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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慈壹詞出現在哪本古籍中?

沒有,我只有鄒的《納蘭詞文體探源》;

引用

納蘭性德是清初少有的富貴之人。他是清朝的貴族,屬於正黃旗。他的父親明珠官是內閣大學士,是康熙初年的權臣之壹。康熙十五年22歲時,納蘭本人中了秀才,被授予三等侍衛,謀求晉朝第壹。可以說他是華雀少年。按理說,這種局面源於富貴和諧之音,婉約飄逸之調,但納蘭詞的風格卻是“憂郁陰郁”,[1],“悲頑”[2]與之產生了非常鮮明的對比。人們對此進行了各種猜測和推論。實際上,作品的風格是創作主體的主觀感受(氣質、稟賦)和誌向(思想、修養)與其所處的具體客觀環境相結合的產物。所以,要考察作家創作風格形成的真正原因,也要從這三個方面去探源。

第壹,人格與現實的矛盾是“冰肌玉骨得天獨厚,兩者皆蒼涼”。

納蘭性德有壹種非常典型的多愁善感、憂郁的詩人氣質。這壹點可以從他的朋友和心腹對他和他的作品的評價中得到印證。他“極其紮實,沒有什麽是不真實的”,“近乎悲傷”[3]。“他的人情世故也很淡,功名如糟粕,勢利如塵埃,友情亦如此。他以雅為命,以友為心。”[4]納蘭自己對自己的性格也有清醒的認識:“仆亦狂,富亦幼。”[5]他有兩首關於事物的詩,可以說是自寫的。壹個是“引人註目的詠梅”:

不要把瓊花比作淡妝,誰像壹襲白衣?另壹種寧靜,自然標準,莫近東墻。冰肌玉骨付晝,付淒涼,窮遠夜,寒煙月,隔窗薄影。

另壹首是《采桑子,塞上唱雪花》:

非俗愛看淡,寒處更好,無根,非世間富貴花。

這種得天獨厚的氣質,獨特恬靜,自然,偏愛“蒼涼”和“冷峻”,是壹種非常純粹的詩人氣質。擁有這種氣質,意味著主體在進入創作時就已經具備了“內在美”,即壹種藝術視角。在這壹點上,納蘭的師友以及評論界壹直都是有所覺察的,如:“容若態度之純粹,學識之高明,才智之強,幾乎無人有過”[6],“容若態度之超然,無憂無慮”[7],“容若承平少年,才華極高”,[

“有了人才,方興未艾”。[9]純真、敏感、憂郁的氣質稟賦,的確是抒情詩人必須具備的“內在美”,但對於“做人”來說,卻不是必須的。就納蘭而言,來波名利雙收,出生於壹個擁有炙手可熱權力的富家子弟,卻是壹個性格孤僻的“亂世之子”,其“純粹任性的精神”受到封建制度下上層貴族社會各種嚴格禮法的束縛,這壹切構成了他的人格與他所處的現實環境之間的巨大矛盾。以前有很多人覺得納蘭和以前的代詞、顏挺像的:“我的朋友,家有才子,直上了山”;【10】《飲水詞》悲愴倔強,得南唐二當家遺風”。【1】這主要是指形神上的相似。壹方面,三人情況相似,在社會上都處於“貴”的地位。後來的主人是壹國之君,成了階下囚。小燕和納蘭都是丞相的兒子,但他們卻落入世家,倒在了楚關。壹個是“弱冠之年,已哀。“[11]另壹方面,主要指三人的“神似”,即性格上的某種相似而導致的抒情風格的相似。李漁、蕭炎、納蘭都是以情取勝,以靈取勝,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沒有雕琢。陳廷焯的詞論集中在“郁”和“信”兩個方面。他認為“的飲水詞……意境不深,用詞淺薄,才情不足,謂五世之悲”,就像的詞、小言的詞壹樣,“都不是正音,而是其詞(指李、嚴詞)。愛不深不過壹句話,雖優雅押韻,為何動人?”[12]納蘭詞中“以情取勝”的風格,是納蘭自身人格氣質的投射。王國維的詞中最推崇和納蘭詞,稱已故大師“不失童心”,稱納蘭詞“自北宋以來”,稱贊他“以天眼觀物,以天舌抒情”,[9]其原因除了王的“天才憂郁”說直接源於叔本華的天才論和藝術自由的要求[13]之外,最根本的原因恐怕還與王本人的個性有關。王在《靜安文選》序中曾說“身弱,性憂郁,人生之問題在眼前”。他在論述叔本華哲學時曾說自己是“半出於他的主觀氣質”,這說明王是在和奈。有人把納蘭詞的“憂郁”風格歸因於其妻陸的早逝,這似乎缺乏充分的證據。縱觀納蘭詞,可以發現,陸去世前後的荊、魏並沒有明顯的區別。哀悼只是增加了這位個性敏感而憂郁的詩人情感平衡的砝碼。壹定給詩人帶來了終生難忘的精神創作傷害。從此,它毫不掩飾自己的悲傷,這正是它存在和發展的基礎。也就是說,詩人的早逝也是事實。“蓋齊三代智不耐浮塵,思想不通,郁不釋。其韻幽幽疑,思近鬼魅。壹年的永恒是壹個標誌。”【14】從主觀方面來說,納蘭抑郁早逝的悲劇也可以說是壹種人格悲劇。

