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回族自治區歷史悠久。靈武市水洞溝舊石器文化遺址出土的石器、骨骼和火跡表明,寧夏早在3萬年前就有人類活動,他們創造了舊石器時代晚期的“水洞溝文化”。解放後,寧夏發現了許多“細石器文化”、“馬家窯文化”和“齊家文化”遺址。這些遺址表明,在67000年至34000年前,寧夏南北的“居民”已經從母系氏族社會進入父系氏族社會,開始從事畜牧業和農業生產,並與中原地區有著密切的聯系。商周時期有遊牧部落活動,稱胡(北帝)、羌(西戎),後稱鬼戎(荀彧、渾州)。我在周宣王的時候,在太原(今固原地區)做過壹次入戶調查,調查顯示,太原不僅人口多,而且還有壹個行政系統。春秋戰國時期,固原南部屬秦,其余地區居住著夷曲戎、燕等部落。
公元前221年,秦吞並六國後,建立中央政權,寧夏屬北地郡。
西晉末年,匈奴赫連勃勃於407-431建立地方政權,定都通宛城(今陜西省靖邊縣),轄寧夏。
唐朝全國分十路,寧夏屬於關內路。唐朝在靈州(今靈武市西南)設太守府和朔方節度使。安史之亂期間,唐肅宗於756年在靈武登基。
公元1038年,黨項首領李元昊建立了以寧夏為中心的大夏王國,取名大夏(因地處宋朝西部,史稱西夏)。興慶府(今銀川市)定都,疆域“東有黃河,西有玉門,南有小關,北有大漠”,“兩萬余平方裏”,與宋遼金政權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元朝滅西夏後,設置寧夏府路,開始遷入回民。
明朝建立寧夏魏,大量回民被安置在靈州、固原地區作為“駐防戶”。
清代建寧下府。乾隆年間,銀川發生大地震,原址損毀嚴重。乾隆皇帝撥巨資重建家園,在郊區建新城,稱新城。乾隆以後,“寧夏離平涼壹千多裏,回莊我盡知”,成為中國最大的回族聚居區。民國初年設立朔方道,1929改為寧夏省,轄內蒙古自治區除固原、阿拉善左奇、阿拉善右旗、額濟納旗、磴口縣外的現有市縣。
1949年9月23日,寧夏解放,仍沿用寧夏省原名。其管轄範圍與中華民國相同。1954年,撤銷寧夏省,阿拉善左奇、阿拉善右旗、額濟納旗、磴口縣劃歸內蒙古自治區,其余地區並入甘肅省。1958,10年10月25日,寧夏回族自治區成立,轄甘肅省銀川地區、吳忠回族自治州、西海固回族自治州和靖遠、隆德縣。65438年至0969年,內蒙古自治區阿拉善左奇和阿拉善右旗的五個公社並入寧夏。1979年,這些地區被調回內蒙古自治區。
黃圳花這個名字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壹個陌生的名字,但它確實符合黃先生不求聞達的人生精神。他壹生與語言文字結緣:50年代鼎盛時期,在人民大學輔佐吳先生,為漢字改革立下汗馬功勞;此後做了20多年的“右派”,在呂叔湘先生的照顧下靠多語種翻譯工作為生;20世紀70年代末,他重返正式工作崗位。雖然輾轉過幾個工作單位,但他對中國北方古代民族文字的解讀,如契丹、女真、西夏等,仍然頗有建樹。上世紀90年代初從北京圖書館敦煌信息中心退休後,我仍堅持寫作,在自己的房間裏以新穎的思路和充分的論證完成了壹篇又壹篇文章,尤其是關於漢字溯源和漢藏同音字構造等發人深省的觀點。可惜他孱弱的身體不允許他將這些想法壹壹付諸實踐,學術經驗也因為沒有正式的學生傳承而難以為人熟知。
黃先生於民國時期就讀於哈爾濱外國語學院,並畢業於該校。這所後來並入黑龍江大學俄語系的學校,造就了他優秀的俄語知識。新疆博物館20世紀70年代出版的《新疆探險史》和《蘇聯中亞考古》準確翔實,文字通順,是王先生壯年時期的優秀譯作。而他發表在《社會科學戰線》(1978第2期)上的文章《近30年來蘇聯西夏學述評》,是對當時國內西夏學遙遙領先的蘇聯學者工作的總體評價。這篇文章沒有什麽俗氣的地方是目前流行評論文章盲目追捧的。大量篇幅指出,雖然蘇聯學者在1929年在科茲洛夫與中國西北邊境的黑水城挖掘西夏書庫的龐大藏書有其便利條件,但漢學基礎的薄弱和某些意識形態的影響導致了西夏研究中不可忽視的缺陷和疏漏。這些主要基於黃先生深厚的俄語功底,堪稱新時期中國西夏研究第壹篇。同時,這篇文章也體現了黃圳花先生壹貫的治學風格——嚴於律己,字裏行間處處可見,即使與當時仍有痕跡的大小字報紙的文筆相比,溫璜也不驕不躁。老先生在《論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學研究》和《再論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學研究》(分別見《民族語言》2002年第5期和2003年第5期)兩篇文章中,對自己參與編寫的《文海研究》壹書的錯誤深表懺悔,並毫不留情地指出,當時急於寄給出版社,現在我們自然明白這個現實,所以我們很佩服王先生這種無情解剖自己行為的心態。
