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鋤頭”就是從“空”中悟出壹切,空是壹個涵蓋壹切的虛空,也是我們的生存空間。鼻孔不空怎麽呼吸空氣?我的心沒有空。如果我充滿煩惱,真理如何進入?所以,只有空著手才能把握世界,空著手才能放鋤頭嗎?
“騎水牛徒步”就是說我們求道求學,就像騎在牛背上壹樣。只要我們有耐心,壹步壹步來,壹定會到達目的地,成為聖人。這並不難。萬裏路,只要從這壹步開始,就可以到達天涯海角。但是在這裏行走是心靈的生動象征。
“人過橋,水不流”,意思是不要把事情完全壹分為二。只要我們的心不動,草木和石頭都不過是安靜的東西。水會往哪裏流?橋還在哪裏?只要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就能在這個多元的宇宙中找到自由,擺脫差異,看到萬物平等。其實橋流也好,水流也好,都是因為心的波動。
第壹,理解這首詩,要知道現象界和本體論的界限。
第二,所謂的現象世界,人現在所像的世界,並不是事物真正的本體。這個道理即使不是佛教徒也是公認的。比如正常人看東西是五顏六色的,色盲有時分不清,蛇看東西是紅外線。再比如,科學知識也屬於現象世界。比如古代的煉劍技術,今天是無法復制的。為什麽?不是說今天的技術不先進,而是冶煉技術今天不壹定要走壹條路,古人的技術也失傳了。
人得到的現象都是不同的、有條件的、預設的、有限的、有時間限制的、有能力的、以客為本的、有智慧的(比如妳看事物的時候是有能力的、以主為本的、有智慧的、事物在哪裏的、以客為本的、以環境為本的)。即眼、耳、鼻、舌、身、心對色、聲、香的觸覺。)。現代西方哲學認為,壹切現象都是源於人們對自然的十二類判定(是否壹定是十二是可以商量的)。?
第三,本體世界與現象世界相對。本體是無條件的,沒有前提,沒有限制,沒有時間限制,沒有長度,沒有形式。用朱的話來說,就是有而無(壹種詳細的理解),是由本體的作用引起的,心境也是壹樣的,沒有區分,沒有聲、香、觸(這裏必須看到空的本源),沒有時空。這種形式是壹樣的。道理,佛性就是能量,佛性就是自然(註意佛性和佛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