二、“余浪未老,何以早悲?”——理想與現實的矛盾

納蘭性德可以說是清代滿族中漢族知識分子最有精神文化的人。康熙十年(1671)在順天參加鄉試,康熙十五年(1676)以進士出身,被選為三等侍衛,謀求壹等升遷。他活動的年代,正好是清朝統治者準備用科學研究來制服文人之心,漢族文人開始進入清廷,滿漢交流的機會更多了,可以康熙十八年春(1679)的“博學艷詞”聖旨為標誌。納蘭本人非常熱愛漢文化,可以說是博大精深。論詞宗李煜,他提出了“情”論:“花中詞如古玉,貴而不可用,宋詞可用而不貴,李後主有其美,更令人迷惑”,[15]只知說話,即花中情話,以其情細致入微,聲調鏗鏘,自然和諧。納蘭山的詩,“尤倚聲,遍南唐北宋,極窮”,[16]還刻書法,“書畫評價中最精”,[17]後來,他堅持史書:“夜學苦讀,學而優則仕”,“並治亂世,政事。”【18】他的詞不僅贏得了先主的“魔術表演”,而且大量典故往往如鹽,不留痕跡,顯示了深厚的中華文化素養。梁啟超對此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容若的小詞,趕上了梨竹,他的刊物《同治堂經解》被秀才們抓起來了。其地理上的成功,歷史上的事實,和許多有趣的,偶爾評論政治和流行的人物,但也有見地。詩文脫俗脫俗,封面也洋洋自得。卷末,可以說是旗幟鮮明了,要讓這位先生長命百歲,就得讓這位先生滾出地面!”[19]納蘭的朋友幾乎都是漢族名士(尤其是江南名士),如他的老師許、好友顧貞觀、姜、顏等。,都是“暫時的帥”。他與師友的誌趣相投,是基於他深厚的中國文化修養,而他的師友作為當時漢族士人中的“精英”階層,又對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尤其是在思想上,納蘭和中國的文人士大夫壹樣,儒釋道並存,其中儒家思想給他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印經結,讀通鑒,渴望建功立業,實現自己“洗遍天下,手捧銀河”(金鹿曲)和“功名垂於鐘鼎,丹青畫麒麟”(參軍詩)的宏願。在給朋友的壹封信中,他鼓勵朋友做“親民之官”,“顯其誌”。[20]雖然他是壹個生活在渡邊壹樹的音樂家,但他對自我約束非常嚴格。他雖然置身於風雪之中,卻關註沼氣事務,不屑於為名寫作。[21]“看他的野心。”但現實似乎將他的理想擊得粉碎。從康熙十五年22歲開始,到他31歲去世,納蘭幾乎每年都要隨皇帝出巡,有時甚至壹年數次,壹直過著鞍馬生涯。對於躊躇滿誌,正處於事業全盛時期的納蘭來說,長期在塞外遊蕩無疑是難以忍受的。“哥哥不如去搞鞍馬,易覺得累了,頭發已經各種各樣了,又像以前那樣抱著死氣,從前的雄心壯誌,都已經失去了。以前都說身後名不如生前壹杯酒。這是壹個很大的聲明。我哥很愛喝魏公子的酒,他親近女人。”[20]多麽可悲的說法!更重要的是,納蘭發現康熙皇帝愛他,並不是想讓他施展抱負,而是別有用心:“他是憑命領了壹趟爾貂,然後才知道做的人與眾不同”[6]。他開始對現實感到失望,轉而“把自己埋在壹個溫柔的國度”來擺脫,卻又無可奈何,“無酒可倒”。[20]詩中“與其辛苦不如玩樂”(《歌詞》)正是他所說的。對納蘭來說,“愁”不是處境艱難,也不是物質貧乏,而是精神上的苦悶。他“有壹百種才能可以嘗試;有許多不同的行業要建立;如果妳想得到妳想要的,妳將壹無所獲;說什麽都不吐出來”,[4]精神折磨。理想(建功立業)與現實(在鞍馬上消磨時光)的巨大矛盾以及這種矛盾所帶來的壓抑和痛苦,讓納蘭感到灰暗和無奈。如果寫成壹句話,也難怪“悲涼瑣碎,是憔悴失職之人所為。”“余浪還沒老,妳為什麽早早傷心?”(《點睛唇》)可以表達納蘭苦澀而憤慨的聲音。試想,如果納蘭沒有接受漢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那麽深,也許他就不會感受到那麽深的矛盾和痛苦。儒家入世所帶來的理想與現實的矛盾,是納蘭詞悲怨感傷風格的另壹個直接來源。正如吳梅所說,“容若的詩太悲傷了,讀不下去。顧良芬和陳啟年都罵他們低。究其所以然,求南唐二主。在清初,還沒有容若這種東西。.....或“容”若李煜轉生,幾乎專論其詞也。承平蘇威,又以儒為師,編舊書,刊布森林,其誌自古往今來。壹個人怎麽行?”[22]

