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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給世界帶來的影響

目前,全世界都還沒有意識到這場疫情給人類帶來的危害到底有多大、時間到底有多長。到今天為止,對於眼下的這場疫情,全世界估計還沒有多少人來得及做壹次深刻、全面而又富有前瞻性的理性分析,事態的發展,已經在各個方面無數次擊穿了我們的想象力,由此並沒有多少人意識到,全世界正在面對壹個人類踏進文明門檻以後從未遇到過的全球性大毀滅。

現在,有許多中國留學生從美國、歐洲回來躲避瘟疫,他們以為躲完風頭之後就可以再回歐美去繼續求學、工作,可是他們哪裏想得到,他們這次回到中國,很可能就是壹次單程旅行,之後他們可能再也不能返回歐美去了,也許要幾年、十幾年過後,歐美的那些著名的大學才會重新打開塵封的大門。

然而,2020年年初的這場疫情,對中國來說,卻有著自1840年以來非同壹般的意義。

目前,依照新冠病毒COVID-19兇殘而狡詐的特性來看,人類在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將其徹底消滅,可以預料,未來幾年甚至十幾年,整個地球都會在COVID-19及其各級變異後代的輪番進攻的滾滾狼煙之中瑟瑟發抖。

未來幾年或者十幾年,人類的生存很可能會進入這樣壹個模式:

1、病毒以“候鳥模式”在南北半球之間來回流行傳播。

第壹年的10月、11月——第二年4月、5月,病毒(冬瘟和春瘟)在北半球肆虐,而第二年的4月、5月——第二年的10月、11月,病毒(夏瘟和秋瘟)在南半球流行,到第二年的10月、11月——第三年4月、5月,病毒又回到北半球蹂躪,之後再去到南半球,整個地球就在這種周期性的痙攣中痛苦呻吟。

2、“斷航”、“封國”、“封城”與“蟄居”將成常態。

這些極端的抗疫方式,將會成為世界各地的人們在生活中隨時可能遇到的常態,全人類的生活都退縮到了只滿足於生存基本需求的底線,人類的社會活動受到了嚴重的壓縮,人類的發展空間萎縮到了最小程度。

3、人類的生存質量、總人口數量,將會斷崖式地急劇下降。

第三產業將會遭受重創,金融業、文娛體育額產業、旅遊業、餐飲業將會慘不忍睹,跨區域投資陷入全面停滯,國際貿易下降到最低程度,世界經濟的火車頭中國的經濟存在著短暫時間的零增長甚至負增長的風險,而許多發達國家以第三產業為主的GDP將會出現腰斬,全球化1.0正式解體,社會平均生產力水平大幅度下降,人類的科技文化水平將會大幅度倒退。

4、全球政治經濟將重新洗牌。

在愈演愈烈的疫情背景下,全球的政治、經濟格局將出現壹輪又壹輪的重新洗牌,大範圍內硬殺傷戰爭爆發的幾率將會大幅下降,但小規模的高烈度局部戰爭爆發的頻度將急劇增高,其中,以人類生命為攻擊目標的生化戰爭將成為戰爭的重要形態,甚至是主要手段。

5、大自然將淘汰十億以上人口。

相對於世界範圍的生產總量來看,77億的全球總人口顯得絕對過剩,因此,大自然將以它自有的殘酷方式直接或者間接地淘汰十億、二十億甚至更多的人口。

人類是否可以通過研發疫苗和新藥來戰勝COVID-19病毒?

目前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COVID—19病毒堪稱壹個完美的傑作,就像壹首宏大的交響詩壹樣精妙復雜而又巧奪天工。人類在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強大的全能型的納米級對手。

從能得到的公開信息來看,新冠病毒並不像是壹個自然產生的病毒,它所具備的許多特性讓它更像是壹個極微小(125納米)的智能機器人,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人體的細胞內穿梭巡遊,人類的肺臟、肝臟、腎臟、大腦、免疫系統、排泄系統、生殖系統,統統都是它的攻擊目標。而在發起攻擊的同時,它還可以輕松躲過藥物對它的追殺,直到和宿主壹起同歸於盡。

第壹,病毒有超強的耐心,它可以在人體內無癥狀潛伏14天甚至更長時間,目的就是要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最大程度地傳染給它能接觸到的人。

第二,病毒有驚人的謀略,它的病死率不高不低,與超長潛伏期結合得恰到好處,既不能讓宿主很快病死,又能在被發現之前盡可能傳染更多的人。

第三,病毒有神鬼莫測的傳播途徑,它可以通過空氣、觸摸、飲食、糞便傳播,甚至根據上海瑞金醫院的解剖報告來看,病毒完全有可能通過大面積暴露和有損傷的皮膚傳播。

第四,病毒有閃展騰挪的攻擊路徑,科學家原來以為新冠病毒主要是通過血管緊張素轉化酶(ACE-2)來建立對人體的攻擊路徑,但是其後病毒出現變異,又發展出三條新的攻擊路徑FURIN、GRP78和 CD 147。

第五,壹些研究人員認為,病毒實際上具備了乙肝病毒和艾滋病病毒的特性與功能,又能以流感的方式大範圍內傳播,即使是宿主通過治療恢復了健康,病毒可能還會終身寄生在宿主體內,等到各種條件具備的時候,它將再度生機萌發、興風作浪。這就像是原本就十分兇惡無比的老虎,現在又突然長出了翅膀,而且還成了隱身,由此,各種現代化武器武裝到了牙齒的人類,才會在第壹時間被打得潰不成軍,狼狽不堪。

病毒的神奇之處還不僅在於此。

病毒是壹個單鏈的RAN冠狀病毒,極不穩定,非常容易出現變異(病毒的設計者在壹開始看中的就是冠狀病毒這個特性),僅僅是在2020年2月12日之前,病毒的進化樹上最少就已經有了5個單倍型。

今後,在世界範圍內的大流行過程中,病毒必然會產生越來越多的變異,繁衍出越來越多的亞型,甚至可能與別的病毒形成重組,突變演化出壹些全新的超級病毒出來。

另外,近來在網上出現壹個資料,有人發現3月8號之前,美國華盛頓州的壹個病毒毒株已經有了26步突變,在法國境內的毒株有了18步突變,而在中國境內,最早的毒株突變只有香港的壹例,為10步。

人類在與病毒對抗的鬥爭中,壹種被動的但可以最廣泛使用的手段,就是生產出對付病毒的特定疫苗。然而,疫苗的研制周期最少需要幾個月甚至壹年的時間,這個速度遠遠小於病毒的變異速度,這也就是說,如果在沒有中醫藥等有效藥物介入的情況下,人類實際上就是在騎著自行車追趕病毒的高速列車,只會越追越遠,越死越多。

退壹步說,即使半年或者壹年後,能夠對付病毒的疫苗和藥物研制出來了,但是,這些疫苗和藥物能夠對付病毒各個家族中不斷形成的新的亞型嗎?如果那時病毒又產生了更大程度的突變,那人類又該怎麽樣來應對呢?

據冰島媒體“雷克雅未克秘聞(The Reykjavík Grapevine)”3月25日消息,冰島國內壹名新冠肺炎患者被檢測出同時被兩種新冠病毒的感染的情況,其中第二種為原始新冠病毒的變體,這是冰島第壹次發現受雙重新冠病毒感染的患者。並且,冰島科學家已在國內發現40個病毒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