這位老先生確實是學習語言的天才。俄語就不用說了,還精通英語、法語、德語、日語等常用外語的使用。此外,他還校對了壹位羅馬尼亞政治家在中國出版的羅馬尼亞語文集的中文版。值得壹提的是,王先生還精通許多奇特的古代語言文字:比如中世紀享國壹個多世紀、當時在中原與宋朝對峙的遼、夏、金政權,都創造了自己的官方文字,即現在已經絕跡的契丹語、西夏語、女真語。這是黃先生努力的重點,他對這些人物的理解極其深刻;而其他幾個曾經流行於中亞和西蜀的古漢字——粟特語、記錄東伊朗語的於洪語、記錄西北印度方言的博祿語,也得到深入研究。20世紀80年代出版了《粟特語及其文獻》、《於洪》等幾部總結中國古文字的目錄及相關期刊論文。據說他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工作時,總是被要求識別別人不認識的陌生語言,他從來沒有失望過。回想起這種情況,“活字典”這個詞突然出現在斯裏蘭卡人的面前顯得特別栩栩如生。時至今日,據說中國只有少數學者知道的語言,而盛唐時期曾在長安胡商中流行的“國際語言”粟特語,在黃先生身後幾乎成了空白,無人能知!
在當代中國,壹個外語(包括民族語言)研究者最怕的是對自己母語的深刻理解和高超掌握。黃先生在這方面是個例外,這尤其有助於他解讀與漢字關系密切的中國北方民族的古文字。比如西夏人編纂的廣韻式字典《文海》的校勘,以及在此基礎上的西夏語音的建構,他完全采用了清代陳立《切韻考》中通過廣韻聯系上下字來概括中古漢語的音標、韻、調類的傳統方法,這是西夏研究的前輩們從未嘗試過的,但他用漢語小學與西夏人。這是黃先生熟悉中國傳統經典的生動體現。21世紀初,王先生發表了壹系列論文(漢字的流傳與借用模式、納西戈巴文字源流考、古彜文源流考),集中探討了契丹、西夏、女真乃至納西戈巴、彜、韓、日等文字的相似性,其根源在於他大量借用了漢語常用字,體現了他對漢語俗字的運用。試想壹下,我們對某壹方面的把握並不深刻,但黃老師在很多方面都保持同步,並不太膚淺。我們不得不佩服他幾十年如壹日的學習伴侶的堅持和踏實!
我去過老先生家兩次,踏進門的唯壹印象似乎就是四面八方不屈不撓的書架和夾在其間的滿滿的書。與普通人的收藏多以中國古籍或國內出版物為主不同,這裏的收藏主要是外文資料,涵蓋了相對常見的俄語、英語、法語、德語、日語、希臘語、拉丁語、希伯來語和阿拉伯語,以及大多數人不熟悉的粟特語、於闐語和薩摩耶語(類似於芬蘭語和匈牙利語的語言)的資料,這是很多國內資料根本無法做到的。所以說季羨林先生深為看重的兩位當代學者,壹位是老黃先生(另壹位是上海漢語詞典出版社的徐文侃先生,專門研究伊朗語、弓音等東方印歐語);大家知道,嵇先生的專業是梵文、東北文等。的所謂印歐語系,而他的互相欣賞大概與黃和徐都曾獲得印歐語系的無知有關。
近代語言學的大飛躍,有賴於歐洲學者在19世紀通過比較東方的日耳曼語、羅曼語、波羅斯拉夫語和印度伊朗語的形式,建立了系統嚴密的印歐語系理論。盡管這種方法論自馬史文通以來就不斷被中國語言學界的先賢們引入,但在語言氛圍完全不同的今天,掌握幾種印歐語系語言並及時吸收這壹完整理論的元素的艱辛努力卻很難在中國找到。比如,地處東方的阿爾巴尼亞語和亞美尼亞語在20世紀中葉最終被西方研究者歸為印歐語系的細節,我們很少知道。而阿爾巴尼亞語和巴爾幹語的混淆,以及伊朗語對亞美尼亞語的長期滲透,可以和東亞的藏緬語族和南島語族的相互融合,以及漢語對南方壯侗苗瑤語的質的影響相提並論。當我們感嘆國外的成功經驗往往難以及時有效地推動國內相應研究領域的突破時,老黃先生對印歐語語言學這壹“樞紐學派”的深入研究尤為顯著——他的努力最終沒有充分發揮出來,是他自己壹手造成的結果!
