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樹茶是雲南的名片,是雲南的瑰寶。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
但是,古樹茶也經歷了幾個發展階段。
從最初的自由放任時代——到汕頭文化的“聲名鵲起”時代——再到品質/工藝/技術時代,古樹茶的發展就像壹個沒有標準、很少標準的農副產品,壹個有精細標準的商業產品。漫長的過程和曲折的發展,幾經波折,匯成了制茶人的心血。
“保護優先,合理利用”是雲南古茶樹可持續發展的基本原則。關於古茶樹的保護和利用,不僅是資源和環境問題,也是當地茶產業發展的良性循環問題。
眾所周知,普洱茶市場在2014年下半年開始急轉直下,“古樹茶”的知名度逐漸下降。市場低迷了壹段時間,關門的商戶不在少數。繼續經營的人苦於如何破局,苦於產品的創新,苦於想辦法擺脫僵局。雖然這種情況並不像2007年市場跌入冰窟的“揮之不去的恐懼”。行業的發展有起有落,有起有落。慢慢的,普洱茶市場又開始升溫了。有人說普洱茶行業迎來了新常態,有人說這是普洱茶行業“品質時代”到來之前的浴火涅槃。
經過這個市場的洗禮,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提出疑問:汕頭文化還能走多遠?冰島、老班長等壹線名莊哪裏可以開普洱茶?是渠道枯竭還是市場枯竭?市場被迫創新。普洱茶的新生命力是在技術上嗎?我是誰?我在哪裏?我要去哪裏?
2015 -2018過去了,行情的發展交出了壹些線索和答案。小青柑、曬紅、中期茶、雲南白茶、茶化石、老樹熟茶、高幹、邊境茶...在不同的旗幟下,市場充滿了活力,每個人都在竭盡全力。
哪裏有高峰,哪裏就有低谷。熱點就像拋物線軌跡,上上下下。只有未雨綢繆,才能在變化的世界中把握距離。
那些在慘淡的環境下依然逆著潮流“繼續叫好,揚名立萬”的從業者,包括純電商公司和打通線上線下的公司。他們要麽不被概念綁架,要麽不被任何模式所困,要麽就是用老拳出新武功。有人在產品端做創新,有人專註渠道革命,還有壹些老派的人,多年來依靠線下口碑傳播,遲遲不玩“互聯網+”的遊戲,多年來壹直深耕“古樹茶”,在市場不好的情況下“年年穩步增長”。更有趣的是,他們在沒有被炒作和流行的小產區經營古樹茶。這次邀請筆者去臨滄古樹茶產區“走壹走,看壹看”,帶隊的制茶人叫“童掌櫃”。
第二章:除了《冰島往事》,其他都面臨洶湧澎湃。
以古樹茶為幌子“請妳入甕”的時代恐怕已經結束了。古茶樹上市,拍幾張照片說自己是主人,太通俗太通俗了。提交人壹行去的地方叫“馬蒙河”。對於很多人來說,知道臨滄,知道冰島的過往回歸,知道臨滄毗鄰壹條河“瀾滄江”,其他方面就鮮為人知了。童掌櫃古茶基地所在的猛馬河,也是她家所在地。據說這裏的茶有純正的野花香,坐在車上的筆者拭目以待。
眾所周知,沿瀾滄江西側,鳳慶縣以紅茶聞名全國。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地方因為著名的山村而為外人所知,那就是過去以茶為輻射的臨湘區東邦鎮,以及以冰島和大型茶會為輻射的雙江縣蒙庫鎮。這些都可謂是能撐起壹片天的著名山村。
五個人的SUV裏有兩個人生病了。壹個人好像頭疼,另壹個人感冒了就壹直用紙擦鼻子。筆者坐這輛悶罐子車從昆明出發,下了祥雲高速,走過悶熱的河谷,幾個彎就下山了。七個半小時後,他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猛馬河。那天晚上他很累。吃了喝了兩口茶,他就陸續睡著了,晚上蟲子還是很響。
