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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中的天地英雄

寫李玉

李夢江南

歌舞煙林,衣裳羽毛,殘柳枯草,宮墻溪流。穿越南唐定居的繁華與災荒

涼涼的,只有他的眉眼輕如雲,清澈如昔。

—————題字

壹,

天空中的陰霾漸漸平息,就像南唐曇花壹現的幻景。幾十年的繁華如夢,載歌載舞,頓時不再是往日的蒼涼。離開金陵時他沒有回頭。標準高,塵埃落在馬嘶。金戈馬鐵似乎與寧靜的江南格格不入。城門打開,天空同時關閉。幾只歸來的鳥悲鳴著飛過城墻,棱角分明的剪影劃破天光。國雖四分五裂,山河長存,人非夢醒。壹旦櫻桃在春天離開,它只會在幾個孤獨的小巷裏結束。

世世代代的繁華終將成為倒影,他孤獨地站在這片虛空的中央,四周是無盡的深淵,無法後退,無法躲閃。散了,碎了,然後就壹蹶不振了。蕭月的隕落,蘇的異常冷漠不知不覺成了直指人心的悲哀。

壹路散亂的雲朵和虛浮的陽光,壹片破敗而蒼白的景象。他沒有回頭,也不忍心回頭。所以他很無奈,也很難過。

壹路花開,水西流。

第二,

離開金陵,轉眼間就是春天半了。他擡起頭,天空的幾縷陽光落入他的眼中,很快融化成壹種深刻的孤獨和淒涼。去年秋天,壹群歸雁飛過屋檐林,隱隱約約是金陵的方向。他站在樓上看了很久。直到大雁消失,夕陽西下,衣袖回頭嘆息。大雁經過這裏,但它們從不在這裏停留。而那個夢想,自然成了奢侈品。秋風掠過他的頭發,停留在他的眉毛上。

記得那年冬天,雪花從天而降,沒過多久就覆蓋了熙熙攘攘的開封。街道和人們似乎壹瞬間安靜下來。他坐在窗邊,透過雕花的窗格望著天空,想象著帝都外的景象。也許會有孩子從半開的門裏溜出來,在雪地上留下壹串腳印,繞著幾個街角追逐。也許會有行人穿著厚厚的冬裝,匆匆走過壹家商店。

然而,壹切終究是想象。他就像籠中鳥,永遠只能帶著壹層束縛往外看。

南方故都不常下雪。即使下雪,也只是在青苔和屋檐上積了薄薄的壹層,很快就融化了。但宮墻內的白梅仍在每年冬季至日前後開放。純白色的花像未完成的雪。他常常在梅樹下坐半天,花瓣卻悄悄地落在他肩上,伸手像落雪壹樣刷下來。

他放下筆,從窗格上往下看。臺階下的春草已經是新綠,隨風搖擺。從今以後,我註定要回到洪看西風。壹個老朋友的眉毛和微笑已經無可挽回地變成了悲傷。記憶就像是生命和時間的死亡留下的空殼,他拼命用懷舊填補空缺。

秋天的順序可能就像雪中的雪,刷掉它,然後滿滿的流下來。離別的悲傷像春天的野草,越走越遠。

第三,

他在樓上站了很久,看著亂花,聽著鳴鳥散去。然後永遠是灰色的,孤獨的。門關著,褐色和綠色的青苔溢出門縫,壹座空蕩的庭院層層疊疊。秋天來了,天氣越來越冷。浮萍獨自在水面上開花,然後很快死去。

夜晚,梧桐葉紛紛落下,散射出斑駁的月光。秋風卷著落葉滾過石階,掃過地面。越過柵欄,越過重疊的走廊,然後消失了。秋天的天空總是幹凈的,沒有沾染壹絲灰塵。壹彎新月靜靜地掛在屋檐上,冷冷的銀光透過窗欞和珠簾投下灰色的影子。洗筆處的清水映著月光,幾只狼倚在筆架上。桌上鋪著宣紙和鎮紙,就像當年壹樣。

