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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出埃及 晚出埃及 哪個接近真實歷史考證

考古證據證明聖經出埃及記是真實的

Chinesemahan

古代以色列人在埃及及摩西帶領以色列民族出埃及的故事,究竟是神話還是歷史,壹直存在很大的爭論。不過,隨著愈來愈多考古資料的發現,促使人們應重新思考聖經記載的真確性。

有關古代以色列人在埃及及出埃及的歷史,考古學者發現的證據包括如下:

(1)外族人遷至埃及 公元前 1,800年

在 3,900年前的埃及墓穴的壁畫記錄中,發現當時有大批閃族人(就是亞伯拉罕同族人)遷到埃及居住。後來更取替了埃及原居民,成為埃及歷史中,唯壹壹個不由埃及人當埃及王帝(法老)的皇朝,這時代稱為喜克索(Hyksos)時代。不光是閃族人遷往埃及與聖經記載吻合,埃及歷史中這個喜克索時代﹐正是聖經中約瑟當上埃及宰相的時代,這正能解釋為何身為外族人的約瑟竟能當上埃及人皇朝中如此高職。而且這時期的考古發現,例如官員的職稱﹑監獄制度﹐饑荒和儲量的記載(創世記40, 41章),都與聖經記載不謀而合。

壹位名叫雅各布維治(Jacobovici)的記者(Investigative Journalist),在紀錄片裏,他們提出了很多極之有力的證據,證明以色列人確曾在埃及居住過,而且出埃及的事跡,確有其事,與聖經所記載的很相似,足以證明多年來不信的學者對出埃及故事的真實性的攻擊可能是大錯特錯。Jacobovici認為出埃及的故事,發生在公元前1500年左右。這記錄短片由加拿大的「發現(Discovery Channel)頻道」播映出來,由大導演James Cameroon執導,名為出埃及記解碼(The Exodus Decoded)。

(2) 約瑟在埃及作宰相

奧地利維也納大學的考古學教授柏德(Bietak)發現了古代的埃及壹個地方,名叫亞花利斯(Avaris),很多學者相信,這個地方就是牧人王朝克索斯人(Hyksos)統治埃及時期的首都,在這個古都裏,由發現直至現在,埃及當局都沒有批準外國的攝制隊拍攝過,也在每年進行的考古工作後以重新種植的方式覆蓋著故此這個數據對很多考古學家來說,是很陌生的,在這個古都的遺址裏,考古學家發現了九枚皇家戒指,上刻有YAKOV的名字,這YAKOV的名字,也即是希伯來文約瑟的父親「雅各布」的名字,相信意為「雅各布之子」,是古代的人用之尊榮父親的做法,這些戒指都是約瑟的仆人代表約瑟辦事的戒指,這也是首次在埃及的考古發現皇家戒指上有希伯來名字的例子,考古學家相信,這批戒指就是約瑟曾統治埃及的有力證據。

不過,對於以色列人在埃及定居的時代,卻出現很大的分歧。

考古學者在古代埃及法老王興建的蘭塞城內,發現壹個特別大而建築考究的墓,該墓看起來較其它的小墓在時間上略早壹點。墓內有頗寬大的「埋葬石室」。在通往該石室的「盜道」上(埃及人善於鑿「道」盜墓),有壹個被擊破高達真人壹倍半的石雕像。由其面孔上的黃色塗料,及香菇型的紅色頭發,斷定這是位閃族的高官。埃及人在傳統上以這種顏色和發型來代表迦南來的閃族人。考古學家羅爾(Rohl)認為這必定是約瑟的墓。約瑟老來罷官回家,很可能由宮殿搬來歌珊地的蘭塞和他的家人同住。約瑟的棺木內,當然是空的。我們都知道他的木乃伊早已被摩西遵其囑咐,趁出埃及時帶回了迦南地(《創》59:26;《出》13:19)。在這個樸素村落的上層,也就是距今時間較近的壹層,發掘出較為復雜的宮廷建築。其格式既埃及又迦南,由遺跡中仍可看出當年的風華,居住者必然是從事貿易的高級官員。據考古家的推測,這很可能是希克索初期統治時的建築物。希克索人的來到,不僅擾亂了雅各布兒子們和樂安居與世無爭的生活,他們原本的地位,也必因埃及人對希克索人的敵意而漸漸沒落。如果這個推測是對的,則土堆下層約瑟墓的破壞者有兩種可能:壹種可能是遭到這些突來的希克索人刻意的破壞。他們是存心要摧毀埃及官員的產業;另壹種可能是驅走希克索人的新法老阿摩斯,因著對希克索人的仇恨,連帶嫁禍同來自迦南的雅各布兒子們。因而約瑟及以色列人均遭池魚之殃!

