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壹次發現了詩的魅力正如陽光那樣燦爛。詩裏走出了樂觀豪放的李白、深沈憂郁的杜甫、清麗婉約的李清照……他們用風格不同的筆向我展示了世間的萬物。漸漸地我又讀懂了汪國真的誠摯、舒婷的細膩、聞壹多的深刻;我與雪萊、普希金交朋友,領略了世界詩苑的璀璨。慢慢地,我發覺自己已離不開詩了。詩用它無形的手時時扣動我的心弦,撥出動人的琴聲,令我如癡如醉。於是在課堂上,我從老師口裏知道了顧城那“黑夜給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的向往;在課外我吟誦著,進入那“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的意境。我真的感到自己像泰戈爾所說的那樣像壹只快活的小鳥,自由自在地飛翔在無限的空靈之中。
讀了許多詩,我不禁懷著壹個夢想,用我的詩輕輕扣動文學殿堂的大門。每當別人嬉戲玩耍時我醉心去探究萬物的美;當萬家燈火熄滅時,我獨自壹人在燈下構築詩行,細細的筆尖流出小鳥的歌唱、花朵的綻放、嫩草的生長……用自己的筆譜寫心中的歌,與萬物同歡樂。每當我把詩稿郵寄之後,等待成了我生活的壹部分。盡管大多數石沈大海,但壹想起江國真的“失意時,就唱壹首歌;煩惱時,就寫壹首詩。因為生活總是美麗的”這句話時,我的胸就異常地開闊起來。偶爾看到自己的文字變成了鉛印的字,便激動得幾夜睡不好覺。盡管無人喝彩,但我感到文學殿堂的大門正徐徐開啟,繆斯女神向我微笑,我那稚嫩的詩正圓著我的文學夢。
我醉心於讀詩,醉心於寫詩。那壹行行詩句是壹只只飛翔的彩蝶,帶我到美麗繽紛的大花園;那壹首首詩又像是壹只只螢火蟲,“發出了微弱的光,但攢起來將是亮麗的光”。
永遠與繆斯結緣,我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