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很多著作中記載“石膽能化鐵為銅”，金的《黃白·抱樸子內篇》也記載“曾慶畫鐵，鐵紅如銅”。南北朝時期進壹步認識到，不僅硫酸銅，其他可溶性銅鹽也能與鐵反應。南北朝陶弘景說:“雞糞明礬倒入苦醋中，包有鐵，為銅色”，即不純的堿式硫酸銅或堿式碳酸銅不溶於水，溶於醋，溶於醋後也能與鐵反應。顯然，理解的範圍擴大了。到了唐末五代，水法煉銅的原理應用於生產，到了宋代進壹步發展，成為大批量生產銅的重要方法之壹。據蘇轍《龍川簡史》記載，宋哲宗元佑時期，壹位商人自告奮勇，將秘法——膽銅法呈送朝廷。當時，蘇轍擔任財政部部長助理。“有跟財政部談的商人，有用礬煉銅的秘方。給(指蘇轍)打個電話，信誓旦旦:‘法不可為，可以為，密法誠。今天妳試著當官，就什麽都廣做了。如果妳壹個人，幫不了自己，妳就會讓別人幫妳，那大家都知道了。如果不是秘密，過去會被禁止，今天會遍布全球。況且我掌管朝廷的計劃，又是第壹個濫用法律的人，所以我什麽都不做。“人出來了，就是所有的想法都存了，群臣都糊塗了，就想砍軍刀，但之後都失敗了。”(卷五《誰不聽法誰能以鐵為銅》)蘇轍在公元1087年(元佑二年)十壹月至公元1089年(元佑四年)六月擔任財政部侍郎(卷四07+元佑十壹月)可見這壹時期宋政府的統治者對膽銅的生產及其作用還是不了解的。膽銅的生產也被稱為“秘法”，至今仍是小規模的私人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