第三,“納蘭多少次為唱水詞發愁?”——生活經驗與現實的矛盾

在世人眼中,納蘭在康熙盛世的宰相府裏,進進出出都是壹等壹的侍衛,卻抑郁孤獨,與他極不協調。人們對此進行了各種各樣的猜測,其中最引人註目的是清代壹些野史中對納蘭坎坷的感情生活的描寫。作為壹個敏感深情,內心世界異常豐富的青年才俊,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僅僅根據壹些傳言和他的壹些情話就做出這樣的判斷,似乎是沒有說服力的。所以納蘭的心思是滿滿的,“別抱抱”似乎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納蘭家族是滿清八旗中的黃旗,納蘭的曾祖母是滿清開國皇帝皇太極的生母,可謂皇族,名門望族。康熙初年,納蘭家比莫比更貴,更受青睞。事實上,所有這些輝煌都是以鮮血為代價的。

據記載,納蘭的祖先屬於呼倫四國之壹的葉赫。在愛新覺羅氏在遼東建立王業、鏟除異己、兼並殺戮的戰爭中,葉赫士是愛新覺羅氏最有力的對手。它多次聯合其他部落進攻努爾哈赤,即使幾乎是必敗之戰,也從不屈服,對努爾哈赤的態度極其桀驁。滿洲入侵明朝的借口是因為明朝幫助葉赫進攻滿洲。努爾哈赤視葉赫為不* * *穿天衣的敵人。他三次大規模入侵葉赫。前兩次分別是萬歷三十二年春和萬歷四十年八月:“滿洲侵葉赫,圍其東西城,東城崩。金太吉被挾持,不屈而死。步陽谷落西,葉赫國亡。”[23]努爾哈赤娶了金太吉的妹妹,生下了清太宗皇太極。納蘭性德是金太吉的曾孫。從此,葉赫家族和愛新覺羅氏之間就有了非常復雜微妙的關系。清初順康皇帝給了葉赫的後人壹個大官的位置。表面上看他是見了皇族的英雄,實際上他用的是麻痹和遏制。康熙皇帝對納蘭的恩情,被授予壹級侍衛的榮譽。從表面上看,他是壹個有才華的人。事實上,他把納蘭放在身邊監視他的壹舉壹動,用不斷的護衛巡航殺死了這位年輕人的感謝先生,讓葉赫的後人可以沈湎於富貴榮華之中,從而徹底消除他對愛新覺羅氏的潛在危險。關於這壹點,生性敏感的納蘭早就察覺到了:“他是被恩寵給了壹趟爾敏克,後來才知道還有別的事成就了他。”[6]雖然祖上被愛新覺羅氏殘酷屠殺滅絕,而後者又時刻擔心前者的反抗,處處提防,但現實中,愛新覺羅氏不僅與納蘭家族有血緣關系,還給予他們榮華富貴。作為臣子,應該感恩,應該感恩。同時,納蘭生活在大清統壹已成定局的時代,他開始進入壹個安定和平的時代。納蘭仕途第三年(1676)應科舉之請,康熙帝下令招賢納士,次年稱“博學弘慈科”。此時,被清朝征服的“三藩之亂”已經取得勝利,“博而精詞”的舉辦,似乎預示著“康乾盛世”的到來。然而,從清初多爾袞攝政時的君王內鬥,到康熙建立時統治階級內部的派系內鬥,“盛世”的表象下隱藏著血腥的政治內鬥和勾心鬥角。