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微笑是世界上最治愈人的,以下是我整理的有關媽媽的微笑的作文,歡迎參考閱讀!
篇壹:母親的微笑有很多事可以遠離,有很多人雲淡風輕,轉眼如煙。但,母親慈祥而和藹的微笑卻如雕塑般鐫刻,如山花壹樣爛漫在心田,無法忘卻,成為永遠的風景。
母親只是個農家婦女,不識幾個字,懂得的知識和道理卻不知比我這個文化人多多少,我是在母親的俚語歌謠裏長大的。我們有兄妹五個,在那個物質及其貧乏的年代,可想日子的艱難,我們這壹輩人基本上都經受過饑寒交迫的威脅,可不管日子有多麽艱難,母親卻從沒想過要我們棄學歸田,壹如既往地微笑著說:“壹寸光陰壹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壹定要多讀壹點書,不讀書就像我壹樣,不會出息。”母親的話如同黑土黃泥壹樣樸素,可平凡裏有大智慧,樸素裏見光輝,字字句句就像釘子壹樣釘在我們的心裏,我們兄妹就是在母親的千叮嚀萬囑咐裏,在母親微笑的鼓勵裏讀書學習生活工作著。
那年,我高考落榜,很傷心很難過,偷偷地不知哭過多少回,看著母親鬢前的白發,滄桑的臉,粗糙的手,我真的不願復讀為貧窮的家再添窘境,母親知道後,只是輕言只是細語:“不讀書,就只能壹輩子蹲山溝,過苦日子。”“有人說山溝裏飛不出金鳳凰,妳壹定要飛出去,爭口氣啊!”母親說不出“知識改變命運”的話,吟不出“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的豪言壯語,也不知道有同樣落榜的張繼,更說不出《楓橋夜泊》,可母親的話語字字句句如石擊水,在我的心湖泛起漣漪陣陣。我發誓,壹定要好好讀書,壹定要粉碎“雞窩裏飛不出金鳳凰”的蔑視,壹定要爭這口氣。當大學錄取通知書呈現在眼前時,看到母親的笑臉,我卻哭了。我能有今日,還能用最現代化的工具坐在這裏敲出幾個字,當要感謝的人舍母其誰?
“母親啊,妳是荷葉,我是紅蓮,心中的雨點來了,誰是我無遮蓋天空下的隱蔽?”
長大了,成家了,母親的牽念仍然是永遠的絲線,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順著紅紅的絲線我能看到母親的壹顰壹笑,我能從母親的微笑裏獲得夜的安寧心的平和,母親的微笑具有魔力,點杖成林,在我的心裏綠成春天壹片。
人說:婚姻的失敗足夠毀滅壹個人。是的,那痛刻骨銘心,那痛直叫人覺得世界末日瀕臨。多少次我面對滾滾的河水發呆,多少次我站在疾馳而過的鐵車旁發楞,多少次……暗夜裏,我分明看到您伸展的雙手焦灼的眼神,我分明聽到您匆匆的步履急切的話語:“千萬別幹傻事,孩子!”那聲音在雲端飄飄渺渺,由遠而近,漸次清晰。是啊,妳能忍心母親微笑的臉被失女之痛扭曲?妳能忍心讓白發人送黑發人?妳能忍心讓兒子失去母親?“死是壹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壹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史鐵生如是說。
於是,我收斂起痛不欲生,學著母親的堅強與達觀,用微笑面對,我終於挺過來了。然而,母親最放不下的人還是我。母親年事已高,都85歲高齡了,幾乎每個禮拜我都是要回母親家的,不去,母親就會電話催促,為的是讓我改善壹下生活。每次都是母親親自下廚,飯桌上最好的菜首先要夾給我,離開時,母親總要拖著病痛的腿壹步壹步地蹣跚著送我,握我的手,母親的手,枯瘦,青筋突出,卻能溫暖早春的料峭;母親的眼睛渾濁了,可卻依舊能激勵我安慰我親切我,殷殷的目光直到我轉角,好像我是隔了千山萬水似的。其實,我步行只需二十幾分鐘就能到達,母親卻如此拳拳,如此不放心,讓我不安讓我愧疚。上班下班的路上,風風雨雨,騎著車,總有母親的話盈耳,“路上小心啊,騎車慢點!”