當妳環視四周,寫下所有的眉眼,所有的回憶都演變成了當年的灰色天空。半睡半醒間,突然聽到有人輕微而悲傷地叫:“重光...重光……”

他醒了,坐起來,本能地伸手去拉。指尖穿過清涼的空氣,留下的只有無盡的虛空和飄忽的夢境。我無緣無故地想起那個秋天,消失的鵝的影子指向南方,那裏曾經是他的國家。他穿上外套,在桌旁坐下,拿起壹支鋼筆。嘆息在月光下破碎。

往事只有悲傷,卻難以安排風景。秋風中青苔侵入庭院。

突然有點冷。他收緊了緊身衣服,但無濟於事。秋風已經吹進了我的心裏,形成了厚厚的青苔和落葉。

第四,

時間漸漸把壹切都變成了不可觸碰,不可挽回的細節。煙草蕭條的郊區和黃昏的春風都被定格為故都的縮影。歌詞是對他溫暖而不可替代的支持,也是生命中唯壹的熱度。壹切都漸漸模糊,除了離開金陵時落下的花,在夢裏壹遍又壹遍的重復。每次都會很震撼。他常常站在亭子的西側,向南望去,試圖透過層層迷霧和宮墻,看到回家的路,卻看不到盡頭。春天已經出水,梅花開了幾季,梧桐枯萎了幾季。宣紙也換了好幾疊。

遙遠的故都,大概還在春天。綠草如茵的山丘和溪流涓涓細流。白楊絮隨風飄蕩,無聲無息地飄落。河水平靜,藏著初春特有的新綠。雕龍繪色的遊船在水面上緩緩滑行。留下淺淺的痕跡。琵琶古箏聲蕩漾滿江。

他熱愛他的國家和人民,所以他永遠不會忘記。他盡了最大努力,但還是無能為力。

又是七夕,他喝了那杯酒。七夕的天空總是晴朗的,他經常仰望。夜空慢慢消失不見了。

重光...重光...呼喚貼近我的耳朵,含淚微笑,溫柔而溫暖。

我知道,我回來了。他閉上眼睛,在心裏回答。

他壹直以為自己把笑容留在了金陵,但此時此刻,他在笑。他仿佛看到了煙雨中綠草如茵的郊區,看到了飛舞的柳絮,看到了略帶綠色的河水。

閑夢遠,南國花開。船上,管弦的河水流淌,城市飛流翻滾,殺得賞花人魂飛魄散。

寫李清照

慈悲比黃花薄。

(1)

雖然是冬天的至日,乍冷乍暖的江南,卻沒有初夜雪的景色,只有壹抹薄薄的冷月在淡淡地照著。

暮色中,冰冷的海水從藍色中冒出,壹葉蘭花船斜斜劃過水湄。遠處隱約傳來嗚咽的笛聲。

壹定是那個獨自站在窗邊,舉著燈,皺著眉頭,來不及匆忙趕來的女人。她在數著梧桐的細雨,悲傷地吹著悲傷的“慢聲”。

那個從心底生出無盡愛意的女人,穿越無邊的時空,穿越滾滾紅塵,每晚在我耳邊呢喃著心事,每晚在我身旁輕輕嘆息。

千百年來婉約的女子,如二十四橋旁的紅藥,妖嬈盛開,卻不知每年為誰而生,誰來解讀花語?

浮生,原本孤獨。在這個世界上,能理解華宇的人就那麽幾個。壹眨眼的功夫,繁華和富貴都煙消雲散了。

只是,壹千年前的清淚還在眼中纏綿,英英欲滴只,壹千年前的清語還在唇間纏綿,爭吵還在芬芳。

只是,那壹千年前的清曲,還在我心中搖曳。雁字歸來,* * *我欣喜若狂。

壹只寫有斷腸句子的蠟筆,壹卷有蒼涼意味的玉洗,每晚陪我壹個人去西樓,讓我魂牽夢繞。

然而,隔著山,隔著海,隔著地平線,隔著海角,隔著彎彎曲曲而又綿長的心,易安,我知道,對我來說,妳是滾滾紅塵中的潔如玉,清如冰,是喧囂世界中的壹朵奇葩,是方寸間的繁華,是笛韻中稍縱即逝的滄桑。