關於約瑟在埃及的時代,聖經考古學家及埃及古物學者們持兩種說法,端賴他們對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時間而定。至於出埃及的時間,也有不同的算法:分為「早出埃及」(High Exodus Date)及「晚出埃及」(Low Exodus Date)兩種。前者是根據聖經(《列王紀上》6:1),推算以色列人應在公元前十五世紀(1446 BC 前後)出埃及。以此加上雅各布的兒子們在埃及為奴約四百多年,約瑟任埃及宰相的時間,應當在公元前十九世紀,正值中王國第十二王朝法老瑟所提斯二世(Sesostris II, 1897-1878 BC)至三世(Sesostris III, 1878-1843 BC)時期。後者則認為蘭塞二世(Ramses II, 1304 1237 BC)應是出埃及時的法老。原因之壹是以蘭塞時間向上推四百多年,正好是埃及人處於希克索人統治手中。身為迦南人的希克索,也許較會任用閃族人約瑟為宰相。兩種說法,見仁見智,各有其主觀及客觀的理由。

基督教福音派的學者比較偏向於「早出埃及」的說法。原因除了忠於上述《列王紀上》及《出埃及記》的提示外,(《士》11:26)也記載了當時以色列民已在迦南地居住了三百多年。如果要在法老蘭塞與以色列王國開始(1000 BC)之間,再加入四百多年的征服迦南及士師時期,實在是很困難。

人們並不清楚約瑟是不是埃及的第壹個閃族宰相,但至少知道他不是最後壹位。根據由埃及卡那神廟(Temple of Karnack)出土的文獻報告,閃族人在新王朝時任職高官者大有人在。最近考古學家愛倫哲維(Alain Zivic)1990年的報告,他們的考古隊在某處發掘另壹位閃族宰相(Vizier)的墓畫,時間是埃及恢復歷史記載後的新王朝時代。這位閃族宰相名亞佩爾(Aper-el),妻子為埃及人。他的事跡寫在蘆葦草紙的檔案上,十分詳細(註5)。

(3) Kamose stele 埃及王石碑 公元前1,600年(大英博物館)

這是壹塊3,500年前的埃及石碑,是埃及王 Kamose 所有﹐記載著埃及原居民,終於把入侵多年的外族人趕走,結束了外族人的喜克索(Hyksos)時代,從新建立由埃及原居民統治的埃及皇朝﹐埃及人專制又再開始了。這正是出埃及記第壹章的歷史背景。

(4) 埃及的蘭塞城

埃及第十九皇朝把首都遷往尼羅河北部,並且大興土木,起用大量外族人作奴隸,正如聖經出埃及記所描述(出 1:8-11)。

埃及人派督工的轄制他們、加重擔苦害他們。他們為法老建造兩座積貨城、就是比東、和蘭塞。 (出 1:8-11)

近年來澳洲考古隊在考古學家孟非比塔(Manfred Bietak)領導之下,在尼羅河三角洲東區(Tell dl Daba Khatana-quntir),即聖經中的蘭塞城。1996年,比塔隊在蘭塞城發現了壹個屬於第十二王朝時期迦南人的村落民宅。這些住宅沒有防城,僅由簡單的圍墻來抵擋動物。房屋是泥磚造的,屋內的“四房”設計卻是典型迦南人房屋格局。最令人興奮的是房屋內外挖掘出來許多破陶器。陶器是考古學者用以辨別年代的利器之壹。第壹、因為陶器笨重,攜帶不易,居民遷移時常被丟棄在原出產地;第二、陶器的質料、形狀、釉彩、雕飾、直接反映出制造時代的文化、習俗、經濟背景。而蘭塞出土的陶器,經鑒別確實是青銅時期中期(Middle Bronze)的迦南式產品。這可能是考古史上第壹次在埃及地找到了以色列人寄居在埃及的直接證據。