納蘭的父親明珠也在這個政治漩渦中擱淺:“二十七年春二月,...大學士明珠、李芝芳、尚書佛倫、熊郁可唯、柯坤都是同壹天……”[23]他作為宰相的兒子和出入皇宮的皇帝的親信大臣,身處上層權力中心,親耳聽到和目睹了官場中驚心動魄的鬥爭,包括父親的明珠。他非常清楚地看到了統治階級內部的齷齪和腐朽,也非常清楚最高統治者康熙帝的意圖,並且因為他的性格而對此產生了本能的反感和厭惡:“乃值得入直時期,絕不能脫身。中心向往,溢於言表。”[20]他竭盡全力營救因科舉案被貶寧古塔22年的江南名士吳兆騫。他入關後,生在博物館,死在博物館。除去感情因素,在納蘭心裏,可能也是對清廷迫害文士現狀的壹種無聲抗議。但在封建社會,尤其是受到康熙帝特別“寵愛”的葉赫後代,納蘭雖然痛恨官場的壹切,痛恨自己整天飄泊的侍衛生活,但現實中卻不得不克制這種厭惡,謹慎而勤勉地行事:“君日侍候地方,所幸由遠及近而從之,久而受益”,“他有上諭。”由於其特殊的地位和環境,他獲得了比同時代其他作家更深刻的體驗。所以,在當時充滿繁榮之聲的文壇上,他也顯得孤獨而落伍,“他很難活在世上”[24]。比別人看得更清楚,卻強迫自己與別人並駕齊驅(做壹個盡職盡責的朝臣,壹個粉飾太平的書生),兩者的矛盾是納蘭的又壹個悲劇:“誰管妳冷暖?”當然大部分是“滿眼芳菲引人註目”“滿眼秋後寂寞”。納蘭還說“不知是何煩憂,醒了無聊,醉了無聊,做夢也沒想到去謝橋”(《采桑葚》),正是《傷逝》中的反諷。王國維認為,李後主和納蘭都是不諳世事的“主觀詩人”,他們的“真性情”是由於他們“閱歷淺”。其實納蘭在這方面和他的後主是不壹樣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位已故的大師確實是壹位生在皇宮,長在女人手中的詩人。而納蘭卻不是“讀世不深”,而是讀世很深,尤其是對上層統治集團的壹切,更讓他憂心忡忡,郁郁寡歡。說到詞,往往是“靜而悲”,“有他臂者也”[25]。而“別抱抱”這幾個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盛世本質的真實反映。

結論

縱觀納蘭的壹生,他始終生活在由性格、思想、生活經歷和所處環境所造成的尖銳矛盾的夾縫中,構成了壹個永遠走不出的怪圈,給納蘭的人生蒙上了濃重的悲劇陰影,而納蘭詞正是這些矛盾和悲劇的痛苦產物。但是,就像納蘭自己在詩中寫的那樣,“喜不如憂。”正是由於這些不可調和的矛盾,詩人產生了巨大的憂患意識,這種憂患意識賦予了納蘭詞獨特的風格和魅力,使其成為中國詞史上壹顆璀璨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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