興元年(402年)正月,桓玄舉兵與朝廷對抗,攻入建康,奪取東晉軍政大權。元興二年,桓玄在建康公開篡奪了帝位,改國為楚,把安帝幽禁在潯陽。
他在家鄉躬耕自資,閉戶高吟:“寢跡衡門下,邈與世相絕。顧盼莫誰知,荊扉晝常閉。
“表示對桓玄稱帝之事,不屑壹談。元興三年,建軍武將軍、下邳太守劉裕聯合劉毅、何無忌等官吏,自京口(今江蘇鎮江)起兵討桓平叛。
桓玄兵敗西走,把幽禁在潯陽的安帝帶到江陵。他離家投入劉裕幕下任鎮軍參軍。
(壹說陶淵明是在劉裕攻下建康後投入其幕下)。當劉裕討伐桓玄率兵東下時,他仿效田疇效忠東漢王朝喬裝馳驅的故事,喬裝私行,冒險到達建康,把桓玄挾持安帝到江陵的始末,馳報劉裕,實現了他對篡奪者撫爭的意願。
他高興極了,寫詩明誌:“四十無聞,斯不足畏,脂我名車,策我名驥。千裏雖遙,孰敢不至!”(《榮木》第四章)劉裕打入建康後,作風也頗有不平凡的地方,東晉王朝的政治長期以來存在“百司廢弛”的積重難返的腐化現象。
經過劉裕的“以身範物”(以身作則),先以威禁(預先下威嚴的禁令)的整頓,“內外百官,皆肅然奉職,風俗頓改“。其性格、才幹、功績,頗有與陶侃相似的地方,曾壹度對他產生好感。
但是入幕不久,看到劉裕為了剪除異己,殺害了討伐桓玄有功的刁逵全家和無罪的王愉父子。並且憑著私情,把眾人認為應該殺的桓玄心腹人物王謚任為錄尚。
2. 自傳(文言文)100字左右44、魯恭治中牢原文魯恭為中牢令(中牢縣的縣官),重德化,不任刑罰。
袁安(朝中大官)聞之,疑其不實,陰使人往視之。隨恭行阡陌,俱坐桑下。
有雉(俗稱野雞)過,止其旁,旁有兒童。其人曰:“兒何不捕之?”兒言雉方雛,不得捕。
其人訝而起,與恭決曰:“所以來者,欲察君之政績也。今蝗不犯境,此壹異也;愛及鳥獸,此二異也;童有仁心,此三異也。
久留徒擾賢者耳,吾將速反,以狀白安。”譯文魯恭擔任中牟縣令,註重道德教化,不采用刑罰的方式。
河南尹袁安聽說這件事,懷疑它不是真的,便讓自己的下屬肥親到中牟縣去視察。肥親走進中牟縣,在視察過程中,來到壹棵桑樹下休息。
忽然,從遠處飛來壹只野雞,在他們旁邊落下,野雞旁還有壹個小孩。肥親問那個小孩:“妳為甚麽不把它抓住?”那個小孩說:“這個季節正是野雞培育它們的雞雛的時候,抓了它,小雞們就沒法活了。”
肥親聽了,對魯恭說:“我此次前來,是來檢查妳的政績的,蝗蟲不犯縣境,這是我看到的第壹個現象;教化的恩澤施之於鳥獸,這是第二個現象;小孩也懷有仁愛之心,這是第三個現象。這就夠了,我不在這裏久留了,我在這裏久留,只能起到打擾賢者的作用。”
說完就回去向袁安匯報去了。45、責人當以其方原文某富翁夜暴疾,命仆人鉆火(擊石取火)。
其夜陰暝(暗),不得刀與石。富人催之急。
仆人忿然曰:“君貴人亦大無道理,今暗如漆,何不以火照我?我當得覓鉆火具,然後易得耳。”富翁曰:”我有火,何更欲爾照!”人聞之,曰:貴人當以其方(正當的道理)也!譯文有個富人夜晚突然得了重病,叫仆人擊石取火。
這天夜裏特別陰暗,找不到刀與石頭。富人催促得很急迫。
仆人憤然道:“您責備人也太無理了,現在夜黑如漆,為何不拿火來給我照照?要能夠找到鉆火用的工具,然後就容易得到火了。”富人說:“我有火,還要妳照明嗎!”孔文舉所說這件事後說:“責備人應當講究方法才行。”
46、鄭韶大難不死原文隋煬帝時,閩中(今福建境內)太守(郡的長官)鄭韶養壹犬,憐愛過子。韶有仇家,曰薛元周。
薛怨恨於心,常懷刃欲刃韶,然未得其便。壹日,薛俟於巷口,知韶欲出。
韶將出,犬曳(拉住)其衣不放。韶怒,令家人縛犬於柱。
犬掣絕繩而走奔之,又曳其衣不使去。韶異之。
犬忽嗥吠,騰身咬殺元周。韶搜元周衣,果匿匕首。
譯文隋煬帝時,閩中(今福建境內)太守(郡的長官)鄭韶養了壹條狗,對它的寵愛超過了對自己的兒子。鄭韶有個仇人,叫做薛元周。
薛元周懷恨在心,常常懷裏藏著匕首打算刺殺鄭韶,但是壹直沒有得到機會。壹天,薛元周在巷口等著,知道鄭韶將要出門。
鄭韶正要出門,他的狗拉住他的衣服不放。鄭韶大怒,命令家人把狗拴在柱子上。
狗咬斷繩子跑上來,又拉著他的衣服不讓他走。鄭韶感到奇怪。