妳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妳拿
妳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妳打
妳愛吃的`(那)三鮮餡有人(他)給妳包
妳委屈的淚花有人給妳擦
妳身在(那)他鄉住有人在牽掛
妳回到(那)家裏邊有人沏熱茶
妳躺在(那)病床上有人(他)掉眼淚
妳露出(那)笑容時有人樂開花
這就是母親!我想,不只是我的母親,世上千千萬萬的母親都壹樣,有海壹樣的深邃,天壹樣的寬闊,山壹樣的厚重。憂我之所憂,樂我之所樂。
是的,我終是離不開母親,沒有母親的微笑就像是冬天裏少了火把的溫暖,沒有母親的微笑就像是麥苗少了雨水的滋潤。母親,我願意生生世世受您的庇佑,願意永永遠遠在您的微笑裏讓心花綻放。
感謝您,母親!
篇二:媽媽的微笑媽媽的微笑就像春天裏溫暖的陽光,媽媽的微笑是壹種巨大的火焰,將照亮我的壹生。
當我來到這個世上,最先吻到的是媽媽那甘甜的乳汁,最先熟悉的是媽媽的笑容。它給我信心,使我振奮,讓我快樂。我哇哇學語的時候,是媽媽的微笑陪伴我學會了說第壹句話,學會了走第壹步路,學會了我用勺子吃飯,學會了穿衣服、系鞋帶······每當我受了委屈、受了挫折不高興的時候,媽媽總會帶著微笑,牽著我的手對我說:“小小的困難是壓不倒我們勇敢的小男子漢李桁喬的,站起來,媽媽和妳壹起面對困難,繼續往前走。”
我上幼兒園的小班、中班的時候,身體不是很好,感冒發燒是常有的事,沒少折騰我媽。記得壹個冬天的晚上,我從夢中醒來,感覺很不舒服,渾身發燙。我連忙爬起來,哭叫著:“媽媽,我發燒了……”媽媽壹下子翻起身起來,把我抱在懷裏,著急地摸著我的額頭,接著給我吃藥,披上外套,又拿濕毛巾敷在我的頭上,緊緊地摟在懷裏,急忙直奔醫院。壹路上,我迷迷糊糊地聽到媽媽不停地問我冷不冷,舒服點沒有。到了醫院,媽媽壹會兒掛號,壹會兒繳費,忙上忙下,累得氣喘籲籲。早上,我醒來,發現媽媽正坐在我的床邊,見我醒了,微笑著問我:“小男子漢,好點了嗎?”我望著媽媽布滿血絲的眼睛,知道媽媽準是壹個晚上沒合眼,點了點頭,激動地說:“好多了!謝謝您,我愛您······”當時,我曾幼稚地問媽媽:“媽媽,妳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媽媽對我說:“妳是我的寶貝兒子,對妳好,是我的責任,是我的義務啊!”那是我第壹次接觸到“責任”這個詞語。
還記得壹次數學小測驗,我考了有始以來最差的壹次,竟然扣了二十二分。吃晚飯時,我大口大口地猛吃飯,不敢擡頭夾菜,媽媽好像意識到了什麽,笑著說:“我家小男子漢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光顧著吃飯不吃菜喲。”她壹邊說壹邊不停地往我碗裏夾菜。說實話,那頓飯也是我有始以來最沒有胃口的壹頓飯。晚飯後,我小心翼翼地捧著試卷來到媽媽跟前,還是不敢擡頭望媽媽壹眼,心裏非常難受,淚水盈滿了眼眶。媽媽親切地對我說:“我家小男子漢這是怎麽啦,考試失誤了,對不?沒關系,快擡起頭,擦幹眼淚,把試卷給媽媽看看,讓媽媽幫妳來分析分析。”我原本以為媽媽看到試卷後會很氣,沒想到媽媽會有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的心壹下子放松了下來,抽出凳子坐到媽媽的身邊,聽媽媽耐心地講解。