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麟不再局限於宮廷園林中的珍禽名花石,而是繼承了徐希“江湖皆花,野竹水禽深魚”的文人風格,描繪了各種瑰麗有趣的荒地田野中的雁、鷹、鶴及野鳥、花卉、蘆葦、水草。梁麟擅長描繪不同姿態的鳥,如唱歌、喝水和啄食,尤其是畫鳥的羽毛,層次分明。他的畫不是色彩鮮艷而是癡迷於水墨,是超越水墨的作品。李崆峒曾說過壹句詩:梁麟只用筆墨寫鳥,半掃筆墨;水鳥陸鳥很奇妙,所有的房子都在動。像當時山水中流行的古木寒林題材,可以寫得自由靈活,追求壹種超然物外的對林泉的意趣,標榜其風雅。梁麟曾描寫過鷺燕的飛翔、棲息、依偎、嬉鬧等多種模式,展現了雁群群居、群飛、驚懼、頑強等各方面的特點。這些作品的材料和構思充滿了民間趣味和大膽的繪畫,體現了他的平民貴族味道,充分表達了他的感情和興趣。例如,《雪景圖》軸(現藏煙臺博物館)展示了壹對大雁在寒冷的雪天在蘆葦塘邊暫歇的場景。整個畫面突出了壹個“餓”,強調了壹個“冷”。宣德以後的明憲宗年間,整個宮廷繪畫呈“文人畫”傾向。梁麟不失時機地將文人畫的氣質引入畫中並重新詮釋,創造了壹種註重筆情墨趣,古樸典雅的繪畫格式。
於建華曾在他的《中國繪畫史》中指出:文人畫家註重神韻和寫意。梁麟的“書法繪畫”響徹畫壇。他是第壹個將草書引入繪畫創作的“庭院式”畫家。在當時的宮廷繪畫中,他的寫意花鳥水平被推至最高。《灌木林鳥集》(現藏於故宮博物院)有壹幅梁麟的草書。這幅作品的題字很簡單,只有草書的“梁麟”二字。梁麟對繪畫的貢獻主要是草書。“東光梁麟”的自知之明。鐘《印配好書》的《文人畫》花鳥畫比文人畫更飄逸,比院體畫更輕松,形成獨特的審美效果,深得文人墨客的青睞。常有、明、等文人為題詩,而的畫中卻鮮有詩。他的《老木蒼鷹》(現藏南京博物院)有斧。沿河老樹如鐵,獨立橡樹伸。
自宣德年間開始,由於宮廷藝術的“文人畫”,梁麟後期的作品多以神韻為主,以寫意為法,以筆感墨趣為雅,以樸淡為奇。梁麟醉心於江湖野景,水墨畫、竹花、鴨、鷺、雁臥沙外水旁,以此標榜其優雅。他駐足於山野河湖的各種壯麗迷人的景觀,如水陸鳥、松樹和古樹。每部作品都簡潔而有意義:1。不缺“心”。當妳停下來想壹想,妳會發現整幅畫不再只是關於兩只鵝。似乎兩只鵝是現實中真人的寫照,凸顯了此人的“饑”與“冷”。這說明梁麟已經從“物質意義”轉向“心靈”,強調“心靈”而忽視“物質意義”。2.“意境”的釋放。梁麟沒有為迎合皇帝而畫宮廷花園裏華麗的珍禽異獸和名花異石,而是畫了在寒冷的冬天住在兩院的孤獨的鵝?有多少勞動人民在呻吟掙紮,而生活在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卻在喝酒唱歌?梁麟作為禦用畫家,衣食無憂,但作為愛國市民,他在采風中遇到的每壹個場景都歷歷在目。但他充其量是帝王娛樂的工具。即使他關心百姓疾苦,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然而,他手中的筆說出了他的想法,這也給了梁麟壹個與過去截然不同的罕見材料。因此,我們在梁麟的整幅畫中看到的不僅僅是審美主體的外在描述,更是他自己內心的表達。梁麟對美的追求不再局限於客觀形象本身的形狀和相似性,而是將主體的思想和想法融入到對客觀美的創造中。他作品中的美更多的是自己思想的暴露和外化。這應該是“意境”的釋放。3.“筆意”的變化。在梁麟後期的“文人畫”作品中,不再用簡單樸素的線條和華麗奢華的色彩意象來表現,而是用筆墨濃淡的變化來表現。
梁麟發展了筆墨技巧,具有獨特的藝術特色,開創了水墨寫意花鳥畫的“文人畫”風格,其水墨寫意花鳥畫已成為花鳥畫的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