那狗突然大叫,跳起來咬死了薛元周。鄭韶搜查了薛元周的衣服,果然發現了他藏的匕首。
47、明義法師之鳩原文浙江鹽官縣慶善寺明義法師,屏居(退居)鄉裏。壹日晨起,行徑中,見鳩(斑鳩)雛墮地,攜而歸,躬自哺飼。
兩月乃能飛。日縱則飛林間,夜則投宿法師屏幾(屏風與幾案)間。
是歲十月,明義法師之徒惠月主掌慶善寺,迎其師歸。至暮鳩返,室寂無人矣,不見法師,旋室而匝(周),悲嗚不已。
守舍者憐之,謂曰:“吾送汝歸法師處。”明日,籠而行,適法師處。
自是不復飛出,日與法師為伴,以手撫摸皆不動,然他人近之,輒驚起。嗚平!孰謂禽獸無情乎?譯文浙江鹽官縣慶善寺明義法師,退居鄉裏。
有壹天早晨起來,在小路上行走,看見有壹只小斑鳩掉在地上,便帶它回去,親自餵食。兩個月後小斑鳩就會飛了。
小斑鳩白天就在林間飛翔,晚上就睡在法師家屏風和幾案間。十月後,明義法師的徒弟惠月主持掌管慶善寺,迎接他師傅回來。
到了晚上斑鳩回來,屋裏寂靜沒有人,斑鳩沒看見法師,便繞著房間飛,不停悲傷地鳴叫。看房子的人可憐它,說:“我送妳會到法師那兒吧。”
第二天,他將斑鳩裝在籠子裏出發,到法師那兒。從此不再飛出去,天天和法師作伴,(法師)用手撫摸(它)都不動,但當別人靠近它時,就驚慌地飛走。
嗚呼!誰說禽獸無情啊?48、艾子之鄰人原文譯文艾子吃完早飯,在門外散步,看到鄰居挑著兩只狗往西去。艾子叫住鄰居問道:“妳要把狗挑到哪兒去?”鄰居說:“想要把它們賣給屠夫。”
艾子問:“為什麽要殺犬呢?”鄰居指著狗罵到:“這些畜生,昨天盜賊進入室內來偷盜,它們害怕沒敢叫壹聲;今日門開著,看見人就叫,把客人咬傷了,所以要殺它們。”艾子說:“好!”49、鳥與人原文吾昔少時所居書室,前有竹柏,雜花叢樹滿庭,眾鳥巢其上。
母惡殺生,誡兒童婢仆不得捕取鳥鵲,故數年間鳥鵲皆巢於低枝,其雛可俯而窺也。又有桐花凰(鳥名)四五百,日翔集(棲)其間。
此鳥數十裏之內難見,而能棲於其間,殊不畏人。鄉裏聞之,以為異事,鹹來觀。
此無他,人之仁愛,信於異類也。譯文我以前年少時住的書房,前面種有竹樹柏樹,庭院裏面花草叢生,很多鳥巢築在那。
3. 急求 壹篇文言文自傳甲子(乙醜,妳屬什麽的就添什麽年份)桃春(如果妳是三月生的話),湘北張(王,李)族添香,誕在晨鐘之際,乃名春曉。春曉三歲,聰靈可愛,鄉人莫不愛之,喚曉春以為春曉伴。
香澤澧濱,魚豐洞庭。耕牧之子更知節儉以為生計,勤做省食以伺父母。歲五始讀聖賢,九載寒窗,冬夏如壹,奈何孫山落名?古人雲:沈舟側畔千帆過。壹朝失落,無以成十載墮落之藉,人唯誌堅手勤以成大器。三載轉行,精攻電腦,盼來朽木枝頭開百花。
然世事磨難。曰:天將降人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餓其體膚,行拂亂其所為。伯牙未遇子期,山伯不識英臺,何以為佳話?若得知音伴紅顏,蛟龍出海穿雲天。籲噓,掃庭設塌以待。
時間不夠,亂寫的。。希望妳不介意
4. 文言文自傳範文600字1. 鄙人姓張,名俊飛,字飛歌。壹介書生耳,既無縛雞之力,亦無沖天之誌,更無濟世之才,可謂從戎無望、報國無門。相貌尚可,濃眉方臉,天庭飽滿,但因身寬體泰,舉步如風,唱歌非歌,友人戲稱“飛歌”, 愛好甚廣,三教九流,四詩五經,略有涉獵,但用心不專,無壹精通;琴棋書畫,有壹不通。平生信奉:安全第壹,健康至上,故不沾黃賭毒,遠離嫖飲吹;嗜茶,卻無茶品,不分品次,皆大壺牛飲,有附庸風雅之嫌;好上網,每日無網不歡,妻常戲言:網第壹,吾第知其弊,奈何陋習難改,蹉跎至今。
自少惰懶,萬幸父母打點,智力尚可,福星長伴,懵懂間已完修身成家之大業,常感才疏學淺,上違往日師長諄諄教導之語,下背今朝學徒虔虔向學之心;長嘆庸碌無為,上辜平日父母滴滴養育之恩,下負壹向妻子潺潺關愛之情。
不望聞達於諸侯,富貴與人間;只求安逸於現世,常樂予今生。
2. 吾姓祁,名曉翔,字淩霄,號逸仙居士。年十六有余,嗜文,常著文章以自娛,頗示己誌。吾自幼喜文,熟讀四書五經,儒家經典,揮筆潑墨,暢敘幽情,樂於文筆之間。雖無仲尼墨翟之賢,無管仲伯夷之能,無王勃曹植之才,然吾有堅毅之心,青雲之誌,醇厚之情,亦有敢於創新之意識,吾信終可成鴻儒之才也。