當我把試卷更正完後,時鐘已指向了九點半鐘,這時我才想到媽媽還沒有收拾碗筷。我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正準備洗碗就聽到媽媽的聲音:“小男子漢不要妳洗碗,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學,抓緊時間洗漱後睡覺吧。”淩晨兩點多鐘,我突然醒來,發現媽媽房間裏的燈還亮著,以為平常細心的媽媽今天忘記關燈了,準備幫媽媽去關燈,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媽媽正聚精會神地做報表。我大聲地說:“媽媽,別加班了,快睡覺吧!”媽媽只應了壹聲:“嗯”頭也沒回,又繼續工作了。我心痛極了,跑上去抱住媽媽輕輕地在她耳邊說:“媽媽,我明知道這段時間妳很忙,經常加班,我還學習不認真,讓您為我輔導功課,耽誤了您的時間,實在對不起。”媽媽含著淚對我說:“我家小男子漢長大了,懂事了,認識到失敗的原因了,媽媽為妳高興,媽媽不加班了,今天陪妳睡覺。”第二天,媽媽告訴我,昨晚,我在她懷裏睡得很香。那時,我終於明白了:媽媽的責任就是讓自己的孩子快樂啊!其實有責任也是壹種幸福,因為愛與責任同行。
媽媽微笑陪伴我漸漸地長大,當我遇到挫折或碰到困難時,媽媽總是微笑著對我說:“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世上無難事,我相信妳準行。”每當這時,我信心百倍,壹次次成功。當我取得成績的時候,哪怕是壹點點進步,我總能看到媽媽欣慰的笑容,媽媽的笑容讓我樹立起更高的目標,讓我自信無比。
慢慢地我長大了,我開始在生活的洪流中體驗到自己肩上的責任。我會拼命學習,努力成為媽媽的驕傲,做好壹切事情不再讓她擔心,為她分憂,使她快樂,讓她成為人人羨慕的母親。因為,這是我的責任。因為我愛她。我要讓媽媽欣慰的笑容更加燦爛,讓媽媽那春天裏陽光般的微笑永遠伴隨我成長。
篇三:媽媽的微笑在外地求學,已經有兩年了。這兩年來的得得失失、悲悲戚戚,都盡收眼底。我從小生在農村、長在農村,到了八歲攀著求學的線,從小學壹路過五關斬六將,然後順理成章地坐在了大學的課堂裏。這些年來,我長大了、高了、胖了,壹天天地脫離了媽媽的懷抱,壹天天地遠離了媽媽的視野。可是,我知道無論我走到哪兒,我總忘不了媽媽對我的愛還有她那會心的微笑。
學校開完運動會後,正好是五壹,放三天假。我在這裏沒事做,便打點好行李,開鴨子打道回府——go home。擠上公交車,先到汽車站,買票、等車,最後上車。坐上車後,放下行李,舒舒服服地吐了壹口氣,壹切進展順利,謝天謝地!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坐車,倒不是因為我暈車,實在是緣於歸途顛簸的緣故。不過還好,從濟南到家並不算遠。在車上睡了壹會兒,然後又翻了壹會兒書,最後就到站了。這次感覺出奇地快,不知汽車是不是也提速了。下了車在路口,我坐上壹輛面包車,直奔村口。在村口的橋邊,下了車,我拉著行李向家裏走去。