考古隊也在這個村落的東南角空地處,找到以色列居民的墓地。墓的外表雖是埃及式建築,內部的埋葬方式卻完全依迦南習俗。男人的身上仍配戴者標槍、戰斧,及短劍,和以色列人在迦南地埋葬相同。

很多考古學家認為出埃及時期的法老為蘭塞二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在出埃及記第壹章11節處,說到以色列人要為法老建造二座積貨城,其中壹座為蘭塞城,所以他們認為是為蘭塞二世建造的,不然,在蘭塞二世之前二百多年,怎麽會有名為蘭塞的城?

現代的研究,蘭塞城在蘭塞二世之前,已經存在了很多年,所以不可能是由蘭塞二世興建的,聖經之所以用蘭塞之名字記載,可能有其它原因,有考古學家Bryant Wood認為,有時聖經會用後期的名字去形容壹個前期的地方,「例子:列王紀上六1,士師記十壹26,歷代誌上六33-37」。現今找到的蘭塞城,在壹個名叫亞花利斯(Avaris)的地方,最近很多考古學者認為,在Hyksos未入侵埃及之前,這城名叫Rowaty,到了十四王朝的Hyksos時代,興建為亞花利斯(Avaris),作為首城,到了十八王朝,仍然被用為王城之壹,易名為Peru-nefer,意即「快樂旅程」Happy Journey ,摩西在出埃及記的名字則為蘭塞城。

考古學者在蘭塞(pi Ramose)以及可能是比東所在的兩個地點,發現留下許多深染巴勒斯坦色彩的遺跡。1987年的挖掘顯示:主前14世紀,在蘭塞和比東可能所在地之壹已有建築存在。因此無論出埃及記第壹章11節是指以色列淪為奴隸時的建築,還是指他們出埃及前正作的工程,有證據顯示上述兩個時期都有建築工程。最後,表面的調查雖然找不到:在以色列入迦南以前,當地有摩押人或以東人之類的文明,但是更深入的挖掘則已發現許多與該時期相吻合的地點,最初從事這方面研究的人近來也改變他的立場。

據美國「國家地理頻道」的節目介紹,考古學家到尼羅河三角洲(Nile Delta),挖掘消失的皮拉美西斯城(Pi-Ramesse)的遺跡。

(5) 埃及對以色人在埃及的記載

有某些考古學及其它外在證據證明這些記載可靠。出埃及記所用的埃及名字完全正確,所提及的官銜亦與埃及碑文所刻的吻合。考古學顯示埃及慣於容許外族人士在埃及寄居,然而他們會與外族人保持分離。埃及人以尼羅河水作沐浴之用,出埃及記就記載法老的女兒曾在那裏沐浴。人們發現埃及的磚有些混有稻草,有些則沒有。此外,在埃及的全盛時期,術士享有很顯要的地位。

(6) 出埃及的法老王是誰

在研究出埃及事件的學者中,歷來都分為兩個大陣營,就是「信」與「不信」的陣營。相信聖經出埃及記的記載為真實故事的學者,認為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時間,約在公元前1400多年,當時統治埃及的法老為埃及十八王朝的亞曼荷塔二世(Amenhotep II)或是突模斯三世(Thutmoses III);而不信派的學者陣營當中,認為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時間,是約在公元前壹千二百多年時,那時統治埃及的,是十八王朝的蘭塞二世(Ramses II)(有中譯作拉美西斯二世)。

(7) 十災的歷史證據

據英國《每日電訊報》3月27日報道,依據《聖經》記載,古埃及發生過十大災難。科學家經過研究發現確有其事,且為全球變暖和火山噴發引起。

考古學家現在普遍認為災難發生在古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時期(公元前1279年-公元前1213年)的首都皮-拉美西斯(Pi-Rameses),它位於尼羅河三角洲地區。皮-拉美西斯好像在3000年前就消失了,科學家認為,這是由自然災難所致。

