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鐘石說得好,就是“陰陽兩虛,養陽竭陰,瀉陰除陽。如果是這樣,妳可以用香藥來造氣……”甘藥會創造大地萬物,陰陽活躍於氣血,那麽“脈結生成,心悸”就有機會恢復。由此可見,炙甘草湯將甘草作為壹藥的思路是不同於其他藥物的。其他藥物屬於直接補藥,甘草是在中醫整體觀的前提下使用的,充分體現了中醫方藥的整體性和辨證論治。另外,古代本草醫學中記載甘草有活血的作用,但《傷寒論》中似乎只有炙甘草的煎劑才有意義,其他方劑中炙甘草的使用都體現了補中益氣、主次分明的作用,所以並不充分。
作為治療心臟病的方劑,《傷寒論》原文說:“傷寒,生脈,心悸,炙甘草湯為主。”關於該證的病因病機有兩種認識:壹種認為屬於太陽病,即太陽病誤汗傷心陰陽,導致心陰陽兩虛,氣血虧虛,屬於太陽病轉少陰病;另壹種觀點認為,屬於身心陰陽兩虛,寒邪從表陰虛,從而導致疾病陰虛。這兩種理解都是合理的,也是實際的。
脈結生成和心悸是辨證的重點。點頭脈和代脈指的是不規則的脈搏節律和間歇的脈搏。《蘇文胃論》說“心主血脈”,血脈的運行完全依賴於心氣的推動。此證因心陰陽兩虛而不寧。總之,心陽不足,則鼓舞乏力;心血不足,導致脈經不足,氣血運行困難,故脈難以為繼,產生結。炙甘草湯主要用於治療心臟氣血兩虛,陰陽兩虛,心悸怔忡。就其病機而言,可見太陽與少陰之心關系密切,也反映了由表及裏、由陽及陰的病理變化。辨證要把握脈結生成和心悸的主脈證,脈的強弱,間歇情況,停後是否有代償,這是判斷升結生成和替代的關鍵。
此方適用於虛損少邪者。如果惡很克制,只有加減才能有效。177篇論述傷寒雜病,是內外合論的壹個例子。尤克雲波說:“傷寒之中,雜病最多。內外夾雜,虛實互現,故傷寒雜病合而為壹。”所以這個方子多用於雜病,心臟病,或者外感引起的慢性心臟病,只要判斷心臟氣血不足,陰陽兩虛,不考慮外感。
本方以炙甘草為主藥而得名,劑量重,性溫益氣,為氣血生化之源。《本經別錄》說它是復脈的重要藥物。人參、桂枝,補心氣,溫通心陽;地、麥、膠、麻,滋陰補血,以補血脈。人參大棗,補氣養液。本方能養陰,但沒有楊燦的陰不能化氣,所以用桂枝、生姜、清酒升陽化陰,幫助心臟活血通脈。全方具有通經活絡、補益血氣、益氣通陽、滋陰養血、調和陰陽、補充氣血的作用,使氣血得以充盈,陰陽楊燦得以調整,脈象得以恢復,心悸得以緩解。這個方子叫做復脈湯,因為它能復脈。
炙甘草在方中的應用尤為重要,炙甘草是通絡復脈的主藥,劑量要重,以增強通絡益氣的功能。另外,方子用到了500g,是仲景諸藥中最高的。據《神農本草經》記載,地黃“主傷,逐血痹”。本經別錄說“活血益力”,所以大劑量的生地不僅有滋陰補血的作用,還能活血。用的棗子多達30顆,也是團裏最好的。《神農本草》說大棗“補少氣少津液”,所以大棗再用既能補脾胃,又能益氣養津,助其復脈。可見,重用生地黃和大棗,既能補真陰,滋養心血,又能補脾益氣,活血化淤,幫助炒甘草復脈。
炙甘草湯現代臨床使用確實是治療心臟病的著名古方,也是治療心律失常的常用方。這個方子的另壹個特點是用“清酒”煎藥。本文就此方中“清酒”的用法加以論述。筆者曾經用這個方子治療壹個人的心律不齊,按照《傷寒論》的規定,告訴他用“清酒”和水煎藥,“清酒”換成了黃酒。患者服了幾十劑後,效果很好,就把湯換成藥丸鞏固。這時,病人問雲:妳還用酒嗎?回答:藥丸不炒,為什麽要用酒?幾個月後,病人回來看病,告訴他吃水丸初期效果不明顯,原因肯定是酒不夠,於是每次喝米酒都吃水丸,療效壹下子就好了。他還告訴我,我以前喝湯的時候,就開始把水和酒對半煎。後來想到黃酒加熱必然會揮發酒精,就決定把藥和黃酒壹起服,或者先吃藥再喝黃酒,說效果也不錯。
當然,病人要為“不遵醫囑”負責,但仔細考慮,為什麽要用酒精呢?心臟陰陽氣血不足,脈弱是“脈結代”的癥狀。酒取溫經舒脈之效,不管是煎的還是吃的,只要能起到這個作用就行。但如果服用藥酒,臨床會根據具體患者的酒量而定,壹般30/50毫升的黃酒即可。根據現代藥理研究的報告,長期加入白酒,也有利於藥物有效成分的沈澱,而地黃、麥冬為陰柔之品,使酒辛辣爽滑,故有地黃、麥冬得好酒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