路兩旁的楊樹郁郁蔥蔥地,茂盛極了。極目望去,廣闊的原野,壹片綠意。藍天、白雲、紅花、綠樹,都相得益彰、安恬自在。家裏的門虛掩著,我推開門,大叫壹聲:“娘,我回來啦!”首先有所反應地,倒是我家的大黃狗,沖著我汪汪地吠著。哎呀,那敢情,才幾個月不見就不認主子啦?!我雙目瞪圓,直逼大黃狗。黃狗好像認出了我,便止住不叫了很友好地搖著尾巴。我娘從屋裏走出,見到我,先是驚訝繼而驚喜。我娘埋怨我不給家裏打個電話,我把行李壹扔,嚷嚷著說,哎呀,煩不煩,幾步路還打什麽電話,多麻煩。我娘問我吃飯了沒,我說沒。我娘便去端飯,我問我爹做什麽去了,我娘說我爹出去了。吃飯的時候,我娘問東問西,搞得我吃飯和說話不能兼顧。吃過飯後,我感覺有些疲倦,便去睡覺了。
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了。我走下床,伸了伸懶腰。走出屋子,夕陽的光線昏昏欲睡地鋪落在院子裏。我擡起頭,望了望正在下沈的夕陽,偶爾會有幾只歸家心切的鳥兒急匆匆地劃過眼前。我打了個哈欠,走到竈膛邊。我娘正在生火做飯,準備著壹家人壹天最後的晚餐。火光壹閃壹閃地,映照著我娘忙忙碌碌卻又從容不迫的身影。我對我娘說:“娘,我要出去走走。”
我娘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還跑什麽啊,都快吃飯了?”
“就壹會兒,我就出去逛逛。”
“唉,妳這孩子,那快點回來。”
我悠哉遊哉地走出家門,在門口徘徊了壹會兒。我靜靜地想著,時間、生命、來路、去處。許多事情彼此糾纏著湧上心頭,讓我生出了無端的愁緒。走著走著,不知怎麽地,又走到了村口的橋上。這座橋是七十年代修建的,在殘存的文字中依稀還可以找到“無產階級”、“文化革命”之類的字眼。轉眼幾十年過去了,不知道它承受了多重的歷史負擔。前面的來路、後面的去處、昨天的時間、生命的未來,在此刻都凝結成壹個個巨大而糾結的疑問?我轉過身,看著天角的夕陽,掙紮著,掙紮著,最終還是落下了山去。壹時間,暮色四合。
回到家中,我打開電視。電視中播放的是奧運火炬的傳遞情況。這段日子火炬的遭遇牽動了整個國人的心。我娘在這時走進來,問我這是什麽。我說這是奧運火炬。我娘又問我,這是幹啥用的。我說這是開奧運會用的唄,今年奧運在我們國家開。我娘滿是疑問地說,那這又是幹啥的。我說就是跑啊跳啊什麽的,就是運動唄。或許我娘不知道開辦奧運會對壹個國家意味著什麽,或許她不知道中國等這壹年等得有多累多辛苦,或許她不知道民族的傷痛歷史的 傷口,可是我看到我娘前傾著身子端詳者屏幕,壹動也不動,她的嘴角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三天的時間,壹晃就過去了。臨走的那天中午,我娘去送我。我拉著行李,走在前邊。我娘壹邊跟著我,壹邊叮囑我要小心要照顧自己之類的話。走到橋邊,我娘還是東壹句西壹句地重復著。我得先坐車到鎮上,然後在轉車到濟南。我只是焦急地望著車來的方向,並沒在意我娘的囑咐。車,遠方的車,載著我走向明天的車,還是應時而來了。我招了招手,接著轉過身對我娘說:“娘,回去吧。”我娘那布滿滄桑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她有點費力地揮著手,像是在召喚,又像是在送別。我坐上車,透過玻璃窗看到,我娘還是保持著揮手的姿勢,眼神中流露出對未來的渴望。我突然間想到,這也是不是祖國母親的渴望呢?壹個古老的東方民族正在崛起,正在騰飛,她以她所特有的風姿與神韻迎接著明天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