氣候學家在研究拉美西斯二世時期的氣候後發現,在拉美西斯二世末期氣候發生了劇烈的變化,由過去的溫暖濕潤變成了高溫幹旱。氣溫升高導致尼羅河幹涸,往日急湍的河流變成了水流緩慢、滿是泥濘的河道。這引發了《聖經》所記載的第壹個災難:尼羅河水變成血。

柏林萊布尼茨協會生物學家弗伽馬契爾解釋說,這是由壹種有毒的淡水藻所致。水流緩慢加上水中富含營養,會導致這類有毒淡水藻大量繁殖,等到它們死亡,就會把水染成血紅色。

科學家斷定,有毒的淡水藻還引發了第二、第三、第四個災難,即青蛙、虱子、蒼蠅。有毒的淡水藻會迫使青蛙離開尼羅河水面以及青蛙無法在水中繁殖,從而造成青蛙滅亡。由於沒有了青蛙等吃害蟲的動物,蚊子、蒼蠅和其它昆蟲的繁殖就會失去控制。這樣,就會引發第五、第六個災難,即畜生病、人生瘡。

另壹個重大自然災害,即400英裏之外地中海錫拉島火山大噴發引發了第七、第八、第九個災難,即冰雹、蝗蟲、黑暗籠罩埃及。

錫拉島是希臘聖托裏尼群島的壹部分,在希臘克裏特島北部。3500年前的錫拉島火山大噴發將數以億噸的火山灰拋向天空,是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火山噴發之壹。

德國大氣物理學協會科學家布羅姆做過雹暴如何形成的實驗,她相信火山灰與埃及上空的雷雨發生碰撞,從而戲劇性地產生雹暴。

加拿大生物學家特裏韋薩納圖認為,火山灰墜落會造成天氣異常,比如更多的冰雹和更高的濕氣,這都會引起蝗蟲的出現。火山灰也會遮蔽陽光,引發黑暗侵襲。

最後壹個災難,即埃及家庭的長子死亡應該是由壹種菌類造成的,這種菌類先是汙染了谷物,長子壹般是先吃的,於是也就先成了犧牲者。

英國《星期泰晤士報》報導,「出埃及記解碼」壹片的電影制作人相信,海水之所以變紅,源於海底地震釋放出的化學物質。壹九八六年,非洲喀麥隆的湖泊也曾發生類似情況。水壹受到汙染,兩棲類動物成群上岸避難,出現聖經記載的「蛙災」。大批青蛙死亡,昆蟲肆虐,又產生「蝗災」與「虱災」。這些害蟲會傳染疾病,使人類長瘡,牲畜死亡。為避免蝗害,埃及人囤積農作物,最後卻酸腐發黴,不少埃及家庭的長子誤食腐敗食物,壹壹死去。火山爆發影響天氣,也可能引起「雹災」與「黑暗之災」,卡麥隆說:「零星的片段,逐漸拼湊成令人驚嘆的圖案。」

據美國「國家地理頻道」的節目介紹,考古學家到尼羅河三角洲,挖掘消失的皮拉美西斯城的遺跡,亦即聖經中摩西的災禍發生之地。他們的實地調查與實驗研究提供了新證據,證明埃及可能確實發生過聖經中所描述的災難。

美國「國家地理頻道」的節目介紹,地中海周遭各國陷入壹片混亂--有人認為聖經中的第七、第八和第九次災難,便是這壹次火山噴發的後果。寫作舊約聖經的希伯來學者,可能只是記錄了桑托裏尼這壹次天災在民間代代相傳的記憶,不過桑托裏尼的災害究竟在何時發生,仍然有不少爭議。

壹些數據認為,出埃及記的十場災殃裏,埃及諸神如尼羅河神、蛙神及太陽神等埃及本地人崇拜的神受到打擊和羞辱,藉以證明耶和華超越諸神的事跡,就不會被收錄在國家的史冊裏。