而我,只是壹個用風景俯視妳,用遠方思念妳,用歲月記住妳的人。

每天晚上,妳吹心,我讀心。我在妳沙沙的聲音中睡著了,在妳沙沙的聲音中孤獨地醒來。

我們從不說話,也從不看對方。易安,對我來說,妳只是壹個遙遠而近在咫尺的陌生人。

但今夜清角吹寒,夜涼西風遮。看著案上的三個酒杯和兩個薄薄的酒杯,我的淚水頓時盈滿眼眶。

易安,可惜妳老婆比黃花瘦...

(2)

路滑霜厚,笛聲幽幽。月下紅藥依舊冷清寂寞。在夢裏,我不知道我也是世界盡頭的過客。

枕邊幽幽的笛聲,指尖緩緩劃過那壹年的時光,壹抹淡淡的寒意,悄然襲上我的心頭。

塵封千年的人生,妳默默低垂著頭,靠在壹張寫滿哀怨不恨的清酒上,憂傷地站在風中,交叉著笛嘴。

隔著永恒的距離,我,凝視著妳蕭瑟的肩和胸,隱隱約約開始痛。

易安,風前有誰讀懂妳可憐的影子?妳打算什麽時候吹那首悲傷的心曲?

易安無聲,冷月無聲。悲傷,卻在聲音退去後,深深地將我困在城南的壹個角落。

妳怎麽忍心把自己的心藏起來,把舊日的繁華與蒼涼變成綠肥紅瘦?怎樣才能輕盈轉身從容行走,不再回頭看自己的落寞與滄桑?

易安,妳是我永遠的胸痛...

(3)

易安,像妳壹樣婀娜,像妳壹樣溫柔,像妳壹樣清澈,就是這樣壹個冰雪聰明的嬌弱女子,我還可憐她。

妳的語無倫次,讓妳秦時明月,漢時閉月嗚咽;妳心碎的聲音讓揚州習字永遠悲傷。

即使穿越紅塵,即使穿越天地,我依然能觸摸到妳細膩柔軟的心,依然能勾勒出妳優雅獨特的冰姿玉容。

摸著黃昏雨中濕漉漉的秋千,想妳的輕盈,想妳的可愛,想妳“倚門而聞青梅竹馬”的羞澀與嬌憨,想妳笑容迷人人的嬌媚模樣,想妳微微撅嘴,拿著壹枝春,嬌媚地對明城說“只怕郎猜奴臉不如花臉。”雲何斜,弟子當與郎比,甜時以調皮喜眼望之。

但這跌宕起伏的人生,時間太短,悲傷卻太長;但這跌宕起伏的人生,心太長,夢卻太短。

不經意間,世間的風刀霜劍都化作了淒厲的琴聲哀嘆。三聲哽咽已經打破了滿滿的親情。

驀然回首,我增添了滄桑,改變了世界,花落了,水也流遠了...

身處孤山的冷月,還在原地冷眼旁觀。每年風吹雨打,年輪更替,他卻不肯透露自己內心的壹點壹滴。只是雲中,再也沒有錦書可寄了。

易安,暗香滿袖的日子裏,誰能陪妳圍坐樹籬,* * *妳賭書倒茶,黃昏後妳喝酒?

壹簾幽夢之外,海棠依舊婀娜。然而,那些向人打聽風中迷人時光的人,卻找不到來時的路...

物是人非,萬物皆止。如果他們想說話,眼淚會先流下來...