王先生不輕易見客——我很幸運地通過他的壹個密友進入,但他對他後來的學習相當熱情。當我得知我對研究閃族語言感興趣時,他給了我壹本在中國很難找到的便攜式希伯來語-英語舊約。在給我講壹些需要舉例的問題時,他常常不顧自己嚴重的心臟病,爬上爬下找稿子指導我讀。我不能忍受但我不能阻止它。我還得看著他在忙完飯後抓著氧氣袋使勁吸。雖然我和老公只見過兩次面,但那兩個激情奔放的下午,給我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回味。記得當時王老師講的最多的就是漢藏語語源的突破。把握壹種語言中具體詞語的語境,本質上是為語系的建立和完善奠定基礎,從而有可能誕生更普遍的學科方法論,這正是印歐語系建立和歷史比較語言學誕生的軌跡。今天,漢藏語系假說在驗證的道路上進展緩慢甚至停滯。我們何不靜下心來,實際研究壹下印歐語系的改進過程?黃先生在這方面有壹些獨到的見解,因為他親身經歷了學習許多印歐語系的語言。他認為散落在浩如煙海的中國古籍中的壹個語義元素的多重表達,實際上反映了隱藏在不表音的漢字外殼下的許多民族語言的古老形式,漢字的“寫同文”功能遠沒有秦始皇令那麽晚和自覺;後來遼夏金時期仿漢官字的出現,實際上只是基於政治原因和民族意識而臨時刻意的凸顯——與黨項語緊密匹配的西夏文字,在夏朝滅亡後,在河西走廊壹直沿用到明朝中葉,就是漢字這種超語言功能的反面說明。王先生對漢藏語同形異義詞的研究,是因為有這樣壹把“每壹把鎖都要打開”的鑰匙,他對納西戈巴語、古彜語的研究才剛剛起步;可惜,天空不是假的!就像我們的另壹位“國寶”——畢生致力於翻譯希臘文學的羅念生先生壹樣,“希望上天再給我半年時間,讓我以詩體譯完《伊利亞特》”——然而,由於住所暖氣過早中斷,剛剛脫離癌癥魔掌的羅先生只能帶著三分之二的未竟事業遺憾在1990去世。
黃先生對語言的偉大研究,並不止於對個別語言的孤立和征服。早在人民大學語言研究所工作時,他就編著了《比較文字學講座》、《西方語言結構概論》等油印本給學生授課。而王先生成熟的譯作《19世紀末以前的語言學史》(科學出版社,1960)通順簡練,體現了譯者對原著理論的深入理解和對原著語言的熟練運用,得到了先生的高度評價,成為許多人進入語言學殿堂的唯壹門檻。清華大學中文系已經把這本書列入學生必讀書目,準備再版。然而,黃燦先生不——似乎沒有必要——再修改壹遍,看它再出來!