(8) 古代火山爆發的時間

有些人認為,《出埃及記》中的十災與古代火山爆發有關。

最近有壹批考古學家從希臘聖托裏尼群島的火山熔巖發現證據,宣稱在埃及北方六百多公裏的聖托裏尼火山於公元前1500年爆發,熔巖四處流竄,毀滅了埃及、巴勒斯坦和阿拉伯半島許多村莊,造成3.5萬人喪生。埃及考古學者也挖到公元前1500年地中海火山爆發的熔巖,那次火山爆發摧毀埃及、巴勒斯坦和阿拉伯半島的村莊。有人因此推論,聖托裏尼火山爆發導致埃及發生壹連串的天災,這些災殃就是聖經記載中埃及人所遭遇的「十災」,同時火山爆發還使陸地隆起,從而造成紅海海水分開;但這些畢竟只是推論,更何況聖托裏尼火山爆發於公元前1500年,比摩西帶領以色列人逃出埃及早了300年。

(9) 埃及古碑與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長子的頭顱

埃及杜得模西士四世刻在人面獅身帷像上的「夢碑」證明杜得模西士並非正統的繼承人,間接暗示出埃及中第十災(殺長子)的確發生過。

肯特威克斯教授是世界知名的埃及古物學家暨底比斯考古計劃的主持人,他在1995年於埃及帝王谷發現了龐大的失落陵墓KV 5的入口,頓時造成全球轟動。他後來還發現了可能是傳奇性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長子的頭顱,而拉美西斯二世傳統上被認為正是聖經出埃及記中提到那位法老王。假如這個頭顱被證實是拉美西斯的長子所有,其意義著實不同凡響。或許這可以證實出埃及記中提到的第十項大災難,上帝殺死所以埃及人家的長子。

被問及這個頭顱真的可能屬於傳奇性法老王拉美西斯的長子阿蒙荷克佩薛夫嗎?肯特威克斯教授回答說:「我當初讀到殘破不全的碑文上寫著「阿蒙荷」,便知道這壹定是拉美西斯長子阿蒙荷克佩薛夫的墳墓。後來我們才確定我們真的找到重要的東西,因為研究小組現在找到了證據。幾天後,在二號墓室微弱的火炬光線下,我們發現了壹個坑洞,裏面藏有古人的遺體。那是人類的頭顱,很明顯年代非常的古老,而且沾滿了塵土。顎部有部分殘缺,不過整個形狀和我看過的法老王相似……因此我認為應該沒錯。我很有可能找到了3千年前拉美西斯大帝長子的頭顱。」

(10) 埃及法老曾禦駕親征

埃及的墓碑石刻顯示法老率領戰車隊禦駕親征,出埃及記則表明摩西日子的法老也跟從這個傳統。但古代的埃及記錄完全沒有提及以色列人寄居埃及或埃及發生的災禍,因為考古學發現埃及每個新王朝均會把以往所有不光彩的歷史記載從史冊中刪除。他們不會把羞辱的戰敗事跡編入史冊中。

壹位考古學者Peter Elmer在兩次潛入紅海的亞喀巴海灣後聲稱,他可以99.9%的保證我撿到了壹只車輪,它被珊瑚所覆蓋著。來自英國Keynsham的壹名38歲的鏟車機修工受到Ron Wyatt 和Jonathan Gray兩位探險家錄像的激發下,這兩們探險家在得到至少某壹權威對車輪可追溯到出埃及年代的情況下證明了這壹人造物品,這位鏟車機修工同他的兄弟馬克曾來到此地並證實了車輪可追溯到出埃及的那個年代。他相信我實實在在地正坐在壹個古老的馬車上,該水下廢物堆放處肯定是埃及軍隊的殘骸。

(11) 出埃及的以色人人數

根據〈出埃及記〉12:37的記載,***有60萬成年男性逃離埃及。按此推斷,連同婦兒,逃亡的人數約為200萬人。但當時埃及的總人口估計為300-600萬。如此大量人口離開埃及,會嚴重影響埃及的經濟和勞動力。但考古學並未找到任何有關這段時間內埃及經濟突然變化的證據,有人推斷即使真有希伯來人出埃及之事件,人數也應遠低於〈出埃及記〉所記載。

