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兩漢
相逢狹路間,道隘不容車。
不知何年少?夾轂問君家。
君家誠易知,易知復難忘;
黃金為君門,白玉為君堂。
堂上置樽酒,作使邯鄲倡。
中庭生桂樹,華燈何煌煌。
兄弟兩三人,中子為侍郎;
五日壹來歸,道上自生光;
黃金絡馬頭,觀者盈道傍。
入門時左顧,但見雙鴛鴦;
鴛鴦七十二,羅列自成行。
音聲何噰噰,鶴鳴東西廂。
大婦織綺羅,中婦織流黃;
小婦無所為,挾瑟上高堂:
“丈人且安坐,調絲方未央。
這首詩的重點在於對那位主人家的富貴享樂作鋪排渲染,寫得氣氛熱烈、生動誇張,筆法猶如漢代大賦,盡管沒有佳句妙語,但其氣勢也足以打動和感染讀者。這種玉堂金馬的重疊堆積,正是漢代國力強盛的折光反映;而這種層層鋪排、極力渲染的筆法,使詩歌充滿著力度和厚度,這也正是漢代民族力量渾厚、民族精神旺健的反映,從中讀者可以形象地感受到漢代被稱為封建社會之“盛世”是信然不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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