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寓言是《莊子》非常重要的藝術特色。莊子在《寓言》中敘述其著述特點時宣稱“寓言十九”,司馬遷在《史記》中寫道?《老莊傳》沈晗也指出,他“寫了十幾萬字,壹般引為寓言”。可以說莊子是第壹個有意識地創作寓言的作家,《逍遙遊》全篇用了大量的寓言把“無為”的思想寄托在生動的形象上。
正文開頭,莊子用壹個將要“遷徙南明”的大鵬,創造了壹個瑰麗深邃的境界。在蒼茫咆哮奔騰的北海上,瞬間,巨鯤“不知其千裏”變成了巨鵬“不知其千裏”。起飛時“水錘三千裏,飛升者九萬裏”,蔚為壯觀。然後轉到萬裏高空景觀的描寫,只見那匹“野馬”帶著塵土飛奔著,漂浮著,在浩瀚的天空中難以分辨它的顏色。那是多麽崇高而孤獨的境界啊。這則寓言中對大鵬的描寫,表現了莊子的心包容壹切,鄙視壹切,表現了莊子對宇宙人生的哲學思考。相比之下,有兩個關於糜的寓言,學鴿子和擊退糜。正當人們為鯤鵬展翅的奇異境界所著迷時,莊子用擬人的方法將鵬鳥與蟬、灰雀、驅鳥相比較,顯示了莊子“知少不如知大,年少不如大”的審美價值取向,從而諷刺了那些“知行有效為官,行優於鄉,德君結合,征國”的自鳴得意之人
莊子的散文富有文學性,運用寓言使枯燥的哲學思想充滿趣味。
第二,很有想象力。
先秦其他諸子的散文中也有寓言的運用,但其寓言多為放大的比喻,材料壹般為人們日常生活中熟悉的、耳熟能詳的傳聞。而莊子的寓言則善於發揮驚人的想象力,發明驚人的故事,創造豐富多彩、令人瞠目結舌的形象。
在《逍遙遊》中,莊子以奇幻的想象力勾畫了壹個詩意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裏,精神的絕對自由可以被物體的極度自由空間所延伸。“北方有魚,名曰鯤,千裏不知有多大。”坤,在古訓中,要麽是剛孵出的魚,要麽是條魚。然後,在作者筆下,坤“化為鳥,名彭。”彭的背影在千裏之外。憤怒地飛走,它的翅膀像天空懸掛的雲。“想象力是驚人的。寫彭南遷時,打了三千裏,九萬裏。此時,大鵬展翅九萬裏,翺翔天際,物理空間的限制減少甚至取消,詩人的想象力掙脫了任何空間的束縛。
豐富的想象力使文章汪洋奔放,形成了奇特、不可預測和汪洋奔放的獨特風格,充滿了浪漫主義色彩。
第三,善於運用比喻。
文中的比喻無窮無盡,鏗鏘有力。比如作者為了說明“等什麽”和“等什麽”的區別,小和大的區別,小和大的思想境界和見識的懸殊,用了壹系列的比喻。壹、以水舟比喻,“而夫水之積不厚,則負舟無力;窪堂上蓋壹杯水,芥菜將舟。如果妳把壹個杯子放在上面,它會是膠水。水很淺,船很大。風之積不厚,其負翼無力。“這裏把水比作風,把大船比作大鵬,幾句壹杯水就是比的比。如批評昆、雪鳩不理解彭的長途飛行行為,以旅行準備食物為比喻:“適野蒼者,三餐,胃尤有把握;“適者百裏留糧;適者千裏,三月聚糧。”然後通過木耳、蒼蠅、鬼、大樹的比喻,以及彭祖、壽星等人的比喻,說明“小年不如大年”的道理。
大量的比喻,在離奇的想象和生動的描寫中蘊含哲理,生動而引人入勝。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看出莊子散文的獨特風格:想象力豐富,奇幻莫測,使人感到汪洋恣肆,氣勢磅礴,充滿浪漫色彩。從文學成就來看,莊子是諸子百家中最傑出的。正因為如此,魯迅先生說:“他的文筆是汪洋的風格,儀態萬方。晚周諸子之作,不可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