時為七月,序屬盛夏。吾初來咋到,見四面八方之學子,勝友如雲,千裏逢迎,高朋滿座。高中之時乃多事之秋也,吾等須戮力同心,為高考而備也。眾人皆懷經世之才,須出於口而躬於行,改吾班今日渙散之形,樹明朝嚴明之風,濃厚之學術,出己之力,獻己之才,***建團結好學之班,立於不敗之林,豈不樂哉?
嗟乎!吾感天地之廣大,歲月之蹉跎。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壹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窮盡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茍非物之所有,雖壹毫而莫取。人生之事變幻無窮,如縹緲之煙波,時有時無,若隱若現。參天地兮,得生命之規律,萬事皆順自然之理,應天地之道。望諸君亦能得己之道,順之以理,樂福天命復奚疑?
5. 文言文翻譯壹下自傳: 出生貧寒,爺爺生前是鄉裏老書記,在我出生余自幼貧寒。
祖父生前為鄉書記,去世於吾生前,只壹獨子。父讀書甚少,育有兒女四,前兩個是女,後兩個為子,吾最少。
幼時甚羨別人有祖父母,逢年過節皆收祖父母禮物,獨吾無——此乃平生之憾也。鄉下鄰裏雖好,但小時亦讓人欺負。
皆曰“窮人之家孩子早立”,父母也盼兒女早長大,以光宗耀祖,成就事業,但事與願違,皆碌碌無為。我尤甚,小時事理不懂,鄰裏譏之。
打架、調皮、鬧事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後年少氣銳,聚眾鬥毆,鋃鐺入獄年余。
入獄於2007年底,乃17歲生日剛過、春節之前。彼年,家人甚痛,吾於獄中亦是。
入獄前雖無大成,卻亦有壹技之長——掂勺,掌壹店之廚。入獄壹年余,品位大退,廚藝亦大退,以致出獄後未操舊業,整日渾渾噩噩至今。
即步入而立之年,欲安心做事。故在告別昨日之前,回老家反思於幼時之田間地頭,重走上學之路,祭奠於祖上墳前。
同時給待我家不錯之過世叔叔燒香,以憶童年。幼時家中養狗壹條,至忠誠,十年中,每幫吾與小夥伴作欲咬勢。
後吾離老家而去,狗獨自守家,不離不棄。吾入獄時狗已去世,出獄後才知,現連狗之葬身何處全然不知……致吾懷有童年幻想之老家。
致吾漸行漸遠之童年。緬懷:壹早逝之小夥伴。
壹兒時之叔。還有從未見過之祖父、外祖父,以及安息之祖母、外祖母。
6. 文言文自傳小生茍紋博,X地人氏也,年方弱冠,求學於XX中學也。性格開朗,為人和善,不慕虛榮。喜運動,嗜好打籃球、玩足球,亦喜玩電玩。惟不甚喜歡讀書,吾師常責怪於吾也!吾喜交友,於同學群中甚得人緣,融融泄泄,不亦樂乎。
嗚呼,好花不常開,青春不常在!回首往事,嘆流年易逝,韶華不再,吾需聽師命、納親言,戮力向學,以期來日喜獲碩果,回報父母老師。學業與運動,吾欲雙進也。願吾好運連連,未來燦爛。
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閑靜少言,不慕榮利。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貧不能常得。親舊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造飲輒盡,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環堵蕭然,不蔽風日;短褐穿結,簞瓢屢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娛,頗示己誌。忘懷得失,以此自終。
贊曰:黔婁之妻有言:“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其言茲若人之儔乎?銜觴賦詩,以樂其誌,無懷氏之民歟?葛天氏之民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