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繼承了商朝的編年習慣,早期也使用“王某年才”壹詞,後來逐漸改為“王某年才”,意思是除了少數喜歡附庸風雅的貴族,大部分人都不用“祭祀”壹詞。“年”字原意是小米的成熟,大概在西周初期壹年成熟壹次。可見“年”的內涵是農時。
帶莖和枝表面的雕刻牛骨
由於商王死後只有日期名稱,周王死後有謚號,所以當時制作器物的人自然知道他們指的是哪壹年,後人就不確定了。這就給我們甲骨文和青銅器的斷代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需要從其他角度尋找證據來推斷年代。可以說這是中華民族壹場經久不衰的推理遊戲,夏商周斷代工程就是這場推理遊戲的階段性系統工程。
商代玉盤幹枝表殘片
西周初年,古人還采用“以事定年”的紀年方法,大概是以這壹年發生的壹件大事為標誌,以便與其他年份相區別。但問題是,這種年表的標準顯然很難統壹,也不方便記錄年初的事件。然而,我們實際上可以把國王年的年表看作是壹個標準化的事件年表。畢竟,不可能每個君主都在年底“交班”。總之,在西周中後期,這種年表從青銅器上是看不到的,但並沒有消失,至少在戰國時期,楚國還在使用。
因為我們還沒有找到夏朝以前的任何可信的文字材料,所以無法知道夏朝是否用“年”來表示壹年,但我們知道“年”的本義是老星,也就是木星。木星圍繞太陽公轉,公轉周期約為11.86年,整數為十二年。於是古人試圖利用木星在天空中的位置來定年,於是形成了兩種不同的年表:恒星年表和月球年表。
星齡和年表的數據主要集中在《左傳》和《國語》中。西漢末年,劉欣曾整理出農歷星在天界停留的十二個位置,稱為“十二時”。古漢語中的“時”是指行軍停止的地方。這“十二時”分別是:、宣儀、張儀、樓樓、梁、石申、鵪鶉頭、鵪鶉火、鵪鶉尾、壽星、火與木析。前面說過,古人根據鬥柄的旋轉方向和地面的朝向,在天空中圈定了12個區域,以地支為序。所以十二時辰也可以和地支搭配,西方天文學傳入中國後,也和黃道十二宮搭配。
中國星占方位圖
遺憾的是,目前所發現的考古資料並不能證明“十二次”真的是用來標記春秋時期老星的位置,《石幹星經》和《史記》中也沒有提及。所以壹直懷疑《十二次》本身就是壹部史詩級的陰謀。為了讓自己算出來的歷法獲得認可,劉欣通過整理《左傳》等書籍篡改原文,在其中埋下壹顆“地雷”。總之,用現代天文演繹方法還原的天相,無法與《左傳》等書中記載的舊星位置相匹配,成為中國歷史上的壹個懸案。
農歷年是另壹種情況,因為天區衛星的視覺運行方向與鬥柄方向相反,所以天區對應衛星的位置是逆序的。為了迎合鬥柄轉動的順序,天文學家創造了壹個實際上並不存在的恒星,稱之為“歲音”,也叫攝體、太陰或太歲。歲陰如鬼,與歲星相逆。於是,當衛星經過天空中的某個位置時,假設農歷新年按照壹定的規律出現在另壹個位置,然後用農歷新年所在的天球區的地支號來表示年份,就形成了下面的對應表:
這種奇怪的年號體系不像漢語,而像是外來詞的音譯。當時郭沫若突發奇想,猜測農歷年名的詞源是巴比倫星座的名字。這個論點過於大膽,其他學者很難輕易相信。
地支有壹套怪名,好兄弟也得有壹套天幹。所以天幹也被納入了農歷的體系,不同古籍還是有壹些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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