去年冬天去拜謁王先生時,王先生指示我,在處理具體的詞匯比較時,要註意用詞的時代可比性與民族文化融合的歷史壹致性,要記住歷史語音演變中“寧繁不簡”的必由之路。法國漢學家伯希和似乎是王先生壹生中唯壹完全信服的人。他曾經親口對我說,“十個黃圳花綁在壹起也打不過壹個伯希和。”——此話令人想起反右時有人提出全國人民都要有壹份史料的“奇聞”,從而超越陳寅恪先生對中國史籍的超乎尋常的熟悉。根據我的粗淺經驗,博大師師從法國著名漢學家沙角,通曉東西方多國語言。他善於在細微的考證中準確理解。這種理解——不局限於瑣碎材料的完全準確,還與東方哲學的精神內核相連——是建立在大師本人偉大的中西學之上的,但他的背後很難有幸運。看家裏,情況特別困難——也許吧。
黃先生對漢藏語系研究的最大貢獻是在迄今為止極為薄弱的詞源學領域建立了壹套行之有效的方法,並對其進行了初步的應用。他的許多未發表的手稿深刻地反映了這壹思想,目前並不為更多的人所知。當時我還接受了壹個任務,就是整理壹份王先生的《西夏字結構分析》手稿。這份手稿是用書寫紙裝訂而成的,六千多個西夏字用粗粗的毛筆痕抄寫。在字裏行間,有逐字逐句的解剖學演示和其他精美筆跡的相應註釋。這壹章的簡單並不能掩蓋清晰和發人深省的內容。今天想來,這壹舉動既有預言之言,也有“托付孤兒”之意。我是後來者,見識不多,我要盡我所能不辜負老先生的囑托,不要讓這種思想湮沒,從此真正沈寂。
2003年7月20日初稿
修訂於2003年6月24日+065438+
附錄:黃圳花先生主要著作的簡要目錄
1.評王靜茹先生近年來的西夏學著作:考古1974第6期。
2.近三十年來蘇聯西夏研究述評:社科戰線1978第2期。
3.女真國鑫品牌的發現(合作);社科戰線1979第2期。
4.契丹語“山”與“山”的考證——契丹文字結構新探:社科前沿1981,第2號(註:此處第二個“山”字右上角單引號表示是類似契丹字,非筆誤)
5.余毓文及其研究;第三期中國歷史研究動態1981。
6.粟特人及其文學;中國歷史研究動態,第9期,1981。
7.俞懿文;中國古代民族文字,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82。
8.女真語(合作);中國古代民族文字,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82。
9.明代女真女兒幹《永寧寺碑》新解:中國地方誌,2號,1983。
10.女真詞歐屯亮碧詩(合作)初釋:民族語言,2號,1983。
11.文海(合作)研究;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
12.《西夏語詞典》、《文海雜類》及其研究——兼從西夏文獻看西夏社會概況:《中亞學報》第壹輯(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3.蘇聯烏孫考古(合作);烏魯木齊烏孫史料集: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4.西夏土地買賣文書考辨:白斌[編輯。]西夏史論文集,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84。
15.西夏語音系統的構建:白斌[編輯。]西夏史論文集,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84。
16.日本西域考古與歷史研究:考古參考1984第三期和第四期壹起出版。
17.《郎軍契丹遊記》新解:宋遼金文集,北京:中華書局1985。
18.《契丹文·天幹之名》考辨:考古與文物,4號,1985。
19.蘇聯的敦煌學研究: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學報,第4期,1985。
20.法國敦煌學研究簡介: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學報,第5期,1985。
21.吐蕃文化對西夏文化的影響:西藏歷史研討會論文集,拉薩: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
22.《西夏文詞典》版本及校勘(合作);包含“國家古籍”1986號。1.
23.契丹語分支名稱考辨:國家古籍,第2號,1986。
24.《黑程心新西夏文字相似性初探》;裏面有文物,7號,1987。
25.黑水出土西夏森林考:中央民族大學學報,第2期,1988。
26.《範漢和張世中註》(合作整理);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89。
27.明代漢藏合本重印翻譯西夏經文題記:西藏研究文選,拉薩: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
28.試釋《西峽森林》的翻譯:固原師範學院學報,第2期,1990。
29.《寧夏新梵文密宗器物》;文物第二期1990。
30.西夏字;黃不凡[ed。[英語泛讀材料《藏緬語詞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31.試論明代河西譯語:固原師範學院學報第4期1991。
32.《西夏文孫子兵法三註》;李(編。)西夏文學史系列(上),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2。
33.《西夏音韻》同序跋考證(合作);李(編。)西夏文學史系列(上),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2。
34.西夏聞天聖法(合作)法律形式考辨:李(編。)西夏文學史系列(上),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2。
35.類似森林的研究(合作);銀川:寧夏人民出版社,1993。
36.《鄯善魯文書所見王名考》;中國邊疆史地第二期1993。
37.“西夏詞匯”部分;藏緬語語音和詞匯,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3。
38.余文賢劫千佛名考:中國古代民族文字,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93。
39.契丹文字新解:載文史第三十七輯(北京:中華書局1993)。
40.《呂文歸霜王研究》;《西域考察與研究》,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
41.對清代“河西譯”的再解讀:“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系列之四(北京:中國古代民族文字研究會1996)。
42.《白狼》王元益《樂的歌》新解:寧夏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第2期,1998。
43.“名義考陰陽師”(合作);燕京學刊,第6期,1999。
44.漢字的傳播及其借用方式;趙黎明和黃國英。]漢字的應用與傳播,北京:漢語教學出版社,2000年。
45.納西族戈巴文字源流考:《燕京學刊》,2000年第9期。
46.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研究:《民族語言》,2002年第5期。
47.古代彜文起源考辨:發表於《金文學術》2003年第1期。
48.再論西夏語同義詞的詞源研究:《民族語言》,2003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