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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侯乙墓出土文物介紹

墓中出土了15000多件禮器、樂器、漆木器、金玉器、兵器、車馬、竹簡,僅青銅器就有6239件。其中,曾侯乙的壹套65只鐘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完整、最大的壹套青銅鐘。青銅禮器主要包括2個鐵鍋鼎、9個鼎舉、9個鼎飼、8個蘆葦、4個簪器、1對大銅像、1對關節壺、1對冰導、2套1盤和洗具。經鑒定,采用了泥鑄、分鑄、錫焊、釬焊、鑲嵌、鉚接、熔模鑄造等青銅制作工藝,說明戰國時期南楚地區的青銅冶煉技術也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其中尊盤采用先進的失蠟法鑄造,顯示了戰國時期青銅冶鑄業的高度。先秦時代對禮器的使用有嚴格的規定,其中鼎的使用是核心內容。皇帝用鼎最多的是九鼎,諸侯用七鼎,博士學者逐級減少。曾侯乙墓內有2口大鍋、9口登高大鍋、9口餵飯大鍋、8口蘆葦,明顯超出王侯享用的大鍋數量,接近皇帝的制度。這說明在曾侯乙生活的時代,從商周開始,禮樂制度就被破壞了,出現了禮樂崩潰的現象。墓中還出土了大量的樂器,如辮子、鼓、豎琴、笙、笛子等,為研究中國古代音樂史提供了寶貴的資料。排簫、池和琴(十弦琴和班卓琴)都是最早發現的早已失傳的樂器。世界上許多民族都有長笛。曾侯乙墓中的兩支笛子都是由13的竹笛組合而成,整齊的長度讓它們看起來像是鳥的單翼。專家對這兩支古笛進行了測試,其中1支有七八支笛子可以演奏音樂,音階結構已經超過五音。Chi是壹種竹管樂器,起源於民間,在後世逐漸失傳。在周朝,蚩常與林壹起演奏,在戰國時期,作為大型宮廷樂器之壹,每當舉行儀式和宴會時,宮廷音樂家都會壹起演奏編鐘、編鐘、鼓、笛子、笙和樂器。《廣雅》、《李周鄭玄註》中關於遲的記載與《鄭玄註》中關於遲的記載有出入。如此混亂的記錄,讓人很難準確、詳細地判斷它的形狀。曾侯乙墓出土的兩件蚩,解開了這個謎。兩件尺長分別為29.3厘米和30.2厘米。都是1竹筒,兩端管口封閉。管體上有1個吹氣孔、1個音孔和5個指孔。管子通體刷黑漆,管身四周刷朱砂黃等色線圖案。根據曾侯乙墓池,專家們已經成功地制作了1個復制品。用復刻池演奏,能演奏65,438+0以上完整的五聲音階,加上65,438+0的屈折,音色有獨特的魅力。笙是壹種從古代就開始使用的管樂器。《詩經·瀟雅·鹿鳴》中說:“喲喲鹿鳴,野蘋果;我有客,吹笙。”可見笙和瑟是經常壹起使用的樂器。曾侯乙墓出土的笙可分為十二簧、十四簧、十八簧三種,均為蘆、葦、葦制。笙簧因音頻高低而大小不壹。框架和舌頭的縫隙細如發絲,做工非常精細。經專家試用,其聲音婉轉低沈,古樸典雅,嬌艷動人。從戰國到秦漢,“奏樂器之樂”盛行,曾侯乙也不例外。而曾侯乙墓出土的弦樂器雖已腐朽,但器身仍保存完好,長167.3厘米,頭寬42.2厘米,尾寬38.5厘米。樂器首端有1個長月山,尾端有3個短月山,25根弦,弦下放置木制樂器柱。從其模仿的表現中,我們可以品味到其原始的豐富魅力。壹件出土的漆木皮箱蓋上,圖中央用篆書寫著“鬥”字,古樸蒼勁,周圍順時針寫著二十八家的名字。二十八家東邊畫壹龍,西邊畫壹虎。有專家指出,畫中的“鬥”字代表北鬥七星,畫在中央,表示其位置突出。東邊畫壹龍,二巴蘇西邊畫壹虎,對應傳統天文學中的東方黑龍,西方白虎。是考古發掘中最早將北鬥、青龍、白虎與二巴蘇合二為壹的實物,也是迄今為止中國發現的所有二巴蘇名稱的最早文字記載,表明中國是世界上最早建立二巴蘇體系的國家之壹,表明中國最遲在公元前5世紀初就有了完整的二巴蘇體系。曾侯乙墓天文星圖的發掘,使得當時已經定稿的《中國大百科全書·天文卷》的相關內容不得不再次修訂。這壹發現在全世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曾侯乙墓北室是軍械庫和車馬室。出土兵器的數量之多、種類之多,也體現了墓主人非同壹般的身份。兵器中,最引人註目的是蜀。對於舒,古籍中有不少記載,可惜都比較簡略。歷經千年,滄海桑田,後人沒有實物或圖形代代相傳,後人很難知道它的真實面目。蜀,在壹些史書中也稱為“杵”或“杖”,是先秦時期用木頭或竹子制成的長柄武器,既可用於防身,也可裝備軍用戰車。