(12) 出埃及的路線 公元前1550-1200年

聖經民數記33章記載了以色列人出埃及所經過的城市:「以色列人從蘭塞起行、安營在疏割。從疏割起行、安營在曠野邊的以倘。從以倘起行、轉到比哈希錄、是在巴力洗分對面、就在密奪安營。從比哈希錄對面起行、經過海中到了書珥曠野.又伊坦的曠野走了三天的路程、就安營在瑪拉。從瑪拉 起 行、來到以琳、以琳有十二股水泉、七十棵棕樹、就在那裏安營。」 (民 33:5-10)

過去,曾有考古學者認為這是虛構的行程﹐那些城市在摩西時代根本不存在﹐直至有學者把摩西時代前後三個埃及王的石刻記載合並﹐便發現摩西所提到的城市名字﹐證明聖經記載的歷史性。

(13) 紅海的位置

紅海位置的幾個可能性:

聖經學者梁中樞著的「簡明聖經史地圖解」 (1998 年橄欖基金會出版 ) 和蔡錦圖主編的「聖經及教會歷史地圖集」 (1999 年國際聖經協會出版 ) :過紅海是過埃及北邊的孟色拉湖,「 紅海」是翻譯的錯誤,應譯作「蘆葦海」,而 孟色拉湖底有 蘆葦,過海後到西乃山也比較合理。

兩位考古學家 Yohanan Aharoni, Michael Avi-yonah 著的 The MacMillian Bible Atlas :密奪和巴力洗分曾在埃及的文獻中提過,是埃及東北的兩個防城,在那附近的海被當時的人稱作「蘆葦海」,因此出埃及應是過西奈半島北邊的地中海,其它在沙漠以色列人經過的地點都還沒有被考古學家證實。

Dr. Lennart Moller 主持尋找紅海計劃,2002 年丹麥 Scandinavia Publishing House 出版 The Exodus Case-New Discoveries Confirm the Historical Exocus :他認為摩西在米甸生活了四十年,在那裏遇見神,當他帶以色列人離開埃及時,為的是要到迦南,但先得到他遇見神的何烈山,壹個可能是走往非利士人之地常走的路,但 13:17 神不讓他們走,因此另壹個可能的路是走他回埃及的路,也是比較合理的路, 13:21 提到神日間用雲柱,夜間用火柱的光照亮他們,使他們可以夜間可以行走,暗示他們當時是日夜趕路,這樣幾天下來,應該走到了接近阿卡巴灣的北邊,很快就要到何烈山,但 14:2 提到神要他們轉向,轉到阿卡巴灣的中部安營,而阿卡巴灣的地形用現代科技重建的模型中,的確顯示出壹個可能由人通過的壹個海底橋,在水邊的確有容得下百萬人的地區,地形也符合壹世紀猶太史學家約瑟夫的描述。因此他認為西乃山不在西乃半島,而在米甸人之地,而過紅海不是北邊的 孟色拉湖,也不是地中海,而是阿卡巴灣,以色列人過了紅海後,到 達西乃山,住了約兩年的時間,在阿卡巴灣東邊的確有百萬人居住過的痕跡。在阿卡巴灣的水底,的確發現有疑似埃及戰車對當地珊糊留下的痕跡。

部分地質學家認為,公元前1500年,埃及北方400英裏處、地中海東部

的聖托裏尼火山爆發,可能引發骨牌效應,造成連串天災。火山爆發後的地

震,影響了尼羅河三角洲的地形,造成蘆葦海附近地面擡升,海面分開,海

嘯吞滅了追捕猶太人的埃及軍隊。

(14) 西乃山是火山嗎?