(4)

時光荏苒似水,世間所有浮浮的悲歡都在壹瞬間消失,回首往事,

只有浸透骨頭的蒼涼。

而曾經的繁華三千,曾經的美國,在他回首的歲月裏,只是壹縷蕭聲。

然而,來自深深歲月深處的無聲呼喚,帶著壹首泛黃的《漱玉詞》,帶著壹顆精致的水晶心,帶著壹寸不斷切割、推理、眉心的柔情與哀愁,壹次又壹次把我引向千年傳說,帶我進入那些循環往復的時代。

壹波三折的感情糾葛,愛人靈魂的失落,遇到不合適的人的悲憤,無兒無女的失落與淒涼,回不了故鄉的惆悵,孤獨寂寞的寂寞,也許是壹條雙流螞蚱船承載不了的諸多心事。

那些藏在線裝書裏的喜怒哀樂,那些藏在字裏行間的辛酸與痛苦,那些想說再見的莫名惆悵,那些眉眼間的波折,那麽纏綿,那麽婉約,那麽悲涼,又那麽豪邁。

薄薄的壹冊《虞書詞》就像壹幅跌宕起伏的人生畫卷。看著那些凝聚著淚與笑的詩意文字,捧著那些用血與淚澆灌的美麗花朵,易安,我的心跟著妳走過了壹次又壹次艱難的人生旅程,我的心跟著妳感受了那些風雨飄搖的歲月,我的心跟著妳領略了那些國破家亡的辛酸與痛苦,我的心也跟著妳承受了在狼煙彌漫的時代我心中金戈鐵馬隆隆的悲壯蒼涼。

易安,妳窄窄的肩膀如何承受生活的風風雨雨,妳纖細酥脆的雙手如何驅散歲月的濃霧,妳多愁善感的性格如何迎接命運無情的打擊?而妳那單薄的心靈,又是如何發出那種驚艷而又凜然的聲音:“生是英雄,死是英雄,至今懷念項羽,不肯過江東”!?

含著晶瑩的淚水,抱著壹顆虔誠的心,我默默的回頭看著妳,看著妳瘦弱精致的身影,看著妳帶著傷的虛弱,看著妳的剛毅倔強,看著妳在風中的踏實正直。我突然從久違的迷茫中清醒過來。

易安,莫非,妳是永恒不變的風梅骨?

長生不老,不死不屈,是萬的積極舉措!

寫李白

幾千年的時光靜靜地棲息在歷史的長河中,或許是幾道漣漪;也許,是幾片花瓣。我透過今生彼岸的秋水,遇見的是妳前世遺留的絕世風華。

“笑壹杯酒,殺滿城人。”年輕的時候,妳就像著名的劍魚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鞘,滿是利刃。平凡的我愛上了妳的心,也陶醉於妳的豪放,更折服於妳的明媚清新,瑰麗華麗的古詩詞。可惜千百年的洗滌抹去了妳的容顏,妳側面的輪廓像海面上蒸著的雲,越來越不真實。但當我仰望皎潔的滿月時,我依稀找到妳穿越千年的足跡。溫暖的白月光,他們最終的歸宿,將在時空的另壹端遙遠。妳的酒是金瓶嗎?

妳壹心結交天下豪傑英才,輔佐君主救國救民。所以,有機會做官就潑墨,留下“擡起頭來笑出去,我們是蒿嗎”這樣酣暢淋漓的壹句話。禦勺,高力士脫靴,貴妃笑賞,美人提筆...忠厚老實對妳坦誠相待,在混亂的官場留下了壹系列讓後人津津樂道的軼事。當嫉妒的潮水襲來,從來不是妳的韻,妳選擇了離開。開心的時候就開心,擔心的時候就忘了。人生苦短,難道不應該吃喝玩樂嗎?可是為什麽,在妳爽朗的笑聲停止的那壹刻,我聽到了妳不易察覺的悲傷的嘆息?原來,建功立業的遠大誌向,報國愛民的赤子之心,永遠是妳脫不開的枷鎖。

在如此短暫的壹生中,認識妳並不是莫大的幸福,但從未遇見妳卻是壹種遺憾。妳就像壹個傳奇和神話。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讓我們相信萬物都有輪回?妳這輩子是不是化作壹支笛子,從美女的唇間呼出,在遠方流連,在清澈的水面上漂浮,得到妳期待已久的完全自由?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趕上這首曲子嗎?

幾千年前,妳泛舟江面,捉月成仙,妳會不會覺得我幾千年後的思念如墜愛河,如清風為妳嘆息?

哦,讓壹個有精神的人去他想去的地方冒險吧,永遠不要把他的金杯空著對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