壹般認為,蜀是由原始社會狩獵用的竹竿發展而來的。《尚書·武城》中有“血杵”,“杵”是商代士兵用的棺材。那時候,棺材通常是用實心木棍做成的。周朝將蜀列為“車五兵”之壹,是實戰中使用的武器。《詩經·馮偉·伯·Xi》雲:“伯乃先王也。”《李周》說:“它是用竹子和八根竹子搭的戰車,有兩尺長。”他還說,“秋天的月亮和季節...教天子在田裏打獵,以學五力。”從它的記載中,我們可以知道蜀的形制和用途,是五種兵器:戈、蜀、戟、酋矛、夷矛,蜀是其中之壹。《考紀·公基》還記載:“車中五兵”是戈、胡、戟、酋矛、夷矛,插在車上固定的位置上,供士兵作戰使用,使之長短兼備,遠近結合。至於棺槨的形狀和大小,《拷》中記載棺槨長四尺,東漢人鄭玄註長八尺,可見棺槨長壹尺二尺,即約三米。春秋戰國時期,利用諸侯爭霸、死磕更為廣泛。據史料記載,城濮之戰,金軍在戰前“伐其木以利其兵”。而且隨著車戰的火爆,雙槳也在進步,出現了青銅和鐵槳。櫓以竹木為材,呈八角形或圓柱形,柄端有青銅或鐵櫓,柄端有細長的銅或鐵帽,起保護作用,經久不裂,大大提高了戰鬥力。《六韜軍事篇》中有“方守鐵”的記載,“方守鐵”是壹方鋼頭之死。《呂氏春秋:妳死我活》中也有中山勇士身穿真甲,手持鐵棍的記載。這裏的鐵棍應該是蜀國的變體。春秋戰國是蜀作為典型兵器的輝煌歲月。皇帝或王子外出巡邏時,領頭的武士也執路,稱為“以本為先鋒而行”。可見,舒不僅是用於實戰的武器,也是用於帝王將相的禮儀儀式。從其發展演變來看,舒作為壹種實用武器,逐漸退出歷史舞臺,演變為壹種禮儀性武器。秦始皇統壹天下,秦軍所向披靡,擁有大量質量上乘的武器。然而,此時作為車戰“五兵”之壹的它,其功能已經悄然退化。從秦始皇兵馬俑坑出土的棺槨來看,所有的禮器都是由青銅圓柱體制成,沒有鋒利的邊緣。漢朝繼承了秦制。在漢代的祭祀儀式中,死者被稱為“吳金”,銅頭兩端鍍金。帝國歷史學家和李思的壹名上尉經常“控制吳金”以保護皇帝。漢代以後,隨著車戰淡出歷史舞臺,死亡也悄然消失。作為武器,有沒有刀刃?《毛詩傳》曰:“汝長而無刃也。”《說文解字》說:“死了,壹棒子能有所作為。”段玉裁在上面做了筆記:“貼者,用積竹無刃。”唐甲在《魯人考書》中說:“蜀,二尺長,無刃,可擊人。”這些記錄給後人壹種錯覺。很長壹段時間,人們都以為圭是無刃棍,但這種判斷是完全錯誤的。早在春秋末期,南方的楚、隋、吳、蔡等國就使用了壹種帶尖刃的棺槨,即在壹個竹木柄(竹木混合制成的柄)的壹端安裝壹個三角矛狀的青銅棺頭,另壹端安裝壹個帶尖刺的銅箍,威力相當大。曾侯乙墓中也出土了這種形狀的棺材。曾侯乙墓中出土了壹批銘文,其中有7件銳銘文,14金銘文。其中,三個鋒利的骨灰盒有壹個長長的刀刃,尖端呈三角矛狀,尖端後面裝有壹個帶尖刺的銅環,刀刃壹側鑄有“曾侯嶽所用骨灰盒”的篆書,這是迄今為止國內出土的唯壹壹件武器,徹底解開了骨灰盒形狀之謎。金淑沒有兩端的刀片,只有銅袖。兩種武器的桿子都是竹木材質,以壹根八角形的木桿為芯。每邊用寬約1 cm的竹片包裹,外面用絲線、皮帶、藤皮緊密包裹,表面用紅色或黑色油漆塗刷。桿長329厘米~ 340厘米,粗2.8厘米~ 3厘米。除了棺材,還有戟、匕首、矛、弓、盾、甲、箭簇等。,幾乎涵蓋了戰國早期的各種兵器。從數量上來說,光是箭簇就有4500多個,成捆堆積。在2400多年前,曾侯乙擁有如此多的武器,可見他的諸侯國應該有相當的實力,他本人也相當熱衷於軍事。從這些出土的武器中,我們可以想象曾侯乙率領軍隊馳騁在戰場上的英雄場景。墓中出土的金燈、金杯、金帶鉤和16件長48厘米的龍鳳玉飾,是曾侯乙生前奢華生活的具體寫照。許多青銅器上有“曾侯乙劄(左支)”等銘文,為判斷墓主人提供了證據。曾侯乙墓出土漆器220余件,是中原楚墓中年代最早、最精彩的。而且種類齊全,器皿龐大,風格古樸,體現了我國中原與楚國交匯地區青銅文化的魅力。墓中還出土了大量的絲綢和亞麻織物,由於年代久遠,長期浸泡,已經腐爛,但仍為研究戰國早期的紡織加工提供了寶貴的實物資料。通過對蠶絲纖維的測試,可以看出當時對蠶繭的選擇很重視,繅絲的質量也比早期有所提高。也是第壹次在墓中發現絲麻交織的紗袋。經線或絲或麻,緯線全部由絲制成。它是世界上已知最早的絲麻混紡織物。在出土的絲綢和亞麻織物中,有許多種織物,如紗線、絲綢、織錦、刺繡等。其中,首次發現用襯緯使經紗呈現暗花的單層幾何織錦,對我們了解商代織錦、周代錦、漢錦的發展過程和織造工藝具有重要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