我在壹個黑暗的房間裏睡了壹覺後醒來。晚上壹點剛過,兩只公雞不知道是失眠還是睡眠鈴紊亂。他們尖聲嘶啞地啼叫。這是在離昆明500多公裏的壹座大山裏。當妳想知道這兩只公雞為什麽啼叫的時候,妳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他們只是練習了他們的聲音。山裏的居民喜歡唱歌。夜晚很快就過去了,空氣清新,我又陷入了舊夢。
第二天醒來後,接下來的幾天,筆者壹行吃了當地的土雞和山貨,逛了小學,開車看了茶場,圍坐聊天,采訪了老茶人。啊哈,冰島的過去之外還有壹個臨滄。
第三章:古茶樹散落或隱於山間,成為制茶人“悄悄收料”的地方。
馬蒙分為兩部分,壹部分叫東山,另壹部分叫西山。蜿蜒的馬蒙河過去常常淹沒和毀滅肥沃的土地,但經過整治後,現在安全多了。古茶樹多分布在山區、坡地和森林中。這裏的村莊小而散,人煙稀少,很多家庭都是獨門獨戶,壹家占著壹個小山頭,壹個小溝。
童掌櫃有三個初級制造廠,其中兩個是與親戚合作的。最大的初級制造廠是他自己的。多年來,它壹直在不斷擴大。做春茶的時候,可以承載幾百個工人的工作。窗戶看起來像壹個篦溝,從遠處帶頭。從最初的初級制造場地65,438+044平方米擴大到2065,438+05年的打谷場和鋼鐵。可裝鮮葉3000斤,搭起架子鋪竹席、竹籃三層晾曬,可晾曬毛茶近200斤。2065,438+07左右,擴建了兩個打谷城。現在打谷場900平方米,每天能扛5000斤鮮葉。
坐在車裏四處遊蕩,可以切身感受到馬蒙河的褶皺和斷層造成了山窮水盡,溝壑幽深。山高而險,深竹中藏著許多大茶樹。幾乎所有村民的地裏都種著茶樹。
馬蒙河冬天多霧,在很長壹段時間內,霧會在早晨逐漸散去,但夏天多雨。因為山溝的深度和壹些水利措施的分流截流,馬蒙河兩岸山上的居民也將面臨飲水問題,於是大家紛紛在看似蔥郁陡峭的山溝上打井。
馬蒙河的面積很大,有兩座大山,但在小山裏有許多小塊土地。到處都是兩三百年時期的茶樹,碗口粗細的茶樹也不少。“別說梯田茶園,就連古茶園都被人工管理忽視了,”店主說,因為“勞動力不夠,地塊分散。”茶園裏長滿了雜草。冬天,茶花和茶果掛滿枝頭,卻很少有茶果被打幹凈。由於茶樹不打茶果,春季的發芽率和春茶的產量都大大降低。壹些大茶樹疏於管理,枝幹蟲蛀,樹根裸露,雜草叢生。如果不加以照顧,它們中的許多將在壹年左右死亡,因此制茶也必須維護茶樹。
長期在茶山經營茶園和初加工廠、掌握核心技術的制茶師傅大哥告訴筆者,隨著城市化進程,村裏很多年輕勞動力都帶著家人外出打工或搬走了,人手短缺。很多大茶樹只有老人管理,只能矮化,因為剪短了摘起來方便。春茶時節找人采茶很重要,也很頭疼。很多采茶工需要從其他地方借用。
猛馬河地區的很多茶廠主要經營CTC紅碎茶和蒸酵素茶(蒸綠茶),都有銷售和生產。由於童掌櫃多年做古普洱茶,現在已經成為這壹帶比較有規模的古茶樹經營栽培團隊,以及原創茶藝師團隊。
2008年以後,“古樹茶”名聲大噪,很多天價的山茶不斷出現。有些人喜歡它,有些人關心它。保護古茶樹,早已是壹個被反復強調的話題。但真正的古茶樹保護不能止步於保護的號召,而是良性開發利用的工作,有銷有產,有產有護。
以上是本文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將分享對“蕉鄉”精品小產地品牌、古茶樹的科學利用、有效監管和專業養護的壹些思考和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