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別康橋,再別誌摩。熟悉的筆調還是難以讓人忘懷,因為妳是我們熟悉的徐誌摩。
出生於浙江的他,是新月派代表詩人,1915年畢業於杭州壹中,先後就讀於上海滬江大學、天津北洋大學和北京大學。 1918年赴美國學習銀行學。1921年赴英國留學,入劍橋大學當特別生,研究政治經濟學。在劍橋兩年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歐美浪漫主義和唯美派詩人的影響。所以,他寫得詩多半是以悲傷、哀愁的主題。給人壹種悠悠、飄飄然的感覺;他也是金庸的表兄,曾經拜梁啟超為師,但他的壹生並不如意,被情所困。1931,由南京乘飛機到北平,因遇大霧在濟南附近觸山,飛機失事,因而遇難。更為巧合的是,失事飛機叫“濟南號”。
壹代偉大的詩人,戛然辭世,雖然飽受爭議,但他的詩作無疑是眾人皆知的。36歲的誌摩離開了這裏。但他的詩,壹直流傳下來。 “但有人,比如我自己,就有愛落葉的癖好。他們初下來時顏色有很鮮艷的,但時候久了,顏色也變,除非妳保存得好。所以我的話,那就是我的思想,也是與落葉壹樣的無用,至多有時有幾痕生命的顏色就是了。”有著對自己思維方式的反思,人的思維不見得完美,有時只是壹種多余。看似華麗,卻經不起推敲,看似深邃,卻不能傳給後世,也是壹種無奈吧!對自己的無奈!
“人類最偉大的使命,是制造翅膀;最大的成功是飛!理想的極度,想象的止境,從人到神!詩是翅膀上出世的;哲理是在空中盤旋的。飛:超脫壹切,籠蓋壹切,掃蕩壹切,吞吐壹切。”他也可以看
出理想的重要,詩的偉大,哲學的美好,他也可以用它的筆驚醒人們,別總關註物質,心靈的美也很重要。詩歌,它可以給妳帶來心靈的享受,它是不可或缺。
雖說,誌摩的詩中滿是哀傷,總是又說不完,又說不盡得愁與緒。雖說,他很愛歌頌愛情,訴說自己的思戀。但,他的詩依然不缺完美。從他的詩中很難讀出太多的憂國憂民,但那種細膩的情懷還是讓人如癡如醉。
現在,詩歌已經越來越少,看詩的的人也更少了。的確,詩不能給人們帶來財富,也許妳認為它只是在浪費時間。但妳,沒有明白詩的意義。那種對心靈,對靈魂正真的描寫,在詩人的面前,妳能看到自己的心聲,也許妳壹直在影藏它,妳不曾發現的妳的那份情懷。
“妳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妳也不用管,遲早有那壹天;
妳願意記著我,就記著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時空著惱,
只當是壹個夢,壹個幻想;
“也許妳沒有誌摩的多情善愁,但妳也有著妳的感受。被讓世俗蒙蔽妳的眼睛,睜開眼,看看詩的世界。詩歌不是壹種任務,詩人不是壹種職業,它是壹種對自身的覺醒,壹中參透。詩人並不少,只要想,人人都是詩人,詩人不必偉大,寫出所想,寫出所願,就行了。就像飽受爭議的誌摩,詩歌沒有什麽,只要有那顆向往的心。
再別了康橋,在再別了誌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