壹位學者漢弗萊利用自然科學認為,出埃及記中記載的西乃山應該是壹個活火山,而沙特阿拉伯境內西北部的壹座山 (Mt. Bedr) 曾是火山。故漢弗萊推斷此乃西乃山,無獨有偶,壹些學者根據其它理由所得出的結論也與漢弗萊的結論相同。

(15) 西奈石柱

1753年愛爾蘭Clayton主教在西奈半島的書寫谷 (Wadi Mukatteb),研究壹批古石刻,內有壹些不明白的文字,他認為這些字是以猶太文化為根源的。文章發表在Journal of the Franciscans of Cairo。其後霍士德 (Charles Forster) 在1862年出版西奈照片集,認為這些字是猶太與埃及文結合的字母,而其內容驚奇地記載以色列人過紅海之事。霍士德指出,這些字中有十二個希伯萊文字母,十壹個腓利基、希臘及古阿拉伯的Hamyarites字母,但其表達方式受埃及文的影響,但卻以希伯萊文為本。這種特征似是猶太人離開埃及時期的語文,因與後來的正統希伯萊文有大分別。這些石刻在公元前十年的歷史家Diodorus Siculus寫的《歷史博覽館》(Library of History) 壹書已記載,被認為是不可知的文字。在五壹八年拜占庭史家Cosmas Indicopleustes亦記載這些石刻,並認為這具希伯萊文的特色,內容是記錄以色列人出埃及與過紅海的事跡。

霍士德把西奈石刻的內容翻譯出來,似與以色列人過紅海有關,在第四十號石刻雲:「強風勁吹,大海分為不同部分。」(壹節)

「希伯萊人逃過大海,大海已變成幹地。」(四節)

「領袖分開了大海,驚濤號吼,人民進入並穿過大水的中間。」(十節)

「他們的敵人為死者飲泣,貞女也悲哭。大海回流淹沒了他們,大水已松開,滾流回來。」(八節)

「摩西令人民匆匆如壹隊天使般高叫,天雲光彩照耀。......在開放的通路中走過。」(四十壹節)

歷史家Siculus亦記載:「紅海旁的Ichtheophagi部族人有古老的報告,從前曾發生海水大回流,整個海灣成為幹地,......憑壹大潮水,才回到原位。」

1860年,考古學家Pierce Butler在Djevel Maghara山找到壹山洞,竟找到壹塊三語石刻,有兩種埃及文與西奈石刻的文字對照,顯示這些文字的內容可以被閱讀,證明翻譯無誤。

《出埃及記》(天主教思高譯本稱《出谷紀》)主要是講述以色列人如何在埃及受到逼害,摩西帶領他們離開埃及的故事。批評批評學者認為聖經的頭五卷不可能是摩西寫的。他們認為希伯來人在公元前800年才有了記錄的文字。壹位法國探險家在敘利亞的Ras Sham發現壹座殿宇圖書館,收藏有數百種語言的文字記錄。其中就有壹種摩西時代字母型中東語言寫成的數據。Flinders Petrie先生在西奈山的Serabit El-Khadem區發現了可追索到摩西時代的字母手稿。

結語

歷史是過去發生的事實,但是歷史的全面均不可能全部保留下去,即使是透過文獻的歷史記載或其它有形與無形的記載;更可況是許多歷史事件都沒有歷史的記載,但不等於這些我們不知道的歷史事件是沒有發生過。

考古學固然可以提供部份的確定,證明或否定某些歷史的記載。但考古數據也只是歷史事件的部份記錄,不壹定是代表歷史事件的全部。

就聖經考古學所提供的證據來說,耶魯大學的考古學家鮑羅斯(Millar Burrows)說:「面來說﹐考古學的發現無疑地印證了《聖經》的可靠性。許多考古學家因為在巴勒斯坦的挖掘工作﹐而使自己對《聖經》的敬畏之心大增。」猶太考古學家葛魯克(Nelson Glueck)說:「我可以肯定地說﹐至今所有考古學上的發現﹐沒有壹項是與《聖經》文獻相抵觸的。……《聖經》中有關歷史記載的正確性是無可比擬的﹐尤其當考古學的證據能印證它時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學權威亞布萊特(William F.Albright)稱:「十八﹑十九世紀期間﹐許多重要的歷史學派都懷疑《聖經》的可靠性﹐雖然今天仍有壹部分當時的學派又重復地出現於學術界﹐但早期懷疑學派之說均已逐漸被否定了。考古學上的新發現壹再印證《聖經》中許許多多細枝末節的部分﹐使人們重新認識《聖經》乃是查考人類歷史的壹部最好資料。」

在歷史事實的面前,我們要虛心學習,承認人類所知的有限,並且坦